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药给受攻女X
沉下脸看他,满嘴粗话:“妈的个死婊子,捅男人屁眼你恶不恶心。”
寒千歌今日穿着白衬衫,他人散慢,上面通常不扣2颗,从他露出一段纤细的嫩白颈项,配着脸人看上去有些孱弱,充满着病态美感的人,如果顾彬安没有见识过寒千歌的种种恶劣行为,会认为是一朵让人细心呵护的病美人。
“彬彬的屁眼这么可爱,怎么会恶心呢。”
寒千歌一边说一边坐在他腰上,俯下身伸出舌头挑拔奶头。
“区区几日不见,这里已经含苞待放等着我。”
顾彬安才17,年轻气盛,乳头被吸,下体被蹭,立马勃起,随即想起每次痛苦凄惨的性遭遇,关键是他还不是基佬,鸡巴萎了。
嘴不忘还死硬骂道:“死婊子。”
寒千歌腿抵在他的下体,自然知道他的反应,难得见板起了脸,:“顾彬安,趁我现在脾气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
顾彬安真想骂他傻逼,关键是是打不过。选择闭嘴。
“翻过身。”
等了2分钟,见他仍然不翻。
寒千歌便在添几脚,成功他自己主动翻过身,露出太过瘦而布满灰尘的后背。
顾彬安出声,“你会有报应的。”带着明显的颤声。
“我的报应,那也应是你来惩罚我。”
寒千歌随口说的这句话,没想不久将来真会降临。
滚烫的呼吸吐息在顾彬安清瘦的脊背上。
顾彬安被这灼热的呼吸乱了头,不适应想把趴在他身上的人甩开,做无力的挣扎。
“别着急~”
“着急你妈。”
“尽说粗话。”拍了拍顾彬安屁股。
”屁股撅起来。不听话等下艹死你。”
顾彬安屈辱地撅起圆润的屁股。
寒千歌跪在他腰处,拉开链子,把勃起阴茎解放出来,往里塞。
寒千歌在性事上很粗暴,生怕顾彬安见得好,次次见血。
乍然进入一个紧致滚烫的洞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肠肉生涩绞裹着他不放。
顾彬安一时间喉间涩滞,痛得闷哼出声,脸色发白了,青筋根根爆出来,趾节瑟缩,双足不受控制地往回蜷缩。
牙齿紧紧咬着,吐出:“寒千歌,终有一日我受到的一切我千万倍还回你身。”
“终是痴人说梦话呢,彬彬。”
终是太疼,顾彬安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腿间时不时痉挛。
血液沿着股间落下,嗒,一滴,两滴。
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
寒千歌也不好受,可心好舒服,彬彬里面又热又软,插在里面跟泡在母体里,还会有各种力道的小嘴含着他。
像自虐自己一样,不管不顾像黑暗中蛰伏的猎豹,腰肢拥有绝对力量,冲刺。
淫靡的水液从顾彬安屁眼里涌出,他呻吟声越来越??淫??荡??放浪,疯狂起伏着屁股榨精。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厕所间回放。
顾彬安不懂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一步,身上的人喘气呼吸声尽数传入耳里,无法接受变得肮脏的自己,以至于鼻头酸涩、眼眶发胀,刚刚被蹭破了皮的嘴角也泛起一抽一抽的疼……
或许,这就是可笑的命运。
寒千歌渐渐从中得到了趣,苍白的脸上染上嫣红,眼尾醉红像个喝醉酒的狐狸精。
顾彬安死咬着下唇,只有被撞的狠了才会喘出声音,而寒千歌喘的像被人艹了几百回一样,娇而欲媚,语无伦次。
手扭顾彬安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汗水交融,这角度很难看清寒千歌,艰难对上他那双漂亮妩媚的双眼,里面彷佛有着小钩子钓着他,仿佛要把男人的魂魄勾去。
顾彬安知道寒千歌可是有毒让人致命的罂粟花。
撇过了头。顾彬安却在这时亲上了他的额头,还十分熟情吸吮他流血的伤口。
“死变态。”
顾彬安被他毛骨悚然的举动力给恶心到,又发起挣扎,终究被寒千歌怪力制住,并且手加多几分劲。
“啊!”顾彬安感觉下巴快不是自己的了。
“放手。”
“我不,彬彬不听话。”
寒千歌细腰胡乱顶肏了几百下,呼吸完全凌乱,脸上沉醉痴迷于情欲,双眼泛红,完全沉溺于奸顾彬安的快感中,喘道:“彬彬的骚穴太紧了,啊~夹得好爽~”
“……”有病。
寒千歌手从腰窝渐渐往上抚摸,抓住乳头揉搓起来。
“彬彬是不是很爽。”寒千歌特意压细的声音喘给顾彬安听。
表示快要肛裂的顾彬安想着,他还真的是有病。
顾彬安抱着头静静的等寒千歌发泄完,他的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了,被捅得没知觉,偶尔深得太入才会叫出声。
“和我在一起,我是喜欢你的,彬彬。”还带着些许的沙哑,仿佛羽毛轻扫过心间,酥麻麻的。
“……”顾彬安不愿回他,当做没听见。
明明是一场单方面的奸尸,寒千歌却弄得活色生香,叫得娇媚入骨。
两团白生生的屁股肉比底下的人丰满性感,完全碾压在他人身上,仿佛骑在摩托上,前后挺动着下身,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滑腻混着血滋润带来的顺滑,狠狠地碾压他人前列腺,带来强烈绞肉机般的刺激感,接连不断地洗刷着全身。
“嗯……彬彬夹老公好紧……好舒服……要……出来了啊……”
寒千歌爽得淫?声?浪语??,在做最后冲刺,扭腰提臀。
快速蹬起两条精瘦的大腿,抽出硕长的性器“噗嗤”一声全根没入,狠狠凿进最深处!疯狂的交合处拍拍作响。
顾彬安无声尖叫,甚至失声了好几秒,???眼前被一片白雾遮住?,一股滚烫的精液朝着深处喷溅进来。肉??棒跳动着喷射,白浊射在地面。
射干净的鸡巴滑出,寒千歌往后坐倒在地上。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浑身像脱了力一般,只能微微喘着气,鲜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失神的眼睛仿佛波澜起伏的大海,水光潋滟,濡湿的发丝沾在脸侧颈边,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两人默默等快感儿余韵散去。
吃饱喝足的寒千歌站起,拉上链子,在镜子面前用清水整理一番,衣装整洁,跟个渣男一样干脆走人,好似刚刚甜言淫语的不是他。
顾彬安憋着那口恶气在他走后坐起身。
他知道现在不敢有人进来,在缓了一会儿试着站起身,脚踝肿起一个大包,人随着踉跄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暖暖的……身体顿时僵硬,眼神发空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吃力扒拉衣服。
指尾在纽扣处一直颤颤发抖,折腾了半天,劣质的质量折腾不了几下,纽扣腾空飞出去,以他平常的手速,他能轻松抓住,下意识伸手试图抓住不听话的纽扣,却因身体传来的不舒眼睁睁看着它掉在地面,用瓷砖装饰的平面很光划,在地面挣扎转十几圈倒下,躺在水污里。
脏……他能感觉到手似乎更僵了。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死死压抑着如同这颗纽扣,本该有美好的未来,结局惨败。
“寒千歌。”他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似笑似哭……
风水轮回转啊,
在这一年,寒千歌才知道顾彬安原来是宇家走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