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做和弟弟打电话被弟弟发现后指J威胁)
的发间,迫使他的脸与自己贴近,然后张嘴含住了那涎液四散的柔软唇瓣。
突如其来的深吻掠夺了澹春山本就凌乱的呼吸,他的一切都仿佛被面前这人汲取着,不容分说的搅弄着无处可逃的舌根,唾液交缠,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
“哈啊……好闷……”被放开的澹春山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连坐着都没法用力,全身心都压在了澹川的臂弯里。
“哥你知道吗,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我想让你说出来,说你需要我,可是你呢?你宁愿……!”一阵笑声,苦涩极了,“你宁愿委身他人,也不愿和我一起渡过难关。”
澹川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刻也不停的说着。
他说他不想出国,他可以边打工边在家门口上大学,他说这几年在国外是如何想着澹春山才熬到了现在。
“哥哥,你好像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外面了,我进不去,你也不出来。”澹川将积压的怨念全盘托出,像个深闺怨妇。
“你知道贺家每周都会焚香吗?”澹川有些无奈问。
澹春山摇摇头,但是他确实常常闻到一股幽香,以为是贺健身上的味道。
“你都快被腌入味了。”澹川长叹一声,“你骗我说你在加班,结果隔天我就闻见你带回来的香气。”
澹川拇指轻抚澹春山的耳根,眼神忽然落寞下来:“我留在贺家的东西你是一个也不在乎。”
“你是说我送你那些东西,都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的吗?”澹春山恍然大悟。
澹川点头,继续说着:“我不想让你有压力,可我给你的台阶你是回回不下,也不知道贺健那个老混蛋哪里就比我好了,你跑的那么勤。”澹川亲了一下澹春山的脸颊,又开口,“那天我看见你带回来的袖扣,被气的发疯,但是我又脱不开身,国外的事情赶着我去办,我挤出时间去和贺健打了一架,好不容易才赶上了飞机。”
“你回来过?”澹春山感觉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他明明好久没见到澹川了,除此之外他也有点惊喜,“你捡到那个袖扣了吗?我以为丢了,被你捡到真是太好了。”
“……。”澹川此刻觉得澹春山就是个傻子,明明之前也是个聪明的小孩儿,怎么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袖扣就是我拿走的,那是我生母的东西。”
澹春山第一次听见澹春山谈起亲生母亲,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虽然常被她辱骂,但还是说让澹川有空了多回去看看。
“不说这些了,哥哥,你以后能听话吗?可不可以不要再气我了。”澹川的眼中有着细微的闪烁,带着期待和害怕期待落空的祈求。
澹春山不想正面回答他的话,毕竟两人刚刚才因为这个睡了一觉,自己屁股后面现在还滴着他的精液,澹春山没办法直视这个问题。
“哥,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想给贺健当情人?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我比他有钱!”
“不是……你先放开我……把这项圈给我取了……。”澹春山扭动身体,湿黏的后穴和尚未疲软的性器又被迫摩擦起来。
澹川闷哼一声,忍耐着下身的欲望,二人都紧张起来。
“哥你说实话,我的是不是最好用的……?”他没皮没脸问出这句话,看着澹春山因为尴尬而涨红的脸皮又硬了不少,“你不答应我以后听话些,我就干到你听话。”
澹川说着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干净,澹春山趁着这间隙没跑脱,被扛在肩上到了床边,身后大手将他按趴在床上,揽起丰满的臀瓣操干进去。
“不……!等等!……嗯啊!”澹春山的哀嚎声在澹川耳朵里是那么悦耳动听,让他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耕耘,澹春山郁闷得很,他只比自己小五岁,精力就相差这么多吗,为什么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
澹川:“你以后还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吗?”
澹春山把脸埋在枕头里,将呻吟吞进肚中,却被澹川一巴掌打在臀瓣上,痛呼一声。
澹川:“哥可以继续嘴硬,我健身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你可以一直不说,我也能一直干你。”
又是一巴掌,澹春山感觉脑浆都要被身后的撞击摇匀了。
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和悲怆的哭喊求饶声响彻许久,澹春山终于张开金口,哭着回答了澹川的话:
“唔嗯……我会……听话!啊!你别打了……我不找别人了……阿川……!我要死了……!放了我吧……”
澹川满意的吻在澹春山颈间的项圈上,贴近他的耳根回应了他的求饶:
“哥哥要记得今天的话,如果下次再犯,惩罚可就不会这样轻易结束了……”
他扯紧澹春山的项圈,像是牵着自己的小狗,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整个人都在熠熠发光。
终于,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哥哥负距离贴近了。
澹春山是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醒来的,这一间屋子都比的上两人之前住的房子一样大了,风格简约大气,但处处透露的价值不菲的感觉。
桌子上摆着一份早餐,用保温盒盖着,打开一看就是澹川做的,因为他喜欢煎鸡蛋的时候用酱汁画一个蝴蝶在上面。
餐盘边贴了一张字条,是澹川的字迹。
‘我上班去了,给你请了假,醒了之后给我发个消息。’
澹春山觉得胃里翻腾,一点都不想吃东西,虽然后面被清理过了,但昨天被灌满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不适。
他叹了声,坐在桌子前面给澹川发消息。
‘起了。’
澹川的消息不大会儿就回过来,但是发过来的内容却让澹春山脊背发凉。
‘时间不早了,别玩你的食物,快点吃。’
澹春山正拿叉子将鸡蛋捣碎,满盘的狼藉。
澹川监视他?
澹春山站起身,找到了不远处正对着床铺的书架上的监控,他有些生气,感觉自己的隐私都被监控,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家也有这样的事情,便发消息质问。
‘你监控我?之前在家是不是也按了摄像头?为什么要窥探我的隐私!’
澹川过了一会儿才回他,不过他否认了在家的监控,只承认了现在这个。
‘你太不听话,我不得已做点了措施,不过家里并没有这些。’
澹春山有些气恼,拿了本书盖上了那个镜头,气鼓鼓坐下,看着盘子里的腌臢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乖。’澹川的消息发了过来。
‘?’澹春山被这消息打得措手不及,只回了一个问号。
澹川:‘把牛奶也喝了。’
澹春山蹦起身,满屋子翻找另一个镜头,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与那隐秘的镜头直直对视。
“啊……原来在这儿。”澹春山恍然大悟,随即崩溃起来,门外的佣人听见动静有些担忧的敲了敲房门。
“澹先生?您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忧心。
澹春山急忙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和她说自己没事。
“我没什么事,不好意思让您担忧了,不过您是……?”澹春山没见过这个女人,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
女人介绍起自己的身份,她说她是澹川小时候的保姆,后来澹川失踪就回了老家,前一段时间被澹川找回来才来这里继续工作。
“那我就叫您刘婶?”澹春山不知道澹川怎么称呼这个女人,不过既然是澹川的熟人,总不能没有礼貌,看她年纪也并没有特别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