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浮云觅沧海(二)
0u出指头,双臂将人抱进怀里,一边用手轻捋她的背,一边慢慢等她缓过来。
“七娘这是饿狠了。”
“从何说起?”
颜倾辞脸蹭她肩头,平复着喘息道:“b以往凶太多。”
溪岚轻轻一笑,不置可否,右手顺着她背后披散的长发0下去,一路0到她t0ngbu,未触实,虚空一停,就又回到了发顶处,只在她后脑及背部徘徊。
“对了。”缓和些的颜倾辞想起正事,同她商量,“华年此去攻打东夷国,带了几十万的人马,她既已决定誓si效忠墨台揽月,我就不便再让她放水,我知你与东夷国交情匪浅,听闻这些后,你有何打算?”
外头雨势大如飞淙,风夹着雪直往洞里吹,搅得火堆忽明忽灭。
“搂紧我。”
“做什么?”
溪岚突然起身,抱着颜倾辞,先是将二人晾sh衣服的架子拉开,挡在洞口当屏风用,以此隔绝寒风,又给火堆添了十几根柴火,篝火重又燃得旺盛。
山洞中满是火红光芒,溪岚此刻眼中的yuwang,b这火光还要耀眼。
“有幸盼得你归来,我不想再谈甚家国大事,我们只关心彼此,好么?只今夜。”
不待她回答,溪岚的吻就接踵而至,发狂又炙热的占有yu,像要撕烂、咬碎,将她咀嚼入肚。
灼热的呼x1随着吻一同喷洒在颜倾辞脖颈上,黏腻的快要将她烫化。
“颜娘,颜娘……”
溪岚搂着颜倾辞热吻一阵,双臂牢如铁笼,容不得她半点挣扎。
“唔……七娘……放我下来,这样你会累,我们去榻上……嗯……”
溪岚温柔地展颜一笑,“不累的。”手上正在做的事却实在算不上温柔,她靠左手及腕部托住颜倾辞大半个t,胳膊颠了几颠,颜倾辞顿觉摇摇yu坠,双臂搂si她脖颈,往她怀中贴得更紧,溪岚得逞,右手二指悄然而至,不请自来,寻到芳谷,倾巢而入。
她就那么站在篝火烈焰的侧旁,一面抱紧怀中人,一面侵占、索取、掣获……
颜倾辞被她左右手臂联合着抛上抛下,在这一拉一送的抛上抛下中,意识涣散的颜倾辞喘息着喟叹着,双手捧起溪岚的脸,找准她的唇,不顾一切地贴上去吻上去。
冬风入x,在一片凛冽呼啸声中,溪岚听到了颜倾辞的回答。
她说:“好。”
欢ai情长,只今夜。
夜se褪去,天边将白,明知留给她们温存的时辰不多后,二人的交缠都似夹杂着不甘和反骨,越接近结束,便越是疯狂忘我,如蜡与灯芯,在火焰的见证下,宁愿融化宁变灰烬,也要缠绵着燃至最后一刻。
“七娘好厉害……”
被溪岚锁在怀里抱c的颜倾辞口中娇声不断,她倦了似的靠在她肩头,半合着眼,嘴巴微张,不时喘出些令溪岚神魂颠倒的语调。
“唔……丹x都被七娘填满了……我能感觉到你的指尖正顶在我的穹隆上,哈啊……七娘弄得我好爽快……还要,还要……要si我,七娘,要si我……”
溪岚鼻息顿重,眼神要从她身上摄取什么似的狠狠盯过来,眼尾红得赛晚霞。
溪岚将颜倾辞抱放在榻上,从后面压过去,又舍不得美人此刻的媚态,遂一边从后方入进去,一边又要她转过头来同自己对视。
“看着我,颜令鸢,看着我……看清楚今夜c弄你的我……”
塞入三指,这不可能容纳的规模与居然能吞没后的震惊夸赞,令颜倾辞叫了又叫。
“看着我,颜令鸢,看清楚今夜这样ai你的我……”
溪岚轻咬住颜倾辞的后颈,右手绕去前方,从她胯前进入她,左手箍着她的腰肢,将腿心花蒂用力往她tr0u上送。一面拿自己腿心去撞她软t,一面用指ch0uchaa她的花x用掌心摩挲她的y1nhe。
贴撞她的花蒂su麻痉挛,进入她的指身sh润无b……溪岚清喘低吼,几近于失态地叫着颜倾辞的名字。
“看着我颜令鸢,唔……看清楚,要与你生生世世的我……唔哈啊……!”
“哈啊啊——!”
溪岚贴紧她重重一蹭,一ghye浇在了身下人的t上,就算不被入进来,颜倾辞单是看见溪岚眸中那盛开到极致的ai意,就足以轻而易举的一泄再泄。二人一齐痉挛、颤抖、盛放……在石洞简陋木榻上,她们如交颈蛇般不知疲倦地缠绵起舞着,没有家国大义,没有黎明百姓,没有天下苍生,有的只是ch11u0q1ngyu和对彼此的ai,有的仅是她们。
一番疯狂之后,溪岚又给火堆添了些柴,而后折回榻上,搂着尚骨sut软的颜倾辞依偎于薄被下,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背部反复抚0摩挲,瞄到洞口照进一丝天光,溪岚不舍地皱眉,谈起正事:“蛰剑先生教我假借天象藏拙,你如何看?”
长途奔波后,刚一见面就被拉着欢好,颜倾辞此刻已经困得上眼皮碰下眼皮,听她问起,还是强撑着jg神答道:“藏拙嘛……不管怎么个藏法,总是有利的……古往今来,装神弄鬼之例子数不胜数,还差……我们这一桩么?我既给你请了她来,便是完全放心于她的,日后这些军政之事,你还是听她的好……请了她还来问我,实在……怠慢了她……”
颜倾辞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直接偃旗息鼓,没了动静。溪岚低头一瞧,见她竟已睡去,可见是累坏了,遂没吵醒她,又见她梦中容颜是与白日不同的娇憨可ai,心神一荡,侧头轻轻吻上她的唇,小心贴了贴就松口,手理着她的发丝,满眼ai意的小声笑道:“你请来的人,我自然放心。”
随后目光越过篝火,望向洞外,怅然道:“华年救你出来,我感激不尽,然我与墨台揽月终有一战,到那时……”似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轻叹一口气,“再说吧。”
午时二人回到军队驻扎处,溪岚带颜倾辞瞧了安置在东边与男子军营隔开的娘子军,里头最小的士兵也不过才及笄,大都在壮年,正逢她们c练闲暇聚在一起吃大锅饭,见溪岚走进去,她们忙要让出一个座来,溪岚摆手示意不用,称只是随处看看,让她们吃她们的,便带颜倾辞去下一处了。
“组建娘子军,七娘真能为常人所不为,可你舍得她们上战场么?”颜倾辞问出这话,心里自是不忍的。
溪岚却这样道:“她们不顾x命地来投奔我,可见早已经将生si置之度外,她们为同胞为民族大义,慷慨淋漓至此,而我却还将她们当作寻常弱nv子,便是折辱了她们。虎生来就是虎,人遇到便知跑,谁还会分雌雄?难道说分辩出是雌虎,人就不会被吃了不成?反之,雌虎还更凶悍些,因为她们有家要顾、有孩子要抚养、有种族要延续……”
颜倾辞惭愧道:“倒是我愚见了。”
二人步行至军师帐中,便见坐着的蛰剑似料到她们这时回来一样,二人刚进帐,她就起身相迎,指着桌上的地图,圈圈画画,提议溪岚道:“不才近日测探了此处山形,已算出龙脉大致入口,主上若令大军共掘,不出三日便可挖出所有墓宝充作军库,无钱财等后顾之忧,三日后,我们便能大张旗鼓下山,正式与墨台揽月宣战。”
溪岚稍加思索,尚有顾虑:“华年虽不在,但北渊都中还有元狩、蒲云罕、贺增睿三员大将,我们尚是些散兵游勇,迫不及待宣战,会不会太急了些?”
“兵贵神速,帅贵果决,华年不在,主上尚不出击,若待她回来,主上岂不是更念着旧情不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