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冷淡的样子很欠草/手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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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褚鸿雪揉了揉余舒的头,“我现在要去忙,桌上有银票,府里也有下人。”
褚鸿雪交代后,就出去了,余舒看着褚鸿雪的背影偷偷地擦着眼泪。
“少爷,闻家大少请你过去。”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褚鸿雪与闻止轩不对付也不是这几日。
“好,我一会就去。”
觥筹交错间,闻止轩半眯着眼,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猛兽,“鸿雪,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褚鸿雪愣了片刻,才想到,他抱那个雏妓,应该是从人身上带上的。
“噢,是哪家的姑娘?”
闻盛朗半撑着头,眼神瞥到褚鸿雪的脖颈,那里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胭脂。
闻盛朗没有缘故地突然想到他在秦水楼见的那个小娼妓。
眼里略过微光,好像那个雏妓也会抹胭脂。
褚鸿雪顺着闻盛朗的目光,手指抹在了脖颈上,看到指腹上的胭脂,眼底带着笑意:“让两位见笑了。”
“啧,”闻盛朗没由来的不爽,只是个胭脂,炫耀什么。
闻止轩看到他弟弟的神情,眼神闪烁。
褚鸿雪接过男人递来的洋酒,不喝不行。
“哥,我去送送褚鸿雪。”
闻止轩认真地看了闻盛朗一眼,破天荒的,“去吧。”
“阿朗,就送到这吧。”闻盛朗眯起了眼,盯着褚鸿雪的府邸,嗅着味,应该不会金屋藏娇。
闻盛朗才转身向外,也对,是他大题小做了,小雏妓应该乖乖地在等他,他也磨够了余舒的性子,让他知道不能再随便地勾引男人。
他和余舒见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余舒不能用糊弄那些男人的方法来糊弄他。
他明天就去把小婊子接回来。
闻盛朗的手指动了动,他看褚鸿雪脖颈上的胭脂挺好看的,明天顺带买来,小婊子一定会很开心。
“余舒,”闻盛朗不自觉地在嘴里念道,声音在闻盛朗嘴里转了几圈,像是要把人含在嘴里捻弄干净。
“你回来了,”余舒听到屋外有动静,探出个脑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褚鸿雪。
褚鸿雪喝得有些醉了,看着余舒的举动,唇角也忍不住地勾起,应着余舒:“嗯,我回来了。”
“这也太晚了,”余舒扶着褚鸿雪,“还喝这么多。”
余舒看着褚鸿雪面上不显,也没有应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头,在褚鸿雪面前挥了挥。
真可爱,跟小狗一样。
褚鸿雪盯着他,余舒应该是以为他喝醉了,见他没有反应,解着他的衣裳。
余舒忙前忙后,帮褚鸿雪把衣服脱了,打了盆水,帮忙擦拭着男人的脸,看着褚鸿雪喝得都不清醒,突然觉得有点好玩。
“你知道我是谁吗?”
褚鸿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
褚鸿雪心头一动。
余舒刚把褚鸿雪扶着躺下,突然被拉得一起倒在了床上。
余舒想起来,被褚鸿雪拉住,余舒以为褚鸿雪是犯迷糊了,扯着褚鸿雪的手腕。
“别走。”
褚鸿雪说道,余舒愣神。
余舒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乱糟,褚鸿雪盯着余舒的唇,余舒的嘴巴长得好看,唇形漂亮。
男人怎么会抹胭脂。
褚鸿雪盯着,他想不明白,问出了声。
余舒脸红了,小声地回着:“都要抹的。”
褚鸿雪摇头,不一样,就他一个人抹得最好看。
可能他真的有点醉了,褚鸿雪慢慢地靠近,“我可以亲你吗?”
褚鸿雪的身体压在余舒身上,余舒琉璃澄澈的眼眸看着男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亲吗?
他想亲,余舒微微地仰头,蜻蜓点水地在褚鸿雪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在这里,余舒能吃得很饱,他不需要想着下一个馒头要从哪里来,余舒的睫毛动了动,够了吗?一个吻就够了吗?
他又在褚鸿雪的唇上啄了一下,褚鸿雪的鼻梁挺拔,眉眼间透着自得。
“再亲一口,”褚鸿雪没有尝出余舒胭脂的味道,说罢,嘴唇贴着余舒的唇瓣,轻轻地舔着。
余舒被压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胸口猛地起伏,呻吟声从喉咙间溢出。
褚鸿雪愣住了,盯着余舒,余舒被亲得胭脂也糊了,衣服乱糟糟的,雪白的肩颈露出一小节。
“可以吗?”
褚鸿雪看着余舒面上已经染上了薄红,起伏的胸口,不停地往外吐气。
褚鸿雪可耻地硬了,他不应该强人所难,挟恩图报,但他忍不住地舔着余舒暴露出来的脖颈,细白的一节,舌头舔上去,余舒就会发抖。
褚鸿雪剥着余舒的衣服,瘦削的肩胛骨,小小的乳头,缀在柔软的胸口上。
余舒在哆嗦,战栗使他开始勃起。
身下流出水来,刺激得他有些昏晕,下身很湿,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往外流。
褚鸿雪直起身,紧实利落的身型,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掰着余舒的腿。
余舒不敢去看,直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穴上,“啊,”他颤抖得要躲,“不、不要……”
穴肉被舌头舔开,褚鸿雪对着余舒的身下又吸又吮,把余舒忍不住蜷缩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让余舒没有一丝可以逃避的余地,余舒屈着腿,脚趾蜷缩又绷直。
他想不到褚鸿雪会去舔那里。
这怎么可以,“呜呜,”余舒的屁股止不住地发抖,被褚鸿雪抬高,方便着他吸吮。
细腻白嫩的穴口被舌头不停地贯穿进出,啊啊啊啊……
余舒又流水了,透明的淫汁流到褚鸿雪的唇边,然后被男人全都吞咽下去。
余舒的腿被抬到褚鸿雪的肩膀上,褚鸿雪的头埋在小穴里,只要余舒一抖,穴口就会拼命地绞缩,泄出一大股水来。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爽得尾椎骨直发抖。
褚鸿雪不出声,只一个劲地吸着漏出来的淫水,屋子里细微的哭喘混杂着黏腻的吞咽声。
余舒想捂住小穴,却只能摸到褚鸿雪的脑袋,“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啊……”
晶莹喷在褚鸿雪的脸上,褚鸿雪半抬头,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抽动。
余舒不知道褚鸿雪为什么会舔一个从妓院带出来的妓子,但现在就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吸着高潮喷泄出来的淫汁。
褚鸿雪咬着薄薄的穴壁,那里又湿又紧,温热得下一秒就要发大水,余舒抖得可怜,细白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不停晃动。
终于褚鸿雪喝够了,舍得从余舒的小穴里抽出舌头。
小穴被舔得湿漉漉,抽搐绯红的媚肉不停地绞动,余舒被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捂住肉穴。
褚鸿雪唇角勾起笑,解着裤子,余舒看着尺寸丝毫不输闻盛朗的阴茎,身体本能地害怕。
“余舒不让我操吗?”
褚鸿雪握着柱身,怒张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滴在床上,紫红涨大的阴茎看到余舒缩着腿向后躲,又大上了几分。
余舒觉得褚鸿雪是很好说话的,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说着:“轻点,可以轻一点吗?”
褚鸿雪笑着,“腿打开,”余舒分开着腿,褚鸿雪的手握上了余舒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