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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视频电话

 

在后面补了句。

“能让我想当攻的该是什么样的美人啊。”

在容晔还对慕节存在一丝不该有的妄想的时候,他还为这句话黯然神伤过。

怎么难道我不够美吗?

慕节认真地说,我只把你当兄弟。

后来容晔真的了解他之后,反而很顺畅地接受了兄弟的身份。容晔看着好接近,但过往成迷,他能跟你开玩笑,不会跟你谈心。

这人的心大概是冷的,很难捂热。

而且他要是无情起来,哭着喊着都没有用。跟着剧组,一去山里就装没信号,不爱回的消息鸟都不鸟,发点他感兴趣的就秒回。

当朋友挺好,当恋人可能会被气死。

总之他认识容晔三年了,这人说着要找攻的事,但实际不怎么上心。反而对他那坑人老板热情大一点,一喊加班就走人。

真正和他熟悉的人除了自己也就霍宣了。

霍宣那人,一个精明的老狐狸。

听说他本来在国外游手好闲,但一回国争家产的手段可丝毫不含水分,一堆长辈被他斗得团团转。但他拿着股份,不显山露水,就到处开店做生意,逢人就笑,朋友遍地。

霍宣好像认识慕节很久了。

他们俩平时没什么交集,但但凡霍宣开口慕节没有拒绝的,霍宣那边也一直帮慕节做着什么事情。这种默契信任是不言自明的。

霍宣也是个同,而且是攻,男朋友换了又换,不会脚踏两只船,给分手费利落又阔绰。

容晔知道霍宣家的产业在v城,他两年前出现在y市,一亮相就把慕节工作室楼下那家甜品店买了下来,后来慕节走到哪他店就开到哪,堪称有钱任性的典范。

不过,s市。

容晔还是第一次听慕节提到。

他一直以为慕节和霍宣一样,都是v城来的呢,这会儿倒是有点意外了。

但是容晔不敢多问。

他被慕节送回家,委委屈屈地去厕所自己上药,痛得龇牙咧嘴吱哇乱叫骂骂咧咧。

天色慢慢暗下来,容晔收拾好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慕节背光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他不敢坐,趴着又太惨了,就扶着沙发站在旁边。刚刚他骂得很大声,不知道慕节听见没,但慕节这表情明显是不在意。

他好像在走神。

过了半分钟,慕节像是刚看见他似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他皱着眉。

“你平时又不是不和人上床,怎么看上去这么痛苦,好像要死了一样。”

“你才要死呢。”容晔胆大妄为地怼回去,“技术不好只会蛮干就容易受伤啊。前戏抚慰什么的都很重要好吗?”

容晔说到这顿了好一会儿。

然后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这种感受小0都能想象吧,除非他的攻实在不行。”

慕节踹他一脚,容晔顺势滚到沙发上去。

“你那什么眼神,我做没做过关你屁事。”

很明显的恼羞成怒。容晔放下脸面,反正慕节前因后果都清楚,他破罐子破摔,直接趴在沙发上,撑着脑袋和人说话。

“就是有点意外而已嘛,谁看见你都会觉得你完全偏向钓系而不是禁欲系吧。”

慕节拉踩他:“那又怎么样,总比你这被人下药骗炮还失忆找我哭的家伙好吧。”

容晔一脸受伤:“你还人身攻击我。”

“我看你好像有话要说。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开始咨询,情场上的实践我比你多,别客气随便问。”他语气轻快又期待。

慕节无力吐槽,只冷着脸不说话。

容晔见他不搭理人了,也懂见好就收。他拖着残破的身躯去倒水,从冰箱里拿出个奶油草莓蛋糕,又艰难地走回来。

他切好蛋糕,把最大的草莓放慕节盘子里讨好地递给他:“谢你救我一命,吃吧。”

慕节看了一眼蛋糕,显然对这种放久了的甜点有些看不上,但他嫌弃归嫌弃,还是低下头,轻巧地把草莓叼走了。

容晔:“……”

“知道你喜欢草莓,但是能不能别低头咬着的同时抬眼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勾我来着。收起你无差别释放的魅力我现在很脆弱心脏经不起美颜暴击。”

这一串吐槽麻木且无奈。

慕节弯着眼睛笑了下:“知道你暗恋我。”

容晔冷漠地收走蛋糕:“你他妈给我滚,这蛋糕不够我吃的呢,分你不如喂狗。”

慕节无辜道:“又不是我拔屌无情,你别对我那么凶啊。吃吧吃吧都是你的。我来之前吃过饭了,现在不饿。”

容晔看了眼手机。

“你昨天不是去酒吧了吗,开业暖场不得大半夜才回家?中午之前你醒得来?”

“所以是下午醒的。”

容晔不赞同地看着他:“你作息这么乱,吃饭有一顿没一顿的,也不怕生病。跟你说不要天天吃外卖,剧组盒饭没吃够怎么的,多花点钱找餐厅外送不香吗?你那些手办玩偶装饰品少买几样,饭钱不就省出来了?”

慕节无力反驳。

他张了张口,最后只找到一个切入点:“我中午吃的不是外卖。”

容晔恨铁不成钢:“我说的是普遍现象,你别转移话题。真该找个人管管你。”

“可别,我不乐意别人限制我。真有那么个人,说多了我不改,烦的还是他。”

容晔噎了一下。这人都把叛逆条款写择偶标准里了,那他还能说点什么。

“我有存款,我给你买药。”容晔很大方地说,“作为月光族的朋友,我随时准备在你落魄的时候接济你。”

慕节默默无语:“……谢谢你,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大不了辞职换个更高薪的工作。”

容晔:“……”

你能辞职?

你恨不得一辈子给你那老板打工吧。

而且换工作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

太狂妄了。

容晔对他的工作不了解,但是看他花钱如流水的样子,也知道他能力过硬。

他不说话了,专心吃蛋糕。

蛋糕太干,就喝一口水。

“那你怎么知道别人床上技术好不好啊。”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容晔被呛了一口水,咳得眼睛都红了:“……什么?”

他缓了缓,拍着胸口想了想这个问题。

然后理所当然地说:“这应该一眼就看得出来吧。有些人很吃香,基本没空窗期,有些人性格好,有过长期稳定关系。总之这个就是和性生活经历成正比,熟能生巧嘛。”

慕节费解地看着他:“那你这不是能看出谁是渣男吗?干嘛以身涉险呢。”

“……但是我是颜狗啊,飞蛾扑火般的本能,上头的时候容易被蒙蔽双眼。”容晔可怜兮兮地说。

慕节:“……你对自己定位倒是清晰。”

大年初二。

晏清推着母亲在花园里散步。

这些天她化疗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睡着的时间也比往常长,即使疲惫,精神看上去却不错。说话的声音也柔柔的。

“小清,你看,花开了。”

住院部种了些迎春花,黄色的花瓣鲜艳喜人,密密地开着,生机勃勃。

晏清和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厚。

他从小是保姆带大的,父母回家的次数很少,那两人相敬如宾,生孩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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