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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吊带短裙女装扮演活泼高中生却因柰头汩汩出N而暴露自己

 

,“你迄今为止的人生志向,就是加入欧洲的某个爱乐乐团,成为一名小提琴手……安德里亚,你认为这就足够了。”

他凝视着自己的长子,缓缓起身,没有夹着雪茄的那只手落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同我很像,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明白的。”

“至于现在……”

他笑了笑,眼神在安德里亚惦念着的角落一扫而过,落到了那个对他而言显而易见的身影上。在他的视线中,女仆装的裙角颤了一下,匆匆缩进了墙边的拐角,消失不见了。那个名字熟悉的音节,几乎要在舌尖上滚过——

而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出口的东西,则一如既往地简短有力:

“去吧。”

他对自己的长子说。

安德里亚急匆匆地穿过回廊,夜风吹拂着栏杆上的常青藤,莎莎作响,带来一阵庭院里天竺葵和晚香玉的幽香。

在琴房附近的一尊蒙纱圣女雕像旁,他终于望见了他寻找的人:

小妈妈缩在雕像的影子里,似乎走累了,把带跟的黑色女式皮鞋脱在栏杆旁,抱着膝盖,背对着他蜷坐在地上。

再走近些,他才发现,小妈妈已经沉沉睡着了。

他身上还是那套女仆的装束,黑白的发带歪歪扭扭地系在头上,看起来像兔子垂下的耳朵,在若有若无的晚香玉气息里,随着风的起伏轻轻晃动。

看见这一幕,安德里亚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他不想直接把小妈妈叫醒——昨晚闹得太晚了,今早的情事也令人疲惫。于是他解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披在了林绮川身上,动作轻柔地像抚过一片花瓣。

忽然,小妈妈梦呓般嘤咛一声,“别……”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肩膀绷紧了,哆嗦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喘息也变得急促。

“没事的,别害怕。”

安德里亚抱住了他,像安慰受惊的孩子那样轻拍着林绮川的后背,“有我在您身边呢。”

小妈妈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阵,却又开始挣动。安德里亚将他搂得更紧,同时贴近林绮川的面颊,仔细去听他的梦话,想知道能否听出是谁让他这样恐惧:

“呜、满了……”

小妈妈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透着微弱的哭腔:

“已经塞不下了……”

安德里亚听得非常清楚,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瞥了一眼怀中人,见对方面色潮红,裙下的腿根交叠紧绞着,一时想笑,又觉有点可气,登时生出了一点捉弄心:

他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系在对方的眼睛上;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故意压低了声线,用粗野一点的口音说道:

“小姐,您还好吗?”

边说,边把林绮川从地上抱了起来,带进了一旁的琴房。

琴房里没放沙发,他便把小妈妈抱到了钢琴凳上,继而回身落锁,拉开了壁灯。

落锁的响声异常清晰,小共妻指尖颤动几下,似乎渐渐转醒。

他动了动手指,看上去想揉弄眼睛,却发现双眼被什么东西紧紧缚住了,一时不知所措地怔在了原地——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而房间里,还能听到另一个人沉沉的踱步和呼吸。

近在咫尺。

他意识到什么,脸色逐渐苍白下来。

“我……”

他嘴唇翕动了一下,小声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把我带到哪儿了?”

“您看上去喝醉了,醉倒在圣女像旁。”

一个低沉粗哑的男声说道,答非所问,操着一口令他愈发不安的陌生口音。

是今晚宴会上的哪个男客吗?他揣度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偏头,试图听得再真切一些,却什么也辨认不出。

“我发现,您脱掉了您的皮鞋。”

“什、什么?”

林绮川颤抖了一下,为这莫名其妙的话题转折,也因为他感觉男人带着酒气的气息扑近了他的脸。他慌忙向后仰去,后腰却撞在了椅背般的硬物上,退无可退。

“我为您的不守礼仪感到惊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

男人的吐息缓缓下移,拂过他的脖颈、锁骨,和裹在女仆装里的胸口,“我发现您异乎寻常地丰腴、美丽。”

“无论是这里……”

他对着小共妻的胸口呼了一口气,气息潮热湿润,连带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红晕。林绮川咬住下唇,没想要自己方才后仰的姿势反而方便了对方,气得前胸微微起伏。他还没来得及平静,便感觉小腹下方传来一股热意,一只男人的手隔着布料暗示性地落在他的腿根,轻巧地揉捏:

“还是这里——”

“呜……”

林绮川绷紧小腹,若有若无的情欲又顺着脚踝攀附上来。他咬住下唇,强行忍耐,确定男人就在自己身前,准备狠狠踢出一脚,却被早有防备的男人按住了大腿:

“并且……”

男人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手掌向他腿根的更深处摩挲:

“在您睡着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您的这里,似乎跟寻常女人不太一样。”

他隔着裙摆,握住了林绮川的肉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套弄了一番,“您是怎么混进来的,嗯?‘女仆小姐’?让我猜猜,女仆总管恐怕不知道你这个小秘密吧?”

边说,他边变本加厉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不清楚你混进这里是为了什么,不过,只要你不想现在就丢掉工作,最好还是乖一点,听我的话。我会考虑自己要不要守口如瓶——”

男人笑了起来,“——而这,就要看您的表现了。”

林绮川垂下头,将嘴唇咬得更紧,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险,他掩饰住自己骤然放松的神情。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认出他。

他今晚偷偷跑了出来,没有经过阿尔伯特的容许。本以为被家族里的人发现,要被扭送给教父,接受惩罚;或者更坏些,已经被敌对的家族掳走……现在看来,只是意大利哪个偏僻地方来的乡巴佬捡到了他,想占个便宜,无足轻重。

只要装得强作镇定,却又羞耻难当就好。

比方说,用平静却微微发颤的语调开口:

“所以,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

“别那么紧张。”

男人松开了放在小共妻大腿上的手,略微向后退了一步,“首先,分开膝盖,我要看见你在椅子上跪好。”

林绮川慢吞吞地,看起来极不情愿地如数照做,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指示。

“然后,慢慢、慢慢地把你的裙子提起来,撩上去——噢,你的吊袜带已经湿了吗?这就开始出水了?真是了不起啊,再往上撩一点裙摆,让我看看你的内裤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随着小共妻手指的动作,一副熟透了的身体自下而上,缓缓从裙底展现出来。先是女仆制服中统一的白色丝袜,勾勒出小腿、膝弯漂亮柔软的曲线,紧接着,轻薄的白袜一路向上,裹住了丰满的大腿,袜带边缘勒在丰腴的大腿间,挤出了嘟嘟的软肉。而袜带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不知被从哪里流出来的汁水浸得不成样子,堪称活色生香。

“呜——”

小共妻忽然绷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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