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玩具的意志
会有任何不同。他会在这样无尽的时光里重复着无尽的折磨,然后在某一天像那个男孩一样死去。
不要……
我不要这样!
姐姐,我们说好的!
“过来,打出来。”
男人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命令他转过头。含着泪水的绚丽眼睛仰视着他,手抓着性器撸动,男人很快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精液挂在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调教师在一旁看着,卡卡瓦夏伸出舌尖舔进了嘴里。
“好吃吗?”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
“哼,埃维金人果然是狐狸精。”
调教师适时地递来纸巾,男人草草擦了擦,丢在他身上。
“明天送去俱乐部。”
男人说着让调教师给他点了根烟,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守在门口的那个卡提卡人闻声进来。卡卡瓦夏很累,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自己两个人,也许正好应当干点什么。
卡提卡人沉默着收拾现场,即便关着门,他还是警惕地望向卡卡瓦夏,生怕他逃跑。他脸上的精液还没擦,后穴也还湿润着,被带出的体液挂在拍打得粉红的臀瓣上,长长的银丝的尽头是隐秘的小穴,想必那处现在更是娇嫩鲜美。
卡提卡人难耐地咽了口水。
“你想我了?”
卡卡瓦夏说着,慵懒地勾住他的皮带。
“哟?埃维金小宝贝,你耍什么花招?”
“我哪有什么花招?我又跑不掉。”
“老子不碰你,要扣钱的。”
善后验货现场对任何男人都是精神上的折磨。被调教好的奴隶不允许随意使用,而他们又总是如此美味诱人,更别提守卫在门外时听了满耳的淫叫,性器早就按耐不住了。
“你听到了吧?刚才我让老板欲仙欲死。明天进了俱乐部可就没机会了。”
“别在我面前发情。”
卡提卡人说着甩开他勾着自己的手往后退。
“可惜了,你比他们任何人都猛,我还以为能有机会最后再和你一度春宵。”
他下了床,双腿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顺势四肢着地爬了过去,隔着裤子舔上他半勃的性器,将炽热的鼻息喷在那里,湿漉漉的绚丽眼眸仰望着他。
“哥哥……”
“操!骚货!”
“埃维金人果然会带来灾难。”
那个卡提卡员工死在了地牢里。
他的机械臂触电短路,里里外外炸得稀烂。那些碎片成了无数的子弹,飞快击穿了他的大脑心脏和颈动脉,于是那半截肉身也被炸得稀烂。
被发现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埃维金奴隶,脖子上拴着铁链,躲得远远的,惊吓到晕厥。他的身体里有那个卡提卡人的精液,于是连老板也不打算追查。
哦?
一个埃维金人?
有趣。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在一浪接一浪的媚叫声中捕捉到远处服务生的闲聊。
他勾了勾手指,唤来了一人。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把那个埃维金奴隶叫来。”
“您消息真灵通,他才刚来没几天。客人们都爱尝鲜,他现在正忙着,要不我让其他男孩过来?”
男人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那里的卡座里,男孩大开着腿,背对着客人放荡地摆动着腰,挺立的性器在身前晃动,而他们的交合处正被另一个男孩舔舐着。
这是这家俱乐部里的常态,男孩们的浪叫和男人们舒服的叹息在昏暗的空间中回荡,混杂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被这些非富即贵的来客们当成烈酒饮下。
但这个男人显然没有围观别人性事的癖好,他沉默着,将服务生晾在一旁,拿起酒单慢悠悠地看。
“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
声音从刚才的方向传来,跪在身下的金发男孩被狠狠抡倒在地,玻璃酒杯砸在他身上,那个客人抬起腿狠狠地踹在他的下体。
服务生立刻赶了过来,嘴里不停地道着歉,一边用皮鞭抽打着男孩一边拦着客人继续损坏俱乐部的财产。
那个客人不满地搂着另一个男孩继续,将愤怒都发泄在了他身上。服务生将金发男孩压倒在沙发前低矮的茶几上,对着生气的客人露出下体,鞭子用力抽打在性器和穴口,直到那客人彻底消气。
男人的目光从这出插曲落回酒单,站在一旁的服务生突然开了口。
“先生,他现在有空了。”
卡卡瓦夏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乖顺地朝他爬了过来。身上的玻璃渣还没处理,他不想再被鞭打。
“你咬了他?”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捏住双腿之间的下巴。
“先生,我刚来不太熟练,还请您别介意。我很新,下面的嘴肯定能让您满意,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只要您能尽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绚烂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任谁都不免生出怜爱的情绪和暴虐的冲动。男人轻笑一声,在酒单上点了瓶红酒打发走服务生。
“别装了。”
腿间那仍人宰割的羔羊露出了狐狸的目光,仅仅只有一瞬,被男人敏锐地捕捉。他瞄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和袖扣上的花纹,继续伪装成顺从的眼睛在半路冷了下来。
“你是公司狗?”
他压低声音发问。
“好好看看,现在到底谁是狗?”
男人被逗笑了,捏着下巴的手握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强迫他认清自己的现状。
“别对着我乱吠。”
男人接着说,随意地点了点远处一个纵欲的西装男人,他正享受着三个男孩的服务。
“市场开拓部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爱啃硬骨头,比如茨冈尼亚,要当疯狗不如去咬他。”
“那你又是谁?”
“情报不是免费的,干活吧。”
男人向后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臂撑开架在靠背上,随意地解开腰上的皮带。
卡卡瓦夏把嘴凑上前,熟练地翻出男人的性器舔弄。卵袋,柱身,龟头,然后整个吞进嘴里。程式化的动作做了无数遍,接下来就该叫了。
“嗯~嗯~”
“好吃?”
“嗯~好吃。”
“演技倒挺好。”
“先生,您的大东西很美味,好想让它插进来狠狠地干,把骚穴捅烂。”
服务生前来送酒,他不想被鞭打。
“那来吧。”
男人抓着性器摇晃,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脸。卡卡瓦夏从茶几上的小盒里摸出一枚避孕套,用牙撕开包装替他戴上。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只有主人才有权射在他们的身体里。
男人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皮盒,从里面摸出一支雪茄,凑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
卡卡瓦夏跨坐在他大腿上,扶起挺拔的性器抵在了穴口,那处早就在给前几位客人的服务中变得松软湿润。
“等等。”
男人止住了他坐下去的动作。
“这里怎么这么干?雪茄都变味了。”
卡卡瓦夏不懂雪茄,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
“吃进去,用下面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