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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攻X绝情受后面心软/剧情带

 

他们已经结婚了绿着脸吃下这个坑。

他未婚夫喔不,是他老公了。

他老公一直想要搞死我,从威胁到要命,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

上次囚禁我的老男人不知犯什么神经,要保我,他性癖很烂。

其实也还好,在牢里那些犯人喜欢用脚踩我头,用烟蒂点我女穴,后面发现难消除,太丑,统一选择用我舌头灭烟。

身体不是很好,在牢里被人硬生生操流产过3次,他们还算有点良心,会用点钱帮我买避孕药。

我和他的宝宝,是扎了3个月的针才保下来,挺着大肚子上门那天,其实只要随便来个人刺激我,我就能早产

生下宝宝后,见不到一眼,不知宝宝是男是女,不知长什么样,最后是之前囚禁我的老男人将我带走。

我想见他,想见宝宝。老男人不让我见,只要我一提,他就板起脸将我玩得失去意识。

我不爱吃饭老男人天天哄我吃,烦死他了,总追在我尾巴后喊着吃饭,我已经失去味蕾,食物对我来说,饿不死就行。

我终于又逃了出来。他搬家了,可公司没搬啊,所以我追到他别墅区,门卫严,不让陌生人进。我蹲了好几天,趁保安换岗溜了过去。

好多别墅,找到还挺难的,蹲他老公车牌号,但我这时没想到会有地下库这回事。傻乎乎的绕圈圈,是听到婴儿哭声,把我引来,见到熟悉的他,我泪流满面,跌跌撞撞出现在他面前。

我想抱抱他想对他诉说委屈。

他好似不想见到我,只瞥了我一眼抱着宝宝走了。

不!这场景跟囚禁他相识。

我不会在让他走。

我跟他拉扯,他为了护宝宝,将我稳住,请到他家里吃甜点。

嘿嘿,他还记得我喜欢吃甜的,他心里是有我的。翘着小腿等甜点端上来。

没等到甜品,等到了老男人。

没想到他把老男人喊来了。

老男人客气道歉,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强制压我回去。

我被拉出门上那刻,有意识回过头,看见他眼里的厌恶

我疯了,关在房间没有哪天是不发疯的,脑子里全是他厌恶的眼神,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厌恶我,我喃喃自语。

自残发疯,老男人将我四肢固定,没用,我会扭到脱臼。

老男人没办法,在我面前叽叽喳喳讲了一堆,我不听,他看出来了,叹气,说一星期见一次,只能见宝宝不能见他,条件是不能再伤害自己。

“嗯嗯嗯嗯!”我用力点点力,能见宝宝就能见到他。

老男人看出我的想法,防备我,每次都跟着我去,我也老老实实,眼不飘身板正,等到他以为我已经放下,放心让我自己去那时候,我再次作起妖。

我把宝宝藏了起来,要求他陪我睡一晚。时间过的越快他就越着急。

他答应了。

我给他某某酒店的房号,叫他到这里来。

他来了,房间空荡荡没人,又打电话给我。我叫他到顶楼。

我又不傻,他来,肯定不是一个人

我给宝宝喂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等宝宝喝完奶,他也差不多来到了,弯腰屈膝把宝宝放在地上。他好似感应到我要做什么,吱呀呀呀呀的叫,小手挥动,好可爱,胖嘟嘟的小脸。

在他推开楼门那刻我毫不犹豫转身一跃,我还是心软了,不想让他见到我嘴恶狰狞的一面。

我也不想再遇到他了。

人生太苦,唯一的甜不属于自己,给出又要收回,那由我来亲手结束这一切,也不想在来这世间。

被人强行从睡梦中拽醒,在余梓晨还需要低级营养液温养,没渡过危险期的情况下发出痛苦呻吟声,生生被谢芯恒狠厉的耳光阻住。

余梓晨惯性歪头,嘴角落了血,疼出了一身冷汗,在未清醒情况下还没做出选择,肉体已经臣服他人。

大半夜的谢芯恒不可自控发了疯,几乎要去了余梓晨半条命。

余梓晨衣裳被粗力撕碎,露出满身的纱布。

纱布掩盖里面驳杂深陷肉里的伤痕。

谢芯恒猩红的目光落在他瘦凹进的脸皮,靠颧骨支撑起他的五官。

“余梓晨,你有什么资格睡得这么香,而我妹妹隔世之间。”暴虐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在娇媚眼中翻涌。心里头酸涩的厉害。

他余梓晨凭什么。

余梓晨害死了他宝贝的妹妹,因为他的自私,土匪撕票,而他赶到现场收到的却是妹妹了无生息的尸体。每次看到余梓晨好好的活在这世上,谢芯恒都不会要他好过,挨打挨骂都是前戏,非要余梓晨丢去半条命忍着高烧与一身伤痛在佛堂跪地抄写佛经才算罢休,稍有不顺心便是责打。

“对,对不起。”余梓晨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太疼了,头脑晕得冷汗涔涔,生理泪水挂在羽睫上。

余梓晨紧闭双眼,明明在哭,连基本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五年了,彻底把还是那个曾经不谙世事骄傲的小孔雀,给驯服了。

“把手伸出来。”

余梓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向后一缩。

似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当看到谢芯恒抽出鞭子,瞳仁皆在颤。

很快响起惨无人道鞭子抽挞声。

从一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到后面奄奄一息暧昧哭腔声。

守在地下室门口等候的佣人均一被惊的一哆嗦。

到处被溅到血水。余梓晨两条腿不正常折起,后背的冷汗渗湿透纱布,散掉的纱布露出掩盖瓷白的肌肤,主人坑坑洼洼的伤口,连新肉都没长出,伤痕令人作呕。小腿间肌肉线条腾跳异常硬块。

丑态百出。

谢芯恒滚烫的指腹摁在他眼皮上,似要生抠出他的眼珠子,余梓晨浑浊发晕的脑袋一瞬惊醒。耳边尽是谢芯恒温热粗喘的鼻息。

余梓晨呆滞远远望着那不灵活的灯光,他想蜷起臂肘,下秒被打扇耳光。

忍忍就过去了。

他的小余被含在温暖的小穴里。这具肉体经过层层改造,浑身的血液如火山沸腾起来,一把燃烧到坚挺的模具阴茎。

余梓晨咽了咽疯狂分泌的唾液,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果然被剥夺的久了,什么感情都会被残酷暴戾给磨光的,尤其是余梓晨当年说不上爱的场面。就被一出生就站在罗马的谢芯恒暴戾囚在庄园,让余梓晨亲眼看谢芯恒是怎么设局,逼他父母走投无路,又是怎么催债威胁,看他父母绞尽脑汁寻找生路,最后余父崩溃打击一病不起,余母不甘屈辱选择自断生命。

余梓晨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他蝼蚁贪生,妈妈对不起。极不清醒的脑子生不如死忍辱偷生。

一记震天响的耳光响起。

“哼”

“为什么是你活着,你这卑贱的畜生!”

“对不起,对不起”

一记耳光下去,余梓晨半边脸肉眼可见地叠加红肿。他连脑袋都是晕的,一味顺从。

谢芯恒掐住余梓晨的腮。

又被谢芯恒拖拽着踉跄站起,生气中的谢芯恒菊花紧紧绞杀体内的性器,突然被扳过肩膀,摁在了墙上,下体冒然连接器断开拉扯出,余梓晨不免痛呼出声。

周身的银花信息素跟着不稳定铺满整个地下室,谢芯恒身为beta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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