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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类型的刺针特别简单,只需要在肩胛骨竖着的两排,各分别穿上五个孔就可以了。丝带交叠穿着,到最后系上西域教他的蝴蝶结。
整体看上去,肤白似雪,像是一副未完成的画。
淳于烁耳中是自己的喘息,根本没听到嵇憬琛的自称变了。
蝴蝶结执着完毕,嵇憬琛收起刺针,似有玩味地笑了一声,“那么好看,只有朕能瞧真是可惜了。”
话虽然是那么说的,可他不打算与人共赏。
听在淳于烁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略带惊慌转头,不幸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冬春里冒了汗,声线发颤,“你别乱来!”
那眼神也在警示嵇憬琛,晦暗的眼神充斥着丝丝的不甘,却在次次的身份悬殊压制下。
他是妾,他是君。
若不是太子哥哥还没站稳大淳,他也不必处处忍让,直接让太子哥哥带兵攻打明国了。
再过几年,再忍忍几年。这是他唯一的信仰,忍完之后,他要嵇憬琛的身份同他对换,试试日夜承受暴力的滋味。
如此一想,心头的不甘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精明。
“你要是不听话,朕脱点皮也没事。”
嵇憬琛默默地注视,俯身去吻那红肿的伤口,最终还是忍不住,边吻边解开袴,掏出那硕大滚烫的利器,在那臀瓣上磨了磨。
掰开臀瓣见收缩不断的穴口,大拇指深入一小节,不顾淳于烁的惊呼,动作粗暴且不耐烦的扩张。
因为他的尤物已经硬的发疼,龟头已冒出了粘稠的水渍。
淳于烁陡然呼然,双脚绷直之时,炽热的柱身就开始往那狭窄的洞口钻,没一会儿,利器不长眼地埋入他体内。
好在习惯了不扩张好就进入,他除了疼和麻木之外,就没太大的感觉了。他无意识闷哼出声,故意夹紧臀部,略带遗憾道:“只能用同一种姿势了。”
嵇憬琛手指勾了勾白丝带,把每块穿刺过的地方连皮肉扯起,脊椎骨更显得明晃,一条直线,犹如无骨的小娇蛇。
大概是身下人不太会忍疼,上半身反抗的更为激烈。
“朕体力不错。”嵇憬琛双手按着淳于烁肩膀,挺身又抽出大半截,再次猛然进攻,感觉里层的嫩肉次次裹挟着他,舒服得低喘一口气,“看见乐乐的背后,朕能奋战一夜。”
淳于烁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溢出声声吟,上唇果断紧咬下唇,却在经过的某处软了身子。他秀气的阴茎摩擦之处,渐渐吐出了白沫,嵇憬琛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有意顶了顶那出柔软,寇口直接喷出浊白的精液。
其实他信嵇憬琛所言不虚,顿时懊悔了万分,在一次高潮后便没了力气,但是嵇憬琛还没射,他就不能休息。
许是他高潮过了,脑子懵的一圈,有了昏睡过去的预兆,后背猛地被人拉扯,整个人疼得汗毛战栗,眼泪不争气的落下,被迫换了个姿势。
跪姿后入,往往进的最深。
“不要了……不要了……”
淳于烁在求饶,嵇憬琛佯装没听见,卖力耕耘,往柔软之处播种种子。他视线固在那绝美的后背,须臾间,俯身至淳于烁耳边,轻声道:“乐乐,朕找个画师,把朕的杰作画起来,并且好好保存。”
淳于烁忍着抖动的肩膀不吭声,嵇憬琛补充说着,“然后朕会好好欣赏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