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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难了。
但男人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用手和唇抚慰着江沄各处的敏感点,当江沄的面色好了一些的时候,立马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精致穴肉的挤压让男人舒服的头皮发麻。
他像个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狂热地操弄着江沄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插进柔软的甬道,硕大的囊袋重重的打在江沄的穴口,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量的汁液,溅的到处都是。
江沄被操弄得面色潮红,纤细的腰肢顺着男人的野蛮的力道摇摆,猛烈的撞击让他的嘴巴无法闭拢,不断有涎水从嘴里流下,像个淫荡娃娃似的。
江肃抱起江沄,手掌扣着他的屁股,江沄迷迷糊糊的凑过来和他请问,男人在宽敞的卧室中边走边颠,性器每一次都插进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只有在情热期才会开放的子宫口被江肃撞的发胀发酸。江沄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搂着男人的脖子淫叫道:
“啊我要死了”,身下把江肃的性器夹的更紧了。
江肃被骤然收紧的甬道激的插的更狠了,直接把江沄抵在墙上,不管不顾的大力地操弄着。
两个人的身上全是汗,滑滑的,让江沄本就无力的双腿从男人的腰上滑落,在空中随着男人的力道打着颤,唯一的支撑只剩下男人的手和两人相连的那处,这一认知让他把男人搂的更紧了。
突然男人仿佛要把他钉死在了墙上一样,身体僵直,肌肉收紧,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性器喷涌而出,冲刷着江沄的子宫口,本就被顶弄得发酸的子宫不断痉挛,喷涌出一阵阵激流。
两人紧紧地抱着,这一轮的高潮还没有结束,男人性器又重新硬了起来。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