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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花心动

 

阴户,引得苓茏娇吟颤声。

狐狸尾巴卷在他的手臂上,苓茏眼中含着水光,抬起腰蹭着他的手求道:“还要……”

满手淫液,腥甜粘稠,徐谨礼的手指在那不断涌出水的缝隙中磨动,苓茏被摸得媚叫,用脚去踩他的肩膀。

身体上的躁动舒缓了很多,可苓茏还感觉不够,她夹住他的手:“再往里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再摸一摸我,求求你了。”

徐谨礼握住她的膝盖,将紧紧夹住他的大腿分开,挪动一根手指朝里面插了进去。

“…嗯……”苓茏扭动着腰肢,把他往里吃。

湿热紧致,柔软的嫩肉吸附上来咬着他。徐谨礼又捻又挑,面色沉静,呼吸略微急促,一直看着苓茏的脸。

毫无预兆的快感袭来,麻得她腰软,双腿绷直。徐谨礼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探着,好像把每个地方都摸遍了。

“呜呜呜……再多一点,太少了……”苓茏伸手把他别的手指也往里塞,“都放进去好不好?”

说完就爬过来吻徐谨礼,黏黏糊糊地吮吸,舔舐,勾着他的舌头,拉着他的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胸:“这个也摸摸……”

徐谨礼本就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所以苓茏说什么他才做什么,不多动一步,现在也在迟疑。

似乎给她一个痛快,将这一切尽快结束才是个好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吊着她,情潮哪怕到天明可能还消不下去。

她胡乱贴着他的身体,已经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苓儿,不要再扭了……”

徐谨礼把她按在怀里,手指全往那个敏感的点挑去。

苓茏揪着他的衣襟,身体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胸膛,鲜血混着徐谨礼身上的清香,在高潮的余韵中勾着苓茏的心智。

徐谨礼将她放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看她躺在床上,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抖,火红的尾巴盖在小腹上一荡一荡地扫着。苓茏缓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循着血腥味过来舔着他的胸膛。舔干净血之后,轻吻着向上含住他的唇,钻进去。

徐谨礼在整个过程中都极其被动,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于是他只能跟着苓茏的步调来,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苓茏第一轮最猛烈的情欲消去,有了些许神智。她睁开眼看见徐谨礼衣衫凌乱,有些被她的爪子划破,白色的衣袍上被血洇透,肩上和胸膛还在隐隐渗血。

他胸前原本就有一块巨大的疤,又添咬痕,沾上鲜血,更显得狰狞万分。

苓茏耳朵一下子就撇下去,睁大眼睛捂着嘴去摸徐谨礼身上渗血的地方,手都不敢碰他,抬头问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徐谨礼看她有了些许意识,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抱过来,摸着她曲着的狐狸耳朵:“没事,不疼。”

苓茏慢慢拉下他的衣衫,看到了很深的齿痕:“真的吗?你不是会治疗的法术吗?能不能先止血,你流了好多血……”

徐谨礼摇摇头:“医者不自医,我自己不能让它愈合。没事,很快就会止住,不用管。”

苓茏坐在他面前,止不住的内疚,去舔他身上的血和咬破的皮肉,没舔两下就被徐谨礼捏住了脸,徐谨礼侧头看她:“你现在感觉如何?还难不难受?”

苓茏刚刚看见他受伤才压下了情欲,其实她还远远没有疏解完,她抱着徐谨礼,脸闷在他怀里:“还难受……”

说完又抬眼去看他:“你能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暂时当只公狐狸,帮帮我。”

徐谨礼只打算用手帮她,看她仍旧不舒服,才将手指又插了回去,:“苓茏,你知道公狐狸会怎么做吗……不要胡说。”

苓茏被手指填上,娇吟了一声:“……嗯,我知道。”

她下面吞着徐谨礼的手指,脸红着辩解:“我真的知道,就是……那个……”

徐谨礼对于她说的这个知道,八成是信不过的。他抱着她,顺着她的背安抚她,手上抽插挑弄的动作不减、力道愈重,面上不紧不慢地问:“哪个?”

苓茏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低声回答,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就是……就是,骑……”

她说完这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她也只是听其他灵兽说过,并没见过。

徐谨礼摇摇头,把她的小穴插得红艳艳、湿淋淋,将她放躺在床上:“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不懂还非要。”

苓茏头脑发热,情欲高涨,耳尖都在发颤,心里却不服气:“你既然都知道,那你教我不就行了吗?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啊。”

“你不知道我还做,不是在教你,是在非礼你和占便宜。而且,”徐谨礼看着她那张脸,还带着些许稚气的金瞳,“你太小了,还是个才刚化成人形的小姑娘……苓茏,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我已经快三百多岁了。”

苓茏知道他多大,但是没有切实地去想过,只是偶尔见到他两鬓的白发会有些许恍惚。

明明还溺在欲望里,她心里却不高兴,算上当狐狸的日子,她也两百多岁了啊,不就差了一百岁……

她撑着起身,凑上去吻住徐谨礼,吻得很急,喘息的间隙抱怨着:“我不要听你说话了,我就是想缠着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又吻上去,不是单纯的吻,她边吻他边摄取他的灵息,苓茏知道这样他会感到舒服,所以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开。

徐谨礼想了想自己不足十年的阳寿,偏偏迟暮之年遇上这小家伙,他等她憋不住自己松口的时候,兀自感慨道:“傻孩子……”

现在对于苓茏而言,一切才刚开始,无论是修行还是做人,灵兽的生命总是长于人类许多。而对徐谨礼来说,一切已经太迟了……

他被她反复吻上来,较劲似的不松开,苓茏就非要看他也一起陷进情事里。

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垂眸看着她,嘴唇分开的瞬间,他温声问:“苓儿,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倒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不剩多少时间,她看得上什么,他便给什么就是了。

苓茏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改变了主意,一下子开心了不少。她贴在他颈间小声说:“要你……要你做那些,春天到了会做的事。”

徐谨礼笑笑:“好吧……”

苓茏看见他笑,一下子心跳得飞快,尖锐的指甲连划带挑把他的发冠和发带都卸下。

徐谨礼长发披散,把她压在身下时,发丝垂下拂过苓茏的脸颊。

苓茏不知为何,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她心跳得太快,实在好紧张,微微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徐谨礼看她转过头去,低头吻在她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事,害怕就算了。”

苓茏好不容易才哄到他愿意,怎么能算了,连忙拉着他的手:“不是,不是害怕,我要的……”

“我就是……没有过,所以,有点紧张。”苓茏拉着他不松手,改成圈着他的脖颈,“你多亲亲我好不好?喜欢你亲我。”

徐谨礼顺着她的话,低头吻她。和苓茏之前的主动急切不同,他吻得很温柔,极富技巧性。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吻得她忍不住蹙眉轻哼。

结束后,徐谨礼吻她的鬓角:“苓儿,给我脱衣服。”

苓茏去扯那些繁复冗杂的系带,一层一层给徐谨礼褪下,越往里脱心跳得越夸张,直到剩下最后一层,她手停了下来。

她好像知道徐谨礼为什么平时不给她扯他的衣服了,他胸前的伤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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