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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相公的义兄

 

玉桃一丢,沈麟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玉桃的小逼还在收缩,沈麟腰一挺,肿大发亮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玉桃正是敏感的时候,叫的院门口的丫环都跟着湿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膳时分。

沈麟意犹未尽,但掰开玉桃的腿看过,悻悻抱着玉桃用膳。

“明天我要出门,两位义兄就有劳娘子照看了。”

沈麟说的义兄就是那天和沈麟一起回来的两位男子,阿桃那时不知道两人都是沈麟的结拜义兄,叫阿桃滚的那个叫周鸷,接住阿桃的那个叫裴行之,两人都要在江城住上一段时间,自然是住在沈府。大嫂是公主,自然不会出面管这些,又是二房的客人,于情于理都改阿桃出面。

她既然嫁给了沈麟,自然要替他操持这些。

“但周大哥……”阿桃还是有些害怕,她想起周鸷那天阴冷的眼神,这个人像杀过很多人似的。

“阿桃莫怕,周大哥是将军,上过战场有杀气是自然的,他也不喜外人接近,所以才会待人冰冷。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对你好了。”

沈麟抱出一坛三十年女儿红放在桌上。

“那好吧。”

看到沈麟如此为自己考量,阿桃只好应了。

次日,沈麟就出门去了。

他早上走的时候阿桃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沈麟在下面弄了一会儿,醒来感觉腿间湿湿的,中间小穴升起一股空虚之感,奈何沈麟已经走了,只好起床梳洗,可身体始终懒懒的,就像没得到纾解一样。

这样下去终究不好,阿桃记得沈麟的嘱咐,用过早膳就带人去看望沈麟的两位义兄。西院后头挨着漱玉园的地方还有几处院子,一处曰湘竹院,一处摘星楼,现在分别安置了周鸷和裴行之。

阿桃问过玉珠,知道周鸷住在湘竹院,他是三人中的兄长,湘竹院在摘星楼前面,她又带了酒给周鸷,那还是先去周鸷处合适。

春光正好,漱玉园内团花锦簇,尤其是那一大片蔷薇,红的粉的红粉的,各种颜色都有,阿桃看了会儿正要转向湘竹院,忽然见两个丫鬟披头散发地从湘竹院哭着跑出来。

“站住,二少夫人在这儿,冲撞了二少夫人打断你的腿!”玉珠大声呵斥道。

玉珠和孔蓝就是沈麟新近给她指派的两个丫鬟。

“回二少夫人,我们俩不是府里的丫鬟,我们是紫金阁那边的。”

一听紫金阁,阿桃明白了。沈麟的侍妾和通房虽然都散了,但紫金阁还保留着。这也不怪沈麟,圣朝的风气就是这样,有客上门,没有歌姬招待实在太寒酸了。紫金阁那边就预备着几个歌姬。但那些歌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沈麟是不会去碰的。

“到底怎么回事?”阿桃问,虽然不是丫鬟,但千万别冲撞了贵客。阿桃还是要搞明白的。

“二爷让我们去伺候周将军,我们一大早就来了,谁知道我们脱光了周将军也不愿肏我们,还说要用鞭子打死我们。”

妓女卖肉为生,说话随意惯了,可臊坏了玉珠和孔蓝两个丫头,扑过去要撕两女的嘴,被阿桃喝住。

“你们先回去吧,下次若非传唤不得进入湘竹院。”

“不,你们不要随便出紫金阁。”

西院这边虽然没有男子,但这些歌姬的随便总让人心生不悦。

“是,知道了。”

两歌姬拉好衣裳从旁边小路去了。

虽然那天周鸷对阿桃态度不好,但此时阿桃却对周鸷有了些好感。沈麟多结交些这样坐怀不乱的君子才好。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周将军是个变态……”

忽然小路深处传来歌姬的呼声,但很快的声音压了下去,隐约可见一个圆脸的歌姬被另一个硬拉走了。

怎么刚才不说现在又来这出?

“二少夫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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