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踏错(rou有)
响起:
“你可以挣扎,不用太老实,我喜欢征服猎物的感觉。”贺健手指擦着澹春山的喉结向下探索,“现在……推开我试试?”
澹春山像被钉在那里似得,紊乱的喘息声出卖了他的心情,他紧张,而且害怕,别说挣扎了,现在连呼吸都费劲。
“这么没情趣?”贺健一层层掀起澹春山的衣服,毫不费力找到了胸前敏感的红粒,恶意揉搓碾压,胸口处起的鸡皮疙瘩瞬间勾起了贺健的兴趣,这么敏感,怪不得付丞喜欢。
他轻笑一声,放弃了这环节,说:“没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张开嘴。”贺健强硬掰过澹春山的脸,与他唇舌缠绕,不过很可惜的是,澹春山并没有学会如何接吻,他总是被动的那个,所以贺健对此有些失望。
“不会接吻?”贺健放开有些缺氧的澹春山,挑眉叹气,“那你口活怎么样?给我展示一下。”
说着,贺健将澹春山掀倒在地,让他以跪姿服侍自己,但是澹春山犹豫着没有动作,贺健便问:
“会吗?付丞这个也没教过?”
澹春山屈辱地摇头,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会……。”
然后拉下来贺健的裤链,将充满男性气息的东西展示出来,握在手中,深呼吸闭上眼,向贺健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贺健逐渐有了快感,澹春山的小嘴很会吸,不比可以插入的性器差在哪里,牙齿躲避得很好,舌头灵活卷着柱身蠕动,每一处都能照顾到,一看就是精心调教过了。
“嘶……哈~很会咬啊。”贺健突然扣着澹春山的后脑,粗鲁的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将腥重的浓精泄在澹春山喉咙里,强迫他咽了下去。
贺健抽出还未疲软的性器,故意拍在澹春山的脸上,发出黏腻水声,似有羞辱之嫌。
“贵的就是有贵的道理。”
澹春山一张脸红了又白,他几乎马上就要咬穿下唇,但他不敢反抗,因为他拿了钱。
“趴在茶几上,扩张给我看。”贺健后仰,靠在沙发上,大张的双腿中间弹动的性器狰狞看着澹春山,“做的到位点,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澹春山将脸深深埋在臂弯中间,褪去了内裤趴在上面,旁边有准备好的润滑剂,他挤在股缝中间,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闷哼一声,但他没有停,顺着润滑手指挤入后穴,啧啧水声在空旷的大厅内被扩大了十几倍,像是对他处刑的乐曲。
澹春山知道此刻自己的丑态一定被贺健尽收眼底,而且后穴太紧了,被人看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可是一个收了钱的妓子哪有资格羞耻,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暗示,跟随喘息的频率,放松了紧张的穴眼,一指一指深入,将穴壁一寸寸扩大,以做好让贺健随时插入的准备。
“怎么这么慢,我都等急了。”贺健看着澹春山深入的三指磨磨蹭蹭,不敢用劲,等得不耐烦,下体快要爆炸了,他想要现在就插进去。
于是他抽出澹春山湿黏的手指,龟头磨蹭着穴口,不给澹春山一丝喘息的机会,一步到位干了进去。
“啊!慢……慢点……太大了……”澹春山死抓桌面的双手指节泛白,他的呻吟声被撞碎在硕大性器的进出里,逐渐演变成求饶的哭喊声,和桌面摇晃的凌乱声响交织,淫艳又靡乱。
贺健胯下进出不断,一心沉浸在操干澹春山的快乐里,澹春山的哭喊求饶成了他的助兴剂,越是叫的惨烈越是干的凶猛,以至于身后站着一个面色铁青的女人都丝毫未有发觉。
“骚货,叫大声点,这么快就没力气了?”贺健拍打澹春山的臀肉,刺耳的响声让女人再也绷不住,出声叫停。
“玩够了吗?”她冷声质问。
此刻的场景处处透漏出诡异的和谐,一个男子操干另一个青年,而男人的妻子却在一边观看。
“小海还在医院,你在这里玩男人。”韩玉凤靠近了澹春山,一把揪起满面泪痕之人,盯着那张漂亮妖异的脸蛋出言嘲讽,“你现在真是不挑食,什么样的下三滥都能入你法眼。”
贺健闻言只是讥笑,下身进出未停:“别拽他头发,吓着他了,夹的我动不了。喂!放松点!”
澹春山好像被原配捉奸在床的小三,屈辱和无助盘旋在脑海里,他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不想看起来太狼狈,可是后穴不断的刺激顶着他不得不闷哼粗喘,呻吟堵在喉咙里,欲要冲破阻碍。
“怎么不叫了?别管她,我们继续。”贺健放在澹春山臀肉上的手伸向他的乳粒,拉扯玩弄,不想他憋着声音。
“唔……哈啊……呃嗯……求你……”求你射在里面,这句话澹春山始终没能没说出口,他想让贺健快点结束,自己好逃离这里,可他不能当着金主夫人的面勾引金主,也不想自己看起来又骚又浪,尽管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个没皮没脸的骚货。
“啧,真无趣。”贺健被韩玉凤的眼神盯的兴致缺缺,不情不愿的射在澹春山里面,热浪灼烧穴壁时,贺健感觉被肉穴夹的一紧,舔唇又想提枪继续,韩玉凤却恶狠狠拽开了二人交媾的地方,飞溅的精液混着肠液流出来,还有星星点点沾在韩玉凤的皮包上面。
“滚出去!”韩玉凤将价值百万的包用力扔在远处,冲澹春山大喊,被贺健拦住了想要抬脚的动作。
“来人,把澹先生送去楼上收拾一下。”贺健说完,躲在暗处的佣人涌出来,架着浑身瘫软的澹春山上了楼,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里去。
“让那个只会爬床的贱人滚出去!我看谁敢动!把他扔出去啊!”韩玉凤被贺健钳制双手,威胁佣人的声音却不被限制,整栋别墅里顿时回荡起女人崩溃的呐喊,还有高跟鞋跺地的声音。
“玉凤,别这样叫他,我还以为你在自我介绍呢。”贺健嗤笑,拉着气头上的韩玉凤往二人卧室走去,一路上韩玉凤的叫骂声不减,贺健也不搭理,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大门随后紧闭。
韩玉凤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到一个子公司高层的位置,虽然对于贺健包养澹春山一事,她有无数脏话要脱口而出,可是这个子公司她觊觎了不短的时间,是一个潜力极大的,与互联网相关的产业,她需要把它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这几年,对于澹春山的时常到访,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们二人也早就没了夫妻生活,不过是自己早就不要了的按摩棒,扔了也不可惜。
但是,她对于澹春山的冷嘲热讽是从未断过的。
“像你们这些卖屁股的就是命好,睡一觉就把几辈子的钱赚了。”韩玉凤轻蔑的冷笑一声,看到澹春山正在收拾东西的手因羞辱而颤抖,只觉解气。
在她的心里,就算贺健外面有人,自己也始终是正宫合法妻子,她可以随意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花野草踩在脚下。
她站起身,用高跟鞋的细跟戳在澹春山的后背,像是随便对待街边的猫猫狗狗,听见澹春山吃痛的闷哼,脚下加重力度。
“认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傍上贺健就能踩上高枝了。”韩玉凤用力将澹春山踩倒在地,居高临下的外力压迫让澹春山只能屈辱的跪趴,“贱人就只配在地上爬着。”
贺健穿着浴袍下了楼,看见被韩玉凤欺辱的澹春山,不明所以的提醒了一句:“你可小心着折磨他,对自己没好处。”
韩玉凤以为贺健心疼,变本加厉的踩在澹春山单薄的后背上,言语间颇有挑衅味道:“怎么?不舍得我这么对你的小姘头?我就踩了,你能如何?”
“呵……真是跟从前一样张扬啊。”贺健抱臂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