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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次露出了个伤心的神情,怕他看见似的,拘谨地把头埋在他脖子上,语气略带撒娇,“殿下,我想你了。”

淳于策微微一怔,仰头看着于亥黯然的瞳仁,上前啄了于亥唇角,“告诉孤,阚飞渊要杀的,是不是嵇憬琛那王八蛋?”

于亥扯出一个音调“嗯”了声,忽然有了担忧,“殿下您说,大将军要是刺杀成功,小殿下会死么?”

“孤会护他,也会护你。”那额头贴着于亥,用着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缓缓地说,“鸿洲这次刺杀,是我派暗玄阁的刺客去的。目的不是真杀,只是为了吓唬他。”

原来如此,难怪阚飞渊会直接来问嵇憬琛在何处。于亥心里有了个大概,才意识到阚飞渊是入了暗玄阁,对上淳于策的眼神,二人立刻外露出难色。

暗玄阁是五大国里最大的刺客联盟,进的容易,出的难。要是恢复了记忆,恐怕也很难回到大淳国,做回那受人尊敬的大将军。

“那么第一次,雇佣人是谁呢?”淳于策思索片刻,随即解开那束紧的腰带,提醒道:“你仔细想想,有谁与乐乐或者是嵇憬琛过不去么?”

耳廓微红,于亥呼吸已然有缠绵的迹象,渐渐凑了过去,含住淳于策那张红唇,浅浅的吻着,好像在碰着宝贵之物。

吻了足足有一弹指,于亥微喘着气松开了淳于策,“有。是张宰相,张启鸣。”

夜色深重,寂静之中,位于偏远的寝房传来细微的喘息声,仅仅维持不了多久,天际霎时绽放了一连串的烟火,夸大地响彻整座鸿洲。

原来是大年初一到了,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庆祝。

子时一刻,寝房声音未消,窗影能清晰看见两道纠缠缠绵的身影,俯身之人背部微微拱起,给路过的婢女留下无尽的猜想。

脚步声渐远,于亥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替淳于策宽衣解带,如同禽兽般地愈发着急,望着淳于策充满情欲的眼神,愈发急促的唾沫来回交换,舌头自主追逐着淳于策,发起了进攻。

袴下早就成了铁柱般硬物,他双目中像积蓄了一场暴雪,在双指吐了口水,没有任何提示地插入那紧闭的地方,轻轻搅动,啄吻淳于策的眼睛。

里面很暖也很热,差点把他的手烫伤了。除外里面搅得也很紧,他尽可能用轻吻让淳于策放轻松。

吻着吻着,他忍耐有度却红了眼睛,喉结滚了滚,眼泪频频冒出眼眶,喃喃道:“殿下可知,嵇憬琛要为臣配婚了呢?”

于亥长小殿下一岁,自然也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寻不到心仪姑娘,肯定会由嵇憬琛来分配妻子。

果然淳于策抬脚踢着他的腰,板着一张脸道:“有了妻子就休想碰我!”

于亥轻吁了一口气,见淳于策还是那般性子,便抓着淳于策的手,轻吻手背,像是轻吻最至高无上的神明,“没有妻子,臣也不会娶妻。当初是殿下将臣取向变成了——异性恋,难以再喜欢他人了。”

异,是因为淳于策字为异。

日复一日的思念,殿下终于出现了,他想宣告全世界,可他们的关系始终不得见光。殿下是太子,日后是要娶太子妃然后诞下长子的,以方便淳于氏后继有人。

实不相瞒,他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大概是他话惹得淳于策开心,淳于策的后穴放松了不少,大致上能容纳他的阳具了。

“殿下,是臣大逆不道,阳物要穿破殿下的后穴了。”于亥将阳具对准紧缩的后穴,慢慢推了进去,“殿下别咬的那么紧,当心咬断了,臣会哭的。”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于亥已经舒服到呼出一口长气,眼眶的眼泪从未停下,一滴一滴落在淳于策脸上。

淳于策很喜欢看着于亥哭,手捧着于亥的脸,探出舌头接过于亥的眼泪,呓语了几声,又有些模糊,使人听不清。

眼泪是咸的,不是很好吃,但他喜欢。

许是太久没行床笫之乐,于亥的动作有点粗暴,好似要把阳具给软化在穴里,不断的深深浅浅递进,像个爱哭跑,边说些下流的话,边哭。

“怎么办殿下,臣真的好舒服,殿下里面太泛滥,臣都快被淹没了。”于亥哑声哭着,抬起淳于策的腿,侧头亲吻,目光微凝,被淳于策涩气满满的眼神给刺激到了。

阳具变得更硬了,于亥也越哭越凶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下面那位呢。淳于策感受着身体的撞击,每一下都会触碰到他的敏感点,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前端也忍不住射出白灼液体,小腹激烈地浮动,淳于策泄了一次就有些累了,不打算继续哄着于亥,直接踢着于亥的肩膀,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好了,其余的你自己解决吧。”他翻了个身,不带着一丝留恋起身,腿有些软,还好能勉强站稳。

于亥还在硬着,低头看着精神奕奕的小小于,委屈地抽泣,“殿下……”

“不早了,快回去陪乐乐。”

淳于策话音有逐客的意思,须臾之间,整个视线翻天覆地有了改变,最终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按在案上,双腿被迫敞开,继续容纳精神抖擞的小小于。

就喜欢这种会强势的人,他因这个跪姿入得极深,感觉整个甬道都堆满了炽热的阳具,一进一出地叫嚣着,使他背部挺身,又被于亥强势压了下去。

脖子被于亥的手死死擒着,右侧手臂也不例外地被迫禁锢在身后,整个人动弹不得,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膝盖跪地随着一阵阵的挪动儿摩擦,他感觉到了疼痛,凶狠地转头,却在突如其来的猛劲儿,嗓音上扬了几分。

“拿被子~来~”他发现不对劲,及时闭嘴,看到了于亥哭得更猛,力不从心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在床笫之欢极多会用‘我’的自称,这样就没有主仆之分,高贵低贱之分了。

于亥单膝跪着,手掌的力度很大,将淳于策的后腰给掐红了,“臣也不知道怎么哭了。大概是太喜欢殿下了,才会在这事儿上面哭。”

淳于策闻言心里满足,嘴巴却很傲娇,“哼,多大点事儿。明日我要是起不来,记得同我撒谎,就说我低热了。”

“好,依你的,你要多少,臣就给你多少。”

“臣会尽臣所能,喂饱殿下的。”

“绝对不输嵇憬琛。”

于亥很清楚嵇憬琛的战斗能力,但好歹他也是习武多年的,无论怎么样,为了尊严都不想输给嵇憬琛。

而且嵇憬琛的某些直觉挺对的,他要是喜欢小殿下,肯定会‘偷人’。

最后还是于亥失了控,折磨淳于策到三更,而淳于策已经累得动弹不得,深深昏睡了过去。于亥替人洗漱好,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小殿下哪儿。

途中烟花爆竹不断,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好似将所有的寒意都吹走了。

在他以为能回去好好睡一觉补充体能的时候,却不料,阚飞渊倚在他寝房墙角,抱着剑,听到动静便睁眼,好似是在等他回来。他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摸了摸鼻子,擦肩而走。

但是阚飞渊没有要放过于亥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抓住于亥的肩膀,跨步绕到于亥面前,直言问:“你与淳于太子有染。”

语气是非常笃定的,又不带着一丝感情。

自晓阚飞渊失忆,有了妻儿后,于亥很难再用‘姑爷’的眼光面对阚飞渊。他面色僵硬了一瞬,摸着后脑勺转移视线,没想到失忆后的阚飞渊,嗅觉还是那么的敏锐。

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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