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狭小的空间/不要欺负小舒
就像触电般浑身战栗,骚浪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褚鸿雪的眼底带着笑,肉器碾着骚点,凶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壁,刺激得余舒翻着白眼,两条腿不停哆嗦。
“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呜呜……”
漏水的小穴像爆开的果肉,被阴茎粗暴地操开,褚鸿雪低着头看着余舒一边抖着,一边流水。
眼泪哭得可怜,余舒被捆着,肠壁被操得不敢发浪,明明他是没人要的小妓子,可是余舒觉得褚鸿雪比他还要急色。
怎么会有人抓着腿,故意地去碾受不住的骚点。
龟头每每碰到,余舒总是忍不住地战栗,白皙的脚趾蜷缩。
他边哭边叫,“饶了我、嗬啊饶了我……”
就像他被打屁股,余舒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但褚鸿雪认为错了,他就只能撅着屁股,挨着男人的巴掌。
余舒学聪明了,他哭着求饶,不敢说自己错在哪,只一味地哆嗦,“小穴要烂了、小逼要被大肉棒操烂了……”
褚鸿雪的眼底闪着冷意,“从哪里学来的?”
余舒不敢不说,小逼颤抖地喷汁,一个劲地讨好:“妈妈教的。”
褚鸿雪当然知道,他突然不说话,肉壁重重地操着直肠口,碾着余舒受不了的地方,肉棒又粗又长,力道重得囊袋啪啪撞个不停。
啊啊啊啊……
余舒小腿痉挛,绷直地高潮,“不准射了,谁准你射这么多的?”
褚鸿雪捂着余舒翕张的马眼,把余舒即将射出的欲望控制住,余舒的身体猛地抖动,弓起了腰。
马眼被堵得严实,只能流出可怜的一滴滴腺液。
“还教了什么?”
褚鸿雪抬起余舒的身体,一下下地磨着前列腺,余舒流着骚水,被半吊着空中,细细密密的酸麻骚痒着小穴。
唔啊……
余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小穴好痒,是不是要坏了。
余舒喘着气,男人还逼问着,都学了什么。
余舒把腿打得更开了,手被绑着,身体努力地向前,“你低下来点。”
褚鸿雪低头,余舒亲了一下褚鸿雪的脸,“不要生气了,小穴是因为你发痒的。”
褚鸿雪的目光忽明忽暗,盯着余舒,似乎在分辨着余舒这句话的真伪。
但半晌他就想开了,他不是余舒的第一个,又怎么样,他会是最后一个。
阴茎重重地碾进小穴,余舒又叫了出声,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直到膻腥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余舒才发抖着达到了高潮,丰腴白嫩的大腿根不停痉挛,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射在了肠壁。
唔……余舒喘着气,汁盈盈的小穴疯狂地收缩紧紧地拧着肠壁,泄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爽得失神,翻着白眼,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灌满的精液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褚鸿雪给余舒解着细绳,绳子刚刚解开,余舒神志不清,下意识地要用手堵住漏精的小逼,不能、不能流出来。
褚鸿雪脸色难看,这他妈又是谁教他的。
褚鸿雪的肉棒刚从小穴里拔出,余舒就哆嗦地要用手指去捂流精的小穴,啪的一声,褚鸿雪的手打在余舒的手背上。
“把手拿开。”
褚鸿雪沉着脸,余舒不知道褚鸿雪又为什么生气,乖乖地移开了手。
“啊,”
巴掌落在抽搐的小穴上,余舒一下就被打得潮喷,乳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殷红的穴口里流出。
“我不管谁教你的,以后在我的床上,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排出来。”
说着,褚鸿雪对着软腻的小逼又打了一下,力道不是很重,但那里实在过于敏感,稍稍的刺激都能让余舒泄出。
褚鸿雪让余舒报数,余舒分开腿,男人的巴掌落在细腻的软肉上,他连话都说得发抖。
“一、啊,”
“二,”
……
褚鸿雪一连扇了几下,白浊的精液已经从穴里喷得差不多了,他看着余舒咬着下嘴唇,身体战栗得像振翅的蝴蝶。
小可怜。
他伸手揉了揉余舒的那里,只摸到满手的水渍,喷了不少啊。
余舒红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褚鸿雪没生气,夹紧了双腿,“小娼妓,”褚鸿雪随口说了一句,余舒瞪了一下褚鸿雪。
明明他比自己还色。
“你说什么?!”
闻盛朗半眯着眼,压着怒气,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我让你好好地看着人,结果你他妈给我送人了?”
“好大的胆子,”闻盛朗对着老鸨踹了一脚,“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没把我当回事,啊?”
“唔,”老鸨被踹到在地,却连片刻都不敢耽搁,连忙爬到闻盛朗脚边,脸上堆起谄媚的笑,“瞧闻二少这话,给我再大的胆子,我都不敢啊。”
“都是余舒,他自己就扒上了褚少爷,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能和褚少爷抢人。”
“你不敢和得罪褚鸿雪,就敢得罪我?”
闻盛朗的靴子踩在了老鸨的手指上,十指连心,老鸨一下就变了脸色,但也不敢改口,“闻二少,小的不敢,但您大可去随便问问,就是那个余舒主动地投怀送抱,褚鸿雪才收了他。”
老鸨自然不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那个贱货。
攀龙附凤,还真给他攀上了高枝了。
她不好过,余舒也别想好过。
“哦,”闻盛朗动了动,鞋面慢慢地碾着人的手指,“这么说,是余舒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