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口爆主角攻,摸B说他被我松了
很轻易地捅进去摩挲了一圈。
“嗯呃……!”祁炀哆嗦了一下,紧紧按住我的手腕。
我闭着眼睛没法看见他复杂的眼神。
“你被我肏松了,都合不拢了。”我趴在他胸口吃着奶嘀嘀咕咕。
“……”祁炀满头黑线,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来水。
他一把拂开了我,我猝不及防载进浴缸里面,差点没呛水,好险又被祁炀捞了回去,我甩了下困得晕乎的脑袋,这下埋在他怀里没空作妖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凉好久。
我摸了一把,愣了几秒,“……”我居然睡得这么沉,破绽百出,祁炀却没趁机报复,谋杀是没可能的,但是掐几把揍两拳却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没有。
看来祁炀没有表面上这么恨我。
也是,我们的协议也刚开始,祁炀还没拿到他想要的呢。
“啧。”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起身,坐在床边又困顿一会儿,才捡了地上的睡裤套上,挂着空挡去洗漱。
倒也不是我爱早起,而是,我现在18岁,就算是殷家最受宠的小少爷,我也逃不过处于高三需要备战高考。
虽然说家里可以安排好一切,可这个年纪的少年谁还没个想装比打脸的美梦了。
在我穿书之前,原主的当前目标就是凭自己实力考上哥哥们都没考进去的a大,那面子可挣大发了。
这孩子也不想想,连他几个哥哥都做不到的,他这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小少爷哪儿来的能力。
啧,这下没办法了,好歹占据别人的身体,这种小小的愿望,就让我来满足吧。
第一天,立下宏愿。
第二天,让祁炀代写家庭作业。
问就是这么简单的作业不配我亲自动手。
作为纨绔小少爷,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提前感受成年人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
没想到我刚踏入世家少爷该有的生活半步,就被人无情地踹了出来。
那天我正调戏着一个陪酒的肌肉壮男,小流氓一样吹着口哨摸他的大奶子,哄他喝了一瓶酒准备把醉得双眼迷离的人就地正法,包厢门被人嘭地踹开。
我裤子都解开一半了,恼火地捏着裤腰,头也不抬就骂,“他妈的谁啊?滚出去!”
骂完人才抬头去看,一看一个不吱声。
差点没给我吓萎了。
大敞开的包厢门旁站了个穿军装的高大男人,他大抵是刚回来没得空换衣服就来抓我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军裤中,裆部有点紧绷绷的,明显本钱不小,往上是收紧的结实蜂腰,饱满鼓囊囊的胸肌撑得军装外套都要爆开了一样。
再往上,是一张端正严肃的和我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我‘嘶’了一声,双手抬起放开了半演半醉的陪酒男,连忙叫道,“大哥我什么都没做!”
我不敢和殷朝对视,只越过他瞪着站在大哥身后的祁阳。
真他妈孙子,自己不敢管我,就把我大哥喊回来了!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原身害怕畏惧殷朝,害得我现在也被他影响。
不过殷朝本身就气势十足,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高壮体魄,那真是一拳一个小朋友。
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我火速服软的表现,让作壁上观的祁阳嘲笑出声。
我狠狠地瞪他,眼神告诫他今晚上等着。
祁阳竟然是不甘示弱地挑挑眉,露出要和我拼刺刀的眼神。
‘啧’我偷着咂舌,不耐烦,祁阳这人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分明是被我养着的暖床工具人,现在却越来越张狂了,怎么?就因为他能给我代写家庭作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殷朝皱眉走进来包厢,落地窗外是群魔乱舞五光十色,殷朝锋利的浓眉又皱得深了一分。
看得我心头咯噔一跳,这顿训看来是逃不掉。
“理理,没想到你现在喜欢上了这个。”殷朝意味深长地看我。
看得我脸上一红,现在说只是好奇才来看看并不怎么喜欢的话,显得太丢脸了。
我梗着脖子,扮演青春期叛逆少年,“你们天天在外面忙,一个月都难得见上几面,当然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别过脸,心虚得不敢看殷照的脸色。
但殷朝却很吃这套,面色微变,语气都放软了,“确实是大哥忽略了你,”
我心里刚升起一丝计谋成功的自得,就听见殷朝说,“先回去吧,你来书房,大哥和你好好聊聊。”
“……”我面上一僵,脖子像是生锈的机械,一卡一卡地转过去看他,“书、书房就不用了吧?要不在这里聊聊?”
外面闹哄哄一片,台上脱衣舞娘在起哄声中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露出一大片的丰腴白肉。
dj舞曲动次打次极有节奏地狂响。
“在这?”殷朝挑了下眉。
这里确实不合适。
我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垂头系上裤子。
殷朝看我卖乖,满意地微微点头,转身往外面走去。
我弄好了裤子几步跟上,和坠在后面的祁炀并排走,祁炀幸灾乐祸地瞥我一眼,我伸手就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弄得他嘴角抽了抽。
“理理。”祁炀低声喊我小名,憋着笑藏着坏。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气急败坏,“是不是你把人招来的?我就出来玩玩,又不做什么,你至于吗?祁炀你心眼别太坏了!”
祁炀无辜地摊开手,“别那么想我,殷朝是突然回来的,问你去哪儿了我还给你打掩护,结果是他自己查出来的,这也能怪得我?”
“那、那……”我一时间找不到和他撒气的借口了。
“包厢号是前台告诉的,门是殷朝自己踹开的。”祁炀幽幽地补刀。
“……”我哑了火,砸吧砸吧嘴,得,这还真怪不着祁炀了。但也别想我在祁炀面前示弱,我伸手就搂住祁炀的腰,将他往我怀里拉。
祁炀比我还高了一截,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趴我肩头干巴巴地询问,“做什么?”
他因为我的靠近而身体僵硬。
我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恶狠狠道,“今晚上要肏你三回,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祁炀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在我眼前的耳朵尖变得通红,还留着我一口牙印。
祁炀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挤开,过了好久才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只准一次。”
“你说一次就一次?”我呲了回去。
我和他签下的协议可是‘一切解释归甲方所有’,啧啧,我作为出钱出力的那个就是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就算是现在想把他办了,祁炀也得乖乖撅起屁股挨操。
心里得意地想着,却被因为我们走太慢而回头来看的殷朝给当头泼下凉水,我冷静了,撇嘴,加快步子跟上去。
原身因为小时候淘气没少被喊进书房打手掌心,因此刚跨进去,我就觉得掌心火辣辣的幻疼了。
尽管现在我成年了,殷朝必不可能再用罚小孩的方式罚我。但是心理阴影这玩意儿,它就是不分年纪的,谁有谁清楚。
我挪挪屁股在离殷朝最远的位置坐下,殷朝瞥我一眼,端了一杯茶放我面前,随意就挨着我坐下了。
“……”身旁沙发陷落,让我顺着倒向殷朝,和他热烫的肩膀贴着,我身体比刚才的祁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