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的事情,他们难逃其咎,如果宫家真是因为牧轻尘……那他们以后在上京,更别想混下去了……
“我都说了!让你和新意的事情再往后推!现在好了吧!”黎母一张帕子摔到黎宿明的脸上,气得顶着肥肉的脸抖得厉害。
“爸妈,我记得当时你们巴不得有借口离牧家远一点,明明我们解除婚约的时候全家欢乐,怎么到了现在就全成了我的错了?”
“错?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你错在你劈腿了!而且对象还是他的表哥!你说他恨不恨你?如果你爸出轨了,在外面养小三,你是什么心情?我问你!”
黎宿明:“事到如今,混不下去就离开上京,我不信整个国家没有我们立足的地方。”
自从宫风两家联合打压,黎氏的所有业务都无法开展,没有任何企业对他们施以援手,甚至被同行不停地排挤,还频繁地被曝料他们的电子产品有问题,运行滞涩,卖的手机用没多久就发烫,没有证据的猜测,压都压不下去。
网上甚至已经没有人愿意接他们的单子了……
黎宿明一身疲惫回到打算过户给程新意的别墅里,今天的他,别提扬起微笑,甚至看到对方都觉得烦躁。
他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一开始把牧轻尘打压的上街讨饭,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不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吗?可现在牧轻尘和那个男人谈笑风生的画面却总是在脑海浮现,挥之不去。
“宿明?你怎么了?是饭菜不好吃吗?”
程新意依旧善解人意的样子,让黎宿明忍不住呼了口气,放下筷子,牧轻尘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现在有了新意,为什么还不满足?
他一定会找到出路的,不就是一个宫家?他就不信对方能在整个国家一手遮天!
而此时的程新意对待黎宿明的心境也变了,他没想到牧轻尘真的能攀上宫家,要是查出他的事情,那他是不是……
不行,他得想办法,或者,能抢牧轻尘男人一次,那就能抢两次!他不信没有他追不到的男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他要试试。
“宿明,我想找个时间去上班……”
“你想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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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尘对黎家的事情一无所知,宫离修告诉他,他什么也不需要做,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安心在他的身边当保镖就可以。
后来宫离修的要求更低了,因为上次他险些魂归西天的事情把宫离修吓得不轻,现在对他的要求就是活着就行……
而宫离修甚至已经开始开始蒙眼训练了,不过指导官是他。
他眼睛上正蒙着一条黑布,穿着一套黑色的长款运动服,拿着匕首戳穿在空气中有波动的卡牌,尽管大部分是失败的,但宫离修明显是有底子在的,一招一式都是实打实的快准狠,能击中不少。
牧轻尘不得不承认,没有人比宫离修长得更帅气了,光是站在那儿就闪闪发光,令人无法忽视,蒙着眼的他,像是一个战斗机器,如果这人是他的学生……学会杀鬼了,便可以自保,也可以减轻他的工作量。
被蒙着眼睛,怕黑又怕死的宫离修并不是那么的轻松,但牧轻尘的死亡事件给他敲醒了警钟,他不应该只让牧牧保护他。
宫长灯回家的时候问佣人两人去哪儿了,得知在自家的训练室里,于是过去开门一看,两人拧打在地上……
也不对,二人估计在实战,这就是男孩子的恋爱吗?这都谈到打架上了,他不理解年轻人。
不过在宫离修的步步紧逼下,牧轻尘也没落半点下风,似乎势均力敌。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分胜负的时候,宫长灯的手机响了。
八角台上,二人挥出的手都突然停滞了,门口的宫长灯将手机关掉,清咳了一声:“金刚经抄的怎么样?”
宫离修:“……还没,”不是下周一交吗?
是不是解脱了
宫长灯:“小牧,身体如何?”
牧轻尘收回动作,站直,毕恭毕敬道:“好多了,谢谢叔叔的关心。”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不打扰你们,继续吧。”
“叔叔,等等。”
“怎么了?”
“听说您下棋很厉害,我可以请教您吗?”牧轻尘总感觉宫家有什么秘密和他有关系,得找个机会问。
而宫长灯听到牧轻尘的主动邀请后微愣,“行,那你们先换身衣服吧,我在客厅等你们。”
待宫长灯离开训练室后,宫离修从后面抱住牧轻尘的肩膀,“牧牧你都没和我下过棋……我吃醋了。”
“别撒娇,我怕我真的忍不住。”拳头硬了!
牧轻尘感觉身上背了只大狗熊,“赶紧下来,别让我给你一个背摔。”
“哈哈,说到背摔,你还记得前几天应酬的时候你和保镖们的相处吗?他们现在把你夸的神乎其神的,简直崇拜五体投地。”
牧轻尘淡淡点头,只是想起好不容易扭转他们的形象,结果又官宣了恋情。
“你真是……”牧轻尘转头正要和他说话,但宫离修的脑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没来得及停住,“啵-”
“怦!”
“牧牧你就不能轻点!我的背!”
……
被亲了脸颊的牧轻尘最后还是忍不住给人来了个背摔,神清气爽地坐下和宫长灯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