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J夫睡煎苦主倒反天罡
,他本人又是懒惰的性格,不爱出门,有闲时就会很乖地在家里等他回来,社交圈狭窄,熟悉的人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前室友——他把那个陆熙然带进家里了?
楚笑,他的楚笑,会背着他做出这种事吗?
几步之外的卧室门没有关严,敞着两指宽的缝隙,像一个不加掩饰的,挂着饵食的直钩。
那个人想要我看见什么?
林学洲没有犹豫,赤脚踩上柔软的地毯,走近这场骗局。
一个男人的背影在缝隙间晃动。
男人的发尾剃平,身形比偏高挑瘦削的楚笑更宽,他抬手扯了一下黑色衬衣的袖口,将衣料卷上小臂,露出精实的肌肉。
林学洲看清他在动作间露出的半个侧脸,熟悉的深长眼尾与刻薄的薄唇,这位由钱与权堆砌出来的玩咖,对他的情人们总是端着这样一副不变的冷情面目。
是宋齐邗。
楚笑最开始想到的,是楚笑是否受了宋齐邗的逼迫。
这些少爷们通常耐心有限,没有富余的爱可以拿来付出,毕竟他们多得是足以填补真心的手段。林学洲早就把关于楚笑的一切身份查得清楚,他背景普通到平庸的小男朋友,对上宋家这位少爷的手段,没有一点反抗的可能。
但当他看见宋齐邗两指钳住楚笑的下颚,那张柔软的脸庞毫无抵抗地被抬起,林学洲的视线越过宋齐邗的背影,看见楚笑始终阖紧的双目。林学洲意识到,宋齐邗用的手段可能比他想象得更加粗暴。
男人似乎向前吹了一口气,气流拂过无知无觉闭着的双眼,深黑的长睫如鸟雀尾羽一般簌簌颤抖。
这副场景大约是让男人感到愉悦了,林学洲看见他唇边抿起的恶劣笑意,钳住下颚的两指将楚笑闭紧的唇齿掰开一条缝,宋齐邗随即将脸凑上前去,恶犬一般露出尖牙,吻吮殷红的唇肉。
林学洲僵硬地立在门侧的阴影中,听见猛烈地擂动胸腔一般的心跳声,一动也不能动。
——
宋齐邗拨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凌乱的黑发,露出清晰完整的五官。
这是林学洲最近新交的男朋友,名字是楚笑。
手掌压在楚笑扑散在被褥上的发丝与脸颊之间,宋齐邗先是将拇指抚上他的眉弓,手掌几乎盖住他的大半张脸。
他没有眨眼,视线追上下移的指腹,顺着流畅的面部线条一寸一寸抚摸过眼睫、鼻尖、唇瓣。他的动作是轻缓的侵犯,目光仔细到近乎恶心地凌辱抚摸过这张被他拢在掌中的面庞。
但是只是凝望还不够,只是抚摸也不够,他愤怒于自己得到的始终有缺,不够让他抓住,甚至不够让他记住。
“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宋齐邗含住这声呢喃,垂下头,将温热的吐息喷在这张始终朦胧的,无法在他被他关在记忆里的脸上。
他看见过林学洲盯着楚笑的面目出神,那种被某种神秘的魔力魇住一般的着迷神态。宋齐邗独自站在人群之外的角落,学着将目光久久停留在楚笑的脸上,起初他感到的只是浅显的平庸,但他攥紧存有那个短暂的几十秒的视频的手机,努力从中看出一点端倪,久视之后才觉察到片刻的醍醐灌顶——他根本记不住眼前这个人的面貌。
他所看见的不是平庸,而是无法被记忆。
他究竟是什么,是梦吗,是迷雾吗,还是水中观月?
宋齐邗在一瞬间感到扭曲的荒谬,心脏前所未有地泵出名为嫉妒的酸涩苦汁。
“他为什么可以记住你,嗯?”宋齐邗贴得太近,用气音低声触碰楚笑的耳蜗,“因为你……爱他?”
落在眼睑上的先是轻吻,然后是湿润的舌尖,粗糙的舌面舔舐过眼窝,感受到细密的绒毛与细腻微凉的皮肤。
他品尝到他。
“我会……”宋齐邗抿住舌尖,吐息是兴奋的战栗,“我能,记住你。”
他顺着先前的指腹逡巡过的痕迹,舔吻而下。
“不肯给我的,我都能自己拿到。”
指尖下移,宋小少爷堪称温柔地一颗颗解开身下人的睡衣扣子。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是久不爱见光被捂出莹润冷白。
宋齐邗舔了一下尖锐的犬齿,低头含住缀在白皙前胸的乳尖。舌尖顶开乳孔,尖牙摩擦柔软脆弱的皮肤,情色地含吮舔舐这颗小小的果实。
被侵犯身体的人在梦中低吟出声,下意识地扭动挣扎,抬手胡乱挥动,巴掌“啪”的一声落在罪魁祸首的侧颊上。
宋齐邗短暂地停顿一秒,竟然轻轻笑出来。他就着伏在人身上的姿势,将正脸温顺地偏侧进楚笑的掌心,探出舌尖,舔进他的指缝。
梦中的人泄出一声喘息。
“嗯……不要舔,痒,学洲……唔!”
宽大的手掌猛地捂紧楚笑的下半张脸,宋齐邗没有收力,将楚笑捂得轻微窒息,面颊缺氧涨红,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
宋齐邗靠近楚笑的耳畔,哑着嗓子低声:“下次记得要喊老公。”
与此同时,宋齐邗听见门外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宋齐邗不在意地松开手,低头嘬了一下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润唇齿。
“不喜欢被玩?”
手指拧住泛红的一侧乳尖,楚笑再次在梦中不适地挣动身体,宋齐邗只好松手,手掌没什么歉意地顺着腰腹向下摸,摸进私密的睡裤底下,抬手将皱巴巴的布料扯下来。
宋齐邗矮身单膝跪地,捧着楚笑半勃的性器吻了一下:“好啦,我给你口,这总可以了吧。”
他将男性性器的前端含入口中,簇起舌面尽力裹住舔舐。宋齐邗没有服侍别人的经验,只能学着收起牙齿,忍住窒息感将逐渐硬起的阴茎向喉口推挤。性器前端顶开他的喉咙,挤压敏感的顶部,楚笑憋不住地哼声,下意识地挺腰向前。宋齐邗被突如其来的主动入侵撞开喉口,喉舌间的软肉抽搐收缩,将口中的阴茎裹得又涨大几分。他几乎有种下颚脱臼的错觉,几欲干呕,生理泪水瞬间涌出。
替人口交的人,倘若自上而下俯视,当然不会是一张好看的脸。唇舌包不住挺立的性器,却要尽力打开喉口吞进去更多,泪水与口涎淫荡地挂在脸上,他会像个真正淫贱的满脑子只有欲望的畜牲,下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只靠卖力地吞吸主人的性器也能得到变态的快感。
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宋齐邗猛地掐住脖颈后仰,白浊的精液仍然射了他满口满脸。他仰着脸,面色是病态的酡红,宋齐邗静默地跪坐在地,喉结滚动,一点一点将口中的浊物吞咽下去。
几分钟后,他蹙起腿弯向前膝行几步,趴伏在楚笑高潮后泛红的身体上。他的性器仅靠品尝他人阴茎已经勃起,宋齐邗握住阴茎的顶端撸动,浓稠的精液很快射出来,溅落在楚笑的小腹。
趁着最后一点时间,着迷地一点点吻遍这具身体后,宋齐邗才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身上可疑的脏污。
最后的最后,他才肯将眼神分给门外的人一点。
“我记得你喜欢这样吧,把情人送给别人玩什么的,在外面看得很爽?”宋齐邗满不在乎地说,“林少,我也就是玩玩,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林学洲从窄小的缝隙间走出来,眼神停留在被弄得一团糟的男友身上,平淡地说,“您可以走了,我来帮我爱人收拾就好。”
“加个联系方式吧。”宋齐邗露出一点餍足的笑意,“会再见的。”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关于对楚笑的侵犯这间事,不约而同的合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