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乖扣出来就好了”
角勾起起,享受着暴风雨下的安详。
硕大的龟头挤进去时,孟娆颤的厉害,声音忍不住发抖,白细的手指推着孟从南的胸膛。里面紧致的像是第一次破处,淫水更是谄媚的往外流,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嗯呜呜”
顶爽了也是小声的哼,从没体会过的欢愉、刺激将她送上高潮,小腹酥酥麻麻的,大脑有白光闪过,像是闪电,把所有东西都覆盖了,只剩回响的欢愉。
孟从南喜欢她被操的失神的样子,眼尾都爽的流泪,肉欲粉唇里藏着殷红的舌尖,鼻头都透着粉,脸上写满了欲色。
不一样,这一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是完全属于她最纯粹的反应,没有借助外界因素,是她永远的记忆。
没了忌惮,他次次顶的深,咬着牙磨着里面的花心,小穴能吃到根部,将上面的青筋都含了进去,可怜的小洞泛着被操出的白沫。
他左手抓着她的腿根往上抬,手指捏在腿弯出,到了后面孟娆没了力气,腿屈着被顶的乱晃,白嫩的脚趾上面挂了汗,像是沾了汁液的珍珠,只让人觉得香艳。
她像是挣扎的白鱼,细腰被顶的乱晃,需要孟从南帮忙按住她的腰才不会滑走。
“不要不要顶小南”被顶的深了才舍得说出求饶的话,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孟从南闷声享受这一场情欲盛宴,炙热硕大的阴茎刺入紧窄的穴道,深入,然后缓慢地,彻底地抽出,再插入。快感确实让人上瘾,尝了一次,就食髓知味。
到十二点这场暴雨才停了下来,湿润的雨气从窄小的窗缝里透了过来,孟从南把沉睡的孟娆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弯弯看起来乖顺极了,香香软软的一团,他抱的更紧了,只觉得满足和舒畅。
其实孟娆是有机会拒绝的,他右手受伤了,她完全可以推开,况且这里是医院,随便一叫就会有值班的护士出现。
但是她没有,她并没有离开。
这场车祸的处理太顺利了,顺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调查,这反倒是想掩盖底下的腌臜。
这次事故的策划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孟从南知道,陈凌迟早会告诉周清琰这一切,是孟从南威胁的陈凌。刚好那天是暴雪,刚好广告牌年久失修,刚好陈凌让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疯狂报复,温柔无害只是他的表面,孟从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恶心,刨开就会发现败坏的内里。
这一切都会让孟娆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彻底撕碎,她才会乖乖放弃,待在他身边。小时候在后街喂猫时,少了一只猫,找了半月,小区转了好几遍,最后在公园里垃圾桶边发现了小猫的尸体,黄色条纹被上的血已经发黑了,周围是腐烂气味。她说过,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闪着坚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从南看呆了,后来孟从南无数次回想起那那幅画面,仍然心动。
孟娆很执着,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所以他要亲自给孟娆揭示这一切。
不过,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这算是周清琰给他的机会,让孟从南得到她的机会。孟从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们在病床上做爱,屋外雷声轰鸣,小床被顶的摇晃,这一次性爱比孟从南想的还要炙热。
孟昌平一早就来到了病房,穿着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时间长,肩部都发皱了,头发被风吹乱了,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环视了一眼病房,将买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不经意说,“小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叠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叠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什么?听不清”孟从南疑惑的歪头,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显。
“我们是亲姐弟”孟娆小声的说。
“只是给姐姐上药,除了我,难道还有人更合适吗?”孟从南忽的笑起来,耀眼的夺人视线,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