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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骑乘/玩攻玩的哇哇喷水/

 

他人。

向今安细微的吃痛哭吟声和抓紧床铺泛得发白的指尖以失败告终。

孕后晚期,愈发重欲的江川柏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味道,热泪盈眶。

谁能想到这人防他防得这么严,自打怀孕,女穴被捅烂都不肯上他,大多都是自己强迫他,上去乘骑,一想到这江川柏气的咬碎了牙。

但不得不说向今安真的很爱他肚子里的孩子。

向今安眼前发黑,头晕目胘。

后穴蠕动着慢慢层层绞紧阴茎,手自觉的抚上他的腰。

江川柏身体和精神此刻高度集中,有些亢奋,冒出的汗液搞得他浑身都有些潮湿,渐渐加快了频率,“哈啊啊啊……好涨……”闭眼感受龟头顶着自己的前列腺操弄,熟悉的酸痛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不断袭来,江川柏忍不住发出呻吟,触电般的全身不断发抖,生理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角划过,一抹甚是好看。

江川柏小穴又湿润又紧滑,媚肉层层包裹着阴茎又阵阵起伏,小穴又涨又麻,快感从脊椎骨蔓延至全身,爽得缩紧脚趾头。

向今安目光涣散,三千墨发随意散在床边,衬得脖颈处的皮肤如同凝脂一般,柔嫩而又光滑。

江川柏腰部快速挺动,大开大合的操弄向今安的阴茎,粉嫩的骚穴渐渐变得艳红,发出糜烂的味道。

江川柏突然低头,见修长的手指紧紧在抬高他的臂部。

“……”

一双柔软又无力的手背尽是青筋,可以看出主人的吃力。

江川柏用手拔开他的手,低哑的喘息着,“给我!”

“太…太深呃…不可以……”

向今安鼻间尽呼灼热的呼吸,眼眶泛点湿意。

“我难受……”江川柏嗓音含着渴望,红了眼。

向今安见了全身猛地一抖,认了命松手。

江川柏见成了,自己高高翘起臀,腰部用力,肉棒一寸一寸往里入,全部吃进去,瞬间头皮爽得发麻。

一声闷哼,一大股精液直接喷射在向今安肚子上。

缓了好一会儿,起身缓缓晃了晃屁股,像是细细品味身体传来的感受,故意一下坐进,伴随着夹紧体内的阴茎。

向今安好听还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少…少爷别!不要磨那里!孩子!”

“你这么爱他,那你爱我吗?”江川柏猛得起身朝向今安吼道。

向今安情欲双眸中出现错愕,一闪而过,哭泣道:“少爷岂是贱奴能亵渎的吗,唔……”

江川柏的吻凶猛而又热烈。他鼻腔喷出的气息撒在他脸颊,似是汹涌的岩浆。

向今安头脑昏沉,唇瓣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他才骤然回神,见江川柏眼眶带着红,叹了口气,指尖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似是安抚。

屋内再次传来只有肉体冲撞响声。

向今安无助摇着头,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从嗓子深处传出来。

江川柏臀部疯狂的输出,随着他的抽插,粉红肠肉也被他带出了一点,进的又狠又深。

向今安痛苦呻吟声越来越密集,人也越来越虚弱,眼前一阵阵白光掠过,痛苦阖上双眸,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大腿根不断抽搐着,腰拼了命弓起,全身颤抖,下面女穴喷出水。

江川柏同样腰身弓成漂亮流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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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处理干净,躺在一起。

江川柏却是难得体贴,“还痛吗?”

向今安:,“不疼。”

“骗人。”

到了江川柏生产那天。

向今安还在外面撒饲料喂鱼,听到消息,人赶忙往回跑,7月孕肚笨重地坠在肚皮上,没过会儿已经气喘吁吁。

到了产房,还未踏进就已经闻到浓郁血腥味,为此在门外呕吐了半天。

江川柏喊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凄惨传到门外。

向今安双眸中的犹豫一闪而过,终是踏进产房,没人阻拦他,他一路无阻来到他身边。

少爷见向今安来了,下意识抓着向今安的前襟。

向今安环抱着抽泣不停的小少爷,他的眼神如同温柔的春风,手指轻轻地抚平他那凌乱的发丝。

“不怕,我在这。”

“都怪你。”

“对,都是奴的错,少爷不怕不怕,奴在这。”

江川柏嗅着向今安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害怕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可下身的撕裂感不容他思考的地步,不停袭击大脑。

“我真的好疼向今安。”

向今安用手绢擦去那些泪水。

生孩子哪有不痛,又是鬼门关。

“少爷乖,不要怕,有奴在,不会有事的。”

“真的?”

“真的。”

期间江川柏喊得撕心裂肺,终拼了命生下个男孩,在昏过去前眼角还流着眼还不忘喃喃自语。

“不要骗我”。

向今安在原地跪了好久。

江川柏昏睡得头发又凌乱了,上前用手梳理,心想,少爷又傻又好哄。

江父高价请会做药膳的医师过来专门负责做吃食。

向今安每餐药膳加3碗药汤,营养严重过剩,胎儿过大。

补太过,没人会为他想如何安全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没人顾他死活。

向今安肚子异常吓人,见过的人不止一次怀疑是不是怀了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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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今安临盆那天。

江川柏和江父守在门外。

“哈啊…啊啊…好痛……”

那个晚上,很多人都听到撕心裂肺哭喊声,连绵不断。

一盆盆血水端出去,又一盆盆热水端回去。不出几分钟又出来。

江川柏心里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口中略带紧张地

开口问江父,他生产那天也和如今一样,是吗,父亲?

江父为了不让他担心,点点头。

江川柏得到让他安心的答复,交握的手因为紧张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才微微松弛。

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宛若一尊静默的雕塑。目光不停在来回人的身上盯着。

江父看得也是头疼,提出建议:“你先看看溪斯睡了没,这里我来守着。”

溪斯是刚满3月的儿子。

江川柏想想也是,儿子没了他可是睡不着,他在这守着也没用,还不如回去守着他儿子。

正要开口应道,这时下人端着血水出来,突如其来一丝微弱血腥味巧被他嗅到,不安感强烈涌上心头,摇摇头拒绝父亲的好意。

向今安躺在床上,布满泪痕的小脸苍白,纤细瘦弱的腰下撑着一个硕大的大肚子。

他身体构造特殊,孕期胎儿会压迫到前列腺,狭窄的子宫本不适合生育,肚皮薄薄一片。

看似要破的肚皮,胎儿正在以奇异怪状行动蠕动着,为了出来手脚不断踢打肚皮。

向今安痛的肝肠寸断,下半身如洪水泛滥似涌出水液,宫缩让他疼得发抖,羸弱的大腿无力地在床上乱蹬,马上又被人抓重新掰开双腿。

“咯咯咯。”

公鸡打鸣,晨阳升起。

羊水早已流尽了,只有被撑大的阴道,鲜血不断往出口涌,黏糊糊羊水混着血块一股股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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