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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言,是该罚!”
要罚就得罚得最狠。嵇憬琛向后拉着淳于烁的手臂,让其腾空挺直腰背,狠狠地撞击,奋力的给惩罚,把东西送到最里面。
淳于烁抵挡不住猛烈的攻击,下身软了几分,双腿绷直打颤,嘴蹦出了几个字,“阿渔慢点……乐乐不行了……”
乐乐好疼,阿渔好坏啊!
嵇憬琛把淳于烁双手交叉靠在一起,一只手擒着,另一只手猛劲夹在淳于烁脖子,手肘发狠,阴狠问:“他是谁?他是谁!?”
这是他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可想而知这名字对淳于烁的重要性。
无可否认,他很生气。
淳于烁头脑不清醒,也知道身后人不好惹,便翕动着唇,不语。嵇憬琛见状气笑了,语气异常的温柔,“乐乐,你告诉朕,阿渔是谁?哪个渔?”
“渔……鸢飞戾天,鱼跃于渊的鱼……不过是三点水的渔……”
“哦,渔啊。”嵇憬琛轻嚼着字,嘴角噙着一抹笑,放松了力度,转之掐着淳于烁的腰,一个劲的使出。
即便嵇憬琛得到了答案也不打算放过淳于烁,默记下这字,双腿忽然感知到什么,低头瞧抽出的根部染上了血,挺胯进出,一滴滴顺着淳于烁大腿缝流淌。
流血了。
这血鲜艳夺目,犹如冬日里盛开的野玫瑰,而他的阴茎就是玫瑰茎部,慢慢的深入进去,把玫瑰花焊上。
如今壮观美景,只有他能瞧见。
后来是嵇憬琛失了控,一遍按着腰窝的位置,一遍往死里的咬着淳于烁的肩膀,像极了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品尝鲜美的食物。
被标记的食物,完全没了意志。
随着两炷香的功夫,天渐渐转熹微,黑云被拨开浓雾,床上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淳于烁眉头紧紧蹙着,脸色苍白,嘴里喃喃着同样的字。
嵇憬琛低头细听,还是“阿渔”两个字。他啧了声,沉声唤着,“宋玉德。”
“在。”
“大淳国有谁是唤阿渔的么?三点水的渔。无论是名字带渔,还是小字,都给朕通通找出来!”
宋玉德稍微抬眸,盯着淳于烁看了一眼,想了半天,摇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