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校花和老情人重修旧好
以叶民浩的情商,到死也不可能想得到,老婆抛弃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仇富。就算想得到,他也只会摸摸后脑勺,迷惑地暗忖“就因为这个?”。
此刻一无所知的他呵呵地傻乐,抱紧失而复得的宝贝心肝,餍足地享受情事后的片刻温存。
在光线昏暗的体育仓库,收拾完性爱残留的痕迹,他们捡了块宽大的垫子相拥而坐,互诉衷肠。叶民浩颠来倒去地说些“我好想你”之类俗不可耐的情话。秋夜音就要伶牙俐齿多了,指着老情人的鼻子数落,“你想我干什么?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我们只是高中情侣,分手也很正常吧。别以为你叫声老婆,我就真变成你的老婆了。”
挨骂的叶民浩幸福得冒泡泡,甜蜜地啵了老婆一口,突然发疯似地把人举起来转圈圈,再让被转晕了的老婆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托着老婆回家,书包也没拿,课也不管了,无视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目光,步伐轻快迅捷。
叶父叶母正好在家,一个倚靠高背椅读报,一个端坐在茶几前品味新上市的红茶。叶家属于顶级豪门的范畴,他们两位则是商业联姻,被利益的纽带绑在同一条船上,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
这对精明的父母结束了长期的商务出差,刚回到家歇息了没多久,就见到儿子喜滋滋地托举着一位美貌的小少年进门,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
秋夜音事先没想过会和老情人的家长碰面,愣了愣,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方面是怕被拆穿阴谋,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这副情态羞耻,他想跳下地却做不到,只能呜呜两声抬起袖子尽量遮住自己。
叶民浩没收到父母会提前回来的消息,脚步一顿,改托为抱,把老婆塞进怀中轻声安抚,“我们回房间。不用害羞,宝宝。”
“先等一等。”叶父制止了他,“这就是你提到过的心仪的对象,准备娶回家的未婚妻?”
叶母也有意审视一番未来儿媳的容貌气度,要儿子把“她”放下来。
“是我娶又不是你们娶。看什么看,不给看。”叛逆青年不耐烦地咂了咂嘴,大咧咧地护着老婆回房了。老婆藏在他的大外套里,皱着脸蛋,探出半个小脑袋,胆小地窥视着风向,仿佛一有不对就会撒腿开跑,直到被带进私密的卧室才放松下来。
“你可没对我说过,你还有爸爸妈妈。”从紧张中恢复,秋夜音舒了口气,恍然发觉自己一个成熟的社会人士在长辈面前露了怯,又自觉丢人地板起脸,脸色青白交加,脚背也绷成了优美的弓形。
仇恨值加倍了。他从单纯的仇富转变为嫉妒老情人的家庭圆满。
叶民浩不知道老婆心里的弯弯绕绕,率直道,“他们的钱都是我的,我的钱都是你的。”活脱脱一副“我偷我爸妈的钱养你啊”的流氓小混混样儿。
他爽快地卖了爹妈,把老婆哄好了。
秋夜音试着把老情人的父母想象成金光闪闪的钱袋子,效果斐然,纠结消散了,心情舒畅了,甚至对他们的好感度垂直上升。
会自己挣钱的两只钱袋子派佣人请他们出去吃饭。厨师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秋夜音吃饱喝足,收了红包,也接过了叶母赠送的金首饰。
糖衣炮弹冲昏了他的头脑,之后在飘飘然的状态下,他听从了叶父叶母的意见,趁着今天这一良辰吉日,和叶民浩到民政局领证了。
等两日过后,凯航草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搭乘最近一班的飞机回国和老婆会合,一切都已迟了。他改变不了老婆背着他另结新欢的事实,只能捏着鼻子认命。
令戴了绿帽的男人加倍不爽的是,老婆把小白脸带回了他们在国外的爱巢,在宽敞的大床上新加了一个被窝。
上半夜,老婆在左边的被窝和自己睡,这点凯航还是挺满意的。但是下半夜老婆就会滚进右边的被窝和小白脸睡。
作为结发丈夫,有名有实的正宫,却要被迫在旁边听着老婆和小三激情做爱到天明,凯航气得头顶冒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憋屈。忍到极限就不忍了,他网购了一大堆情趣道具,存心让风流成性的漂亮老婆吃点苦头,最好令他从此长了记性再也不拈花惹草。
道具到货的当天,满腹坏水的男人签收了快递,拆开箱子,把功能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们藏在枕头底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照顾爱睡懒觉的老婆起床穿衣洗漱,神态语气一如往常,不漏丝毫破绽。
万事俱备,只欠夜晚降临。
老婆对即将到来的地狱浑然不觉,舒坦地歪进软皮椅子,张着红润润的樱桃小口,任由豢养的叶姓小白脸一筷子接一筷子地把好吃的饭菜喂到他口中。
“呵。”凯航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恩爱,古怪地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四小时后,天色黑沉,夜幕如期而至。
“啊,好累啊~~帮我捏捏肩嘛。”躺了大半个白天,躺得骨头嘎吱嘎吱作响,秋夜音脱得一丝不挂,滑溜溜地钻进大老公的怀抱,索要按摩服务。大老公默不作声地接住了他,却没有捏他的肩,而是使用粗糙的手指娴熟地在他的周身点火。
在又粗又硬的指尖的撩拨下,秋夜音涌起了情欲,感到身体开始发痛,是那种紧绷的干渴的痛,得不到浇灌就会一直渴求,焦灼的渴意烧得人心底发慌。他燥热难安,如同离水的游鱼在岸上扑腾挣扎。正在这时,大老公嘴对嘴喂他服下了某样丸状的东西。
对枕边人不加设防的小美人怔了两秒,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就习惯性地作出了吞咽的动作。“咕咚”,不明成分的东西咽下了肚。
心慌慌的小美人扭头去看二老公,想从他那里获取帮助。但二老公总是一沾枕头就睡着,在上半夜睡得很沉。
“你想干吗?不要折腾我,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下弱小的美人没有倚仗,面对居心叵测的大老公瑟瑟发抖,除了言语示弱也无计可施了。
“干你。”大老公言简意赅,拿出了准备好的各色道具。
助兴的药物起效很快。两个人都服了药,欲火焚身地搂作一团。
凯航要老婆并紧双腿,把鸡巴插进他的柔嫩腿根狠狠摩擦。龟头感受到了穴口的滑腻,却有意不入其门,一味地碾磨翕张的小口,磨出了滴滴答答粘稠成丝的淫荡汁水。
“别呀……别欺负我……”秋夜音抱住铁面无情的老公求饶,“我好想要……给我嘛……”
“你当着我的面跟其他人做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是不是很想要?”吃醋的男人揉着老婆的屁股,尽情地在他白白软软的丰满大腿内侧释放欲望,发泄出第一波精液后,就硬挺着消不下去的鸡巴,把震动的跳蛋塞进老婆的小穴。
欲求不满的老婆含着跳蛋哭哭啼啼。凯航低下头吻他,把他的小嘴堵得发不出声音。
“嗯嗯~~哈啊~~啾~~咕啾~~”在春情荡漾的状态下接吻有奇效,嘴唇相触的一瞬间,秋夜音就浑身过电,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结婚多年的丈夫耐心地舔吻他,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榨取他的口水,缠绵不休的湿吻带给了他极致舒爽的体验。
纠缠的舌头“啵”地分开了。透明的唾液丝拉出长长的一缕。
“哈啊……哈啊……”融为春水的小人妻蹭着床单,吐着舌尖哀哀地喘气,“跳蛋……进到深处了……呜呜……好难受……取出来……用手指帮我……求你了……”凯航没有吱声,也没有动摇,先用细长的尿道棒占住他的尿孔,再把小号飞机杯套到他那根水泄不通的骚鸡巴上。
“呜呜……”小人妻人小,力气也小,纤长的手指掰着严丝合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