3真不敢了/攻被反派用磨P股吃豆腐
侍新云觉得这个想法还蛮自恋的,不过看着剩下的自由时间不算少,他决定外面溜达几圈。
但这个决定在他闲逛两分钟后宣布撤回,只因晚上山上的蚊虫实在太多,没逛几圈,他就被叮了好几个大包。
想回去,又怕梁秋还在蹲他。侍新云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烈女怕缠郎。好在上天待他不薄,又给他遇上了贺俦。
“你在这里干什么?”贺俦像是刚洗完澡,靠近时身上还有股薄荷味的水汽。
“我……”侍新云总不能说自己在躲人吧。
不过贺俦对他的解释没抱什么兴趣,只是随口问道,“蹲在我帐篷附近是想跟我一起睡吗?”
啊?侍新云愣了愣,原来他随便找的靠脚点是贺俦的帐篷啊。
听清对方说的话,他有些心动和犹豫,和贺俦一起睡肯定很安全,梁秋想破头也找不到他的;但是他跟贺俦好像也没有熟到一起睡的地步,晚上要是睡相太差影响别人可怎么办。
贺俦没有给他纠结太久的时间,看他还在外面罚站,伸手撩起帘子说,“进来吧。”
侍新云便傻乎乎地听话照做。
对方带来的帐篷还蛮宽敞,就是两个男生的话是有点挤。侍新云闻着近在咫尺的薄荷香味,拿出手机悄悄跟班主任报告了一声。
他原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跟贺俦睡会失眠,但可能是因为劳累了一天的缘故,没过多久,他便闭上沉重的眼皮进入到了梦乡。
贺俦对他的秒睡能力很是惊奇,“就这么放心我啊?”
男生低沉的声音很轻,没有惊扰到睡觉的人。他没准备那么快睡觉,无聊翻阅着手机时,逐渐睡沉了的侍新云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贺俦:……
“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才这么得寸进尺。
他恶劣地伸出手指捏了一下对方的脸,没有弄醒,反而让人砸吧砸吧嘴,把脸埋得更深,只露出一截下巴和红润的嘴唇。
侍新云和大多数男生一样不太讲究,洗完澡身上直接穿的校服,校服很宽松,他一翻身,隐隐约约的腹肌就露了出来,不夸张,但看着手感很好,贺俦也不委屈自己,直接上手摸了一把。
那里可能是侍新云的敏感点,贺俦捏了几下,听见对方在他耳边发出呜呜的像幼犬的叫声。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贺俦低下头,嘴唇摩挲着男孩的耳尖,如愿感受到怀里传来一下敏感的颤抖。
睡着的侍新云眉头紧蹙,恐怕是要梦见一些不好的东西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信任的贺俦同学正在对自己占尽便宜,摸了腹肌还不够,还要用食指和拇指捻他的乳头,一直玩到硬硬的鼓起来才收手。
现在,那只作恶的大手悄然钻进了宽松的校裤,内裤被扒下来,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上面很快印上了新鲜的指印。
侍新云难受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但眼睛仍然闭着。
“这样都不醒吗?”贺俦丝毫不担心被发现,他变本加厉地伸出两根手指,往对方身后更隐秘的地方探去,如愿摸到了两瓣柔软娇嫩的软肉,挤到中间,能戳到湿润的小口。
贺俦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这个秘密让他有些不可自拔地兴奋,却又恶劣地臆想侍新云该不会就是用这里满足了梁秋。
偏偏怀里的人对他毫不设防,他有足够的时间来验证小狗的忠诚。
毕竟,他已经给过机会了。
“是你要投怀送抱的啊。”贺俦叹息。
修长的手指在一番挑逗下,如愿插进了那道逼仄的小穴。这个过程中侍新云呜咽的频率更高了,睫毛有几次动了动,贺俦都以为要醒来。
“这么旱,真没被操过?”恶劣的男生控制着手指在怀里人的体内抽插着,速度很慢,每次只没入一个指节,软韧的红肉紧紧缠附他,渐渐地搅出了黏腻的汁液。
陌生的刺激让睡梦中的少年无助地想把自己躲藏起来,可他早就无处可逃了,只能蜷缩着身,靠近身边的热源,不知情地羊入虎口。
“呜…不……”侍新云无法思考身体陡然升起的快感从何而来,他只能哀哀地叫唤,张着嘴,浑身随着身下的节奏发颤。
进去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贺俦并不心急,哪怕他确实已经兴奋到了硬起,也没打算趁现在要了侍新云。
刚才深入穴腔的指尖摸到了一层柔软的薄膜,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么同等地,他也会给予对方一个清醒又难忘的初夜。
侍新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是什么,他已经能吃下三根手指了,柔软的处女屄被玩得有些外翻,但对方没有爱惜他的打算,只是草草替他穿好裤子,而第二天迟钝的侍新云醒来,也只会尴尬地疑惑身体似乎哪里不对。
侍新云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天微微亮,外面就有人大喊了一声“看日出啦!”,如雷贯耳,他费力地睁开眼,下一秒受惊似地从男生怀里爬起来。
卧槽,他们怎么抱在一起睡?!
这下的动静无疑也弄醒了贺俦,他是有点起床气的,从闭眼到睁眼也就睡了四个多小时,眉头因为阴沉的情绪压低,低气压很重。
“干什么?”他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和平日里好说话的样子截然不同。
侍新云一下就心虚了,哪敢再关注他们抱在一起睡觉的事,低声下气地说道,“外面的人说要看日出……”
因为底气不足,站起来还被绊了一下摔在贺俦身上。
“……”侍新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想死的心情。
贺俦却意外地没有发脾气,只是揉了揉眉心让他起来。
“我先去刷牙了。”侍新云一溜烟就跑了,洗漱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忽略了十几年的隐私部位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点麻麻的,摸上去好像还有点肿。
不会吧。他想,蚊子不会连他这里也叮吧??
侍新云麻木地吐掉嘴里的泡沫,心里难以接受,他明明穿了裤子睡觉的啊。
用毛巾擦脸的时候,天边已经弥散出柔和的金色辉光,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拿出手机拍照的比比皆是。
有人镜头转过来,侍新云看到了,配合地露出八颗洁白牙齿,伸手比了个耶。
上午的活动是让学生参加小游戏获得用来兑换食材的票券,因为要多人组队,所以侍新云被同班同学拉进了一个队伍里。
“要玩什么?”侍新云好奇地问。
“吸管传铁圈,上一个人要咬着吸管把一个小铁圈传给下一个人,全程不能用手,一直到传完最后一个人才算成功,不然还得重来。”
侍新云听说过类似的游戏,觉得应该不会太难,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侍新云。”
熟悉的声音加上咬牙切齿的语气,侍新云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谁了。他转过头,心虚地面对脸色有些疲倦和生气的梁秋,“你也在啊。”
“昨晚你去哪了?”梁秋开门见山地问。
直觉告诉侍新云最好不要暴露出贺俦的名字,于是他想了个借口说,“隔壁班的男生找我玩游戏开黑,顺便一起睡了。”
梁秋对此半信半疑,“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我不知道啊。”侍新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只是说完就转移了视线。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躲着我?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