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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口口口)

 

穿着高跟鞋,将澹川胳膊抗上肩,就准备离开。

“您好,齐小姐请您和这位先生到贵宾休息室一见。”一个彬彬有礼的男服务生脸上挂着标准微笑,并拢的四指正为二人指明方向,“请允许我领您二位过去。”

李清皱眉,她好怕再耽误下午澹川会死在自己肩上,可那服务生身后还站着几个健壮的保镖,谁敢跑啊。

“麻烦带路。”李清扶着脚步虚浮的澹川,到了所谓的休息室,只见刚才讲话的齐婧心正等在那里,弯起眼笑看二人。

齐婧心与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就见服务生带着保镖迅速撤离,顷刻间,室内只剩下三人。

“你好,请坐。”齐婧心为李清指了位置,视线淡然瞥过澹川,起身去拿了一颗什么东西塞进了澹川嘴里,用水灌了下去。

“您这是在做什么!”李清被齐婧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想要去扣澹川嗓子眼时已经晚了。

齐婧心展示出来一个药盒:“别担心,解酒药。”

“你是他的……情人?”趁着李清为澹川顺气的功夫,齐婧心先发制人问到。

李清顿时满头问号,表情扭曲,费解道:“我凭什么是他情人?他……我……他喜欢刚才那个服务生也不会喜欢我啊,而且我也不好这口,您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李清觉得这话题聊不下去了,只是愤愤拍着澹川的背,不再理会齐婧心。

齐婧心轻笑一声,倒是蛮欣赏李清这个有话直说的性格,递了一张名片说:“如果你在他那里干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哪知她刚想接过去名片,就被澹川拦截下来。

“没事我们就……走了。”澹川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和齐婧心相似的眉眼在此刻冷的像寒霜,一刀一刀剜在齐婧心身上。

澹川转身而去的瞬间,齐婧心突然大喊:“西寺!”

这声呼喊叫停了澹川的脚步,齐婧心终于将一直未能宣之于口的话吐了出来。

“对不起,妈妈错了。”

澹川带着一身酒气扑倒在澹春山身上时,李清也是一身狼狈。

“刘婶,麻烦为李秘书收拾一间客房!”澹春山扶着神智不清的澹川,冲李清歉意微笑。

李清歪头蹙眉,眯起眼问:“你记得我吧,澹先生,所以其实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澹春山悄然吞了一口唾沫,正巧澹川不安的扭动几下,他便以此为由带着澹川上了楼,刘婶也领着李清去了客房。

澹川喝过酒后实在不老实,还没到卧室内就将手伸进澹春山的领口,揉捏他胸前的肉粒,带着浓重的酒味咬住澹春山的耳垂舔弄,痒丝丝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有打开卧室门。

“哥,你真好闻。”

澹川一进到室内,就将澹春山抵在门上,不容分说的捧起他的脸吻在唇上。

澹春山感觉自己也像是喝了酒一样,澹川的气息被全数灌入自己的身体,酒精的味道好像同时麻痹了二人的神经,还带有酒香气的唇齿比酒还易醉人。

澹川醉时没轻没重,尽管澹春山的双唇早已红肿不堪,他还是忘情的吸吮,妄图将人整个拆吃入腹。

“唔……!”澹春山感觉一只手伸入了裤子,性器也被人握在手里,拇指摩擦着上方敏感的小孔,他一瞬间软了腿,勾着澹川脖子的手不敢放开,随后那只手又转移了阵地,暧昧揉捏起下方的阴囊,指尖在会阴处来回刮蹭。

澹春山终于是没承受住这样的刺激,夹紧了双腿。

“哥……腿再分开点……”澹川放开澹春山的嘴,将他的一条腿架起来,另一只手则向后摸索。

澹春山感觉到干涩的洞口仿佛被人正无情戳开,低呼一声,喘着粗气说:“去拿润滑……”

澹川迷糊着拿来东西,脱光了澹春山的衣服,毫不留情的将冰凉的液体挤入他的臀缝中,用过的东西也是随手一扔,紧接着就继续在穴洞处探索,扩张的急了,提枪就要干进去。

“起开……!”澹春山暗感不妙,推开澹川想要自己伸手扩张,却被澹川反手按在门上,背对着澹川,不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开澹川的掌控。

澹川伸进去两指,装模作样的撑开几下,突然乐了。

“可以了。”说罢就要将龟头往里挤,一身的牛劲,硬是捅开了还未扩张到位的穴口。

澹春山痛的眼泪不断从眼眶夺门而出,仿佛已经撕裂开的穴口被不知死活的性器粗暴的抽送着,好在润滑倒的够多,慢慢的澹春山也适应了这样的抽插。

忽然,澹春山的双腿被人架起来,双脚悬空,只有一个进出的性器支撑着他的所有重量。

“等……!等一下!”澹春山抵抗已来不及,被直直插到了底,感觉像要吐出来一样的不适。

澹川粗喘不停,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累的。

“哥舒服吗?”澹川一口咬在澹春山的肩上,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笑个不停。

澹春山呻吟声都被顶碎,但还是纠正到:“别……别叫我哥。”

澹川不乐意,向上掂了一下手臂上挂着的人,让他重重落下,然后说:“你就是我哥。”

被这样骤然快速插到深处的异物感,让澹春山感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澹川欺身而上时,亲昵的用头蹭了蹭澹春山的胸口,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乳首,吮吸拉扯着脆弱的肉粒,另一边用手揉搓不停,末了忽地安静了片刻,晕乎乎的晃了晃头,又提起澹春山一条腿来,就着还未闭合的洞口肏干进去。

后穴被撑满的瞬间,澹春山不自觉挺起被嘬的红肿的乳粒,残留的口水泛着淫靡的色泽。

“哥这里……只能被我操……”澹川仿佛神智不清,但是下身挺动却不停。

澹春山费力抓在澹川的大腿上,纠正他:“你是……贺西寺……我不是你哥……哈啊……”

澹川发狠抽送性器,像是表达不满一样,恶狠狠说着:“我不是贺西寺!我就是澹川!我也不需要妈妈!我只有一个家人!贺西寺是个什么东西!我就要当澹春山的弟弟!”

澹春山已经给自己洗脑了这么久,把‘澹川’和‘贺西寺’分开,只要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与他在一起,可是现在这层遮羞布却被澹川无情的撕开。

自我欺骗好难。

澹川醒来时,澹春山正从门外面进来,应该是刚吃过早餐。

“醒了?”澹春山将身上的罩衫裤子脱下,很快钻进了被窝,他今天身上有些发冷,现在只想睡觉。

澹川用手碰了碰澹春山的额头,隐约有些发烫,他再去握住澹春山的手,双手冰凉。

“你发烧了。”澹川翻身下床,打了个电话,然后准备把澹春山抱起来给他穿衣服。

澹春山累的很,不耐的皱眉问澹川:“你要干嘛?”

“去医院。”

澹春山挣扎着甩开澹川,重新躺回去说:“那就吃点药好了,你别小题大做。”

澹川觉得自己没有小题大做,澹春山的身体现在脆弱的像片纸,一点小毛病就能把他击倒,如果不仔细检查一下,澹川总觉得内心不安。

“听话,就去看一眼。”澹川轻声哄他,司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随时可以出发。

澹春山只是用被子裹着头和全身,也不动,二人对峙良久,他才又说:“我不去。”

最终没办法,澹春山不愿意去医院,也不许私人医生靠近,只能开了些退烧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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