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C开花X/玩弄/狠CG点/C到/语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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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转动了,小瞎子本以为做好准备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自欺欺人地将头一点点地埋进被子里,想做最后的逃避。
正当他以为那人要进来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却停了。
彭浪离开了门,他并没有进来!
小瞎子瞪着眼睛抬起头,竖起耳朵听着。
客厅里的人在拧开保温杯,大口喝着里面的水,随后脚步进入了厨房,水龙头被打开了,烧水壶盖子扣上的“咔哒”声,开关打开的声音,开光打开的瞬间,热水壶便响起了“呲呲”的声音。
有穿衣服的声音,随后便是金属撞在桌子上的脆响,铁和铁碰撞的清脆声,哦,是钥匙的声音。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出去,门又被重重地合上。
啊,哥走了!
他没有看到!
小瞎子瞬间从床上翻起来,拉动了酸痛的双腿和隐秘的胯间,又酸又疼。
可酸疼并没有让他再躺倒在床上。
他咬着牙翻身起来,摸了摸身上和床单被罩上黏腻的液体,光着身子将床单被罩胡乱地都扯了下来,他又摸了摸床垫,床垫是湿的,但是不黏,这个没办法洗。
但可以说是把水撒到了床上。
借口很破,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小瞎子不知道彭浪什么时候回来,他抱着床单被套,摸到了客厅,客厅里没有暖灯,他什么都没穿,被冻得抖了抖。
转身进去四处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件衣服,便套到了自己身上。
着急忙慌地将睡衣睡裤也卷到了床单被罩里,摸到了洗手间。
彭狼家小瞎子不熟悉,走两步就会被拌一下,洗衣机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他也找不到,干脆不找了。
他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都扔到了洗澡间,打开淋浴头,冷水“哗”一声从头而下,小瞎子前面都被淋湿了,冻得打了两个喷嚏。
彭狼嘴里叼着一根烟,脸上带着几分餍足,慢步往街口走去。
街口十字路有一家包子铺,卖的包子又大又好吃,老板个子高,人比较木讷,才三十五岁的年纪,脸上就遍布沟壑,他不怎么出来招待人,永远在笼屉后面的案板上揉着面。
站在柜台后开笼屉拿包子收钱,招待人的是老板娘,第一次来这儿买包子的人都不相信他俩是两口子,因为实在是太不搭了。
老板娘长得着实,姣好的脸蛋,丰腴的身材。
她夏天喜欢穿开衩的裙子,好身材一览无余,腿白嫩嫩的,肉嘟嘟的,胸前饱满,屁股坚挺而翘,不管谁看见,都得回头看她一眼。
老板娘冬天虽然不穿裙子,但紧身的裤子勒得腿又细又直,毛衣也依旧勾勒出傲人的身姿。
周围的农民工、跑长途的货车师傅、工地上的老板,有事没事都喜欢往这边跑。
彭狼去的时候,早餐店已经被人围住了,吵吵嚷嚷的。
有人叫道:“哎呀,老板娘,给我五个鲜肉包子,鲜肉粉嫩嫩的,看起来香,吃起来也香。”
旁边的人笑骂道:“你个小瘪犊子说的是包子吗?脑子塞逼里还没拔出来呢?”
“姓王的,你说谁的头塞在逼里没拔出来?”
“老板娘,给我拿七个韭菜鸡蛋的。”
“韭菜鸡蛋好啊,壮阳。”
早餐店门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但是老板娘恍若未闻,手脚麻利地收钱拿包子。
有些人不老实,将钱攥在手心里,故意让老板娘伸手来拿,每次碰到这样的人,老板娘只是笑一声,便将包子扔到空笼屉里,这天便不再卖给他包子。
众人又是哄然大笑:“被撅了吧,看给你欠的。”
被撅的人不敢说什么,笑着又去别家买。
彭狼人高马大的,他一过来老板娘就看见了,转头和自家男人说:“彭哥来了。”
后面揉面包包子的老板停下手里的活,从旁边的小笼里将包子拿出来装进塑料袋里,又转身拿了四个茶叶蛋,拎着走过来,古板的脸上露出笑来。
打开侧门将早餐递了出来:“彭哥,你的早餐。”
彭狼接过早餐,将钱扔进钱盒里,靠着侧门说:“再拿一碗豆腐脑。”
老板娘转过头来,惊奇道:“彭哥,你现在吃豆腐脑了?”
彭狼掸了掸烟灰,“我不吃,我给别人买的。”
这次连古板的老板都惊讶了,“彭哥,你”
“嗯,就那么回事。”
“哎呦,彭哥你要定下来了?”老板娘连包子都不装了,只转头稀奇地打量着彭狼。
“嗯,等有空带给你们见见。”
“那感情好,正好大家可以聚一下。”
彭狼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不仅买了早餐,还顺道在小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和毛茸茸的睡衣睡裤,睡衣睡裤是一套,小熊样式的,白色的,很可爱。
彭狼一进去第一眼就看上了。
和小瞎子很配。
小瞎子配熊瞎子,般配。
他出门的时候脚步就急匆匆的,回来的时候,长腿迈得极大极快,快得好像要跑起来似的。
为了压住自己的莫名的心情和控制不住的脚步,他将包子铺老板夹到他耳朵的烟拿了下来,逆着风点着了,狠狠吸了一口,一根烟就吸了三口吸完了。
没什么用。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迫切地想回去!
一想到小瞎子在屋里等自己,彭狼就觉得心里像是点了一堆火,在吐气成冰、太阳挡在云后,路两边的树木赤裸裸的展着灰漆漆的枝桠的北方冬日清晨。
他敞着皮夹克的胸前,却被快乐烫出了洞来,往里面一看,哦,原来里面装着一只迷糊的小熊。
小熊,小熊。
他的小熊。
彭狼靠着墙,站在楼梯的拐弯处,眼睛灼灼地盯着自家的门,平复着因走得太快而引起的急促呼吸。
希望里面的人,将那些污秽都洗干净了。
等呼吸平复之后,他重重地踩着台阶走到了家门口,哗啦哗啦的钥匙响着,最后钥匙被插进了钥匙口。
“咔哒”,门开了。
门被打开,彭狼狠狠地皱起了眉。
地上都是水。
浴室里的水龙头哗哗地流着。
小瞎子没在客厅,彭狼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的台子上,关上门,两步走到客厅。
“哥……你回来了吗?”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浴室传了出来。
彭狼心里一跳,走过去拉开了门。
“不要开门!”小瞎子的声音哑着声音喊道,可是他喊晚了,门已经被打开了。
和腿一样高的水涌了出去。
彭狼被那水冷得一激灵,反应过来后瞬间气血上涌。
冷水!
小瞎子在冷水中站着!
“你站在冷水里干什么?”他伸手将小瞎子拉到自己怀里,怀里的人冷得像冰块一样。
小瞎子又冷又害怕,手还按在水阀上:“呜……水阀坏了,哥,你看看水阀,它一直喷水,我快堵不住了。”
彭狼低头一看,小瞎子原本葱白的手红通通的,死死地握着喷水的水阀。
彭狼额头青筋直跳。
他拍着抖得停不下来的小瞎子,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脾气安抚:“没事,你先松手。”
小瞎子的手已经僵了,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