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得皇天半寸香(二)
“我准你放粮。”
溪岚走后,颜倾辞把自己的日程安排得十分满当,好像只有忙起来的时候,才会不那么想她。
墨台揽月应华年的请求,准备开仓放粮。
将国库里全部的粮食都拿出来赈济灾民,不余一石,还是在朝中上下正厉兵秣马准备攻伐陈王之时g这种事,简直是自寻si路,墨台揽月难道是不想当这个皇帝了?
不,显然不会。
那她在打什么主意?空了的国库又如何去填?
这个疑惑在墨台揽月招她进g0ng商议朝事时,解开了。
“陛下是要破釜沉舟?”颜倾辞一惊。
墨台揽月将一本折子递给她,道:“这是细作传来的线报,得知兖王父子被杀的消息后,陈王和荀王连夜派使者建交,他们眼下沆瀣一气,正准备一起对付吾呢,吾虽有兵马百万,但他二人将兵合在一处也能殊si一搏,匹夫出si,血溅三尺,吾唯有断了军中粮草供给,只留够一来一回和对敌几日的辎重,吾要破釜沉舟对背水一战!”
颜倾辞心道她这回是势在必得了,前有虎兵上阵杀敌,后有nv帝运筹帷幄,北渊一统看来是大势所趋了。
“那华将军……”
“她自是要挂帅出征的。”
颜倾辞告辞,墨台揽月好奇她为何不问她国库的空虚该如何去填,颜倾辞微微一笑,道:“陛下此次讨打陈荀决心昭昭,连华将军都派了去,可见就未想过输,也不能输,毕竟空了的国库,还得陈王荀王的家底来填。”
墨台揽月扬唇一笑:“知吾者,颜卿也。”
……
华年受旨要去前方打仗,明日就要启程,临行前,墨台揽月召她最后一次入寝。
见华年抵达殿前,两旁g0ngnv识趣地退了,nv将军推开殿门,反手合上。
“阿年。”nv帝赤条条侧躺在榻上,摆出最诱人的姿态,朝她g手,“过来。”
华年迈着沉重的步子踱至龙床前,俯下身子,面无表情,伸手就要进入她的t内。
“不急,”墨台揽月素手一指桌上酒壶,“把酒端过来,我们小酌几杯。”
华年又折回去拿来了酒壶和酒杯,她先倒给她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饮尽,看过去时,墨台揽月也直gg看过来,媚笑着将杯中的酒尽数倒在了自己丰满的shangru上。
形状姣好、r0u感十足的x房在烛光的照耀下亮泽泽的,诱人去t1an。
“阿年酒量貌似很好,不知r海上的美酒,你饮没饮过?”
华年眸子一沉,知她用意,双手撑着床榻,双腿跪爬过去,一直爬到她x前,头一低,俯首伸舌,轻t1an起她r儿上的酒水来。
“唔……”
rr0u一su,墨台揽月咬起唇,双眸瞬间蒙上一层雾水,该si,竟只被她这么t1ant1an,就想要了。
她夹紧双腿绞磨着sh润奇痒的xia0x,仰颈挺x,迫切地将rujiang儿送进对方口中。
华年顺她意地吻住粉ser粒,眼皮上掀,见墨台揽月闭着眼睛神魂颠倒,她眯了眯眼,心生不快,右手握住她另一边r儿,恶意地用力r0un1e起来。
“啊……阿年……”
墨台揽月不信自己的身子在华年手中能下贱到这般地步,连她施与自己的疼都能引起一阵震颤灵魂的快感。
shangru上的酒汁早被华年t1an食g净,一条yutu1被轻轻抬起,握在经常拿兵器而生茧的手掌里,像是一杆她常用的长枪。
华年的手掌很大,五指张开,将她的小腿包了个大半。她单膝跪进她双腿之间,膝盖撑开她的两腿不让她合上,右手强势地抵进shx之中,一戳到底。
“唔啊……”
墨台揽月挺了挺腰,上身颠簸着要起来,却被华年按回去,左手掌心整个盖住她脸地往下压到枕头上。
不让她看,不让她呼x1,只准她发出破碎似求饶的喘息。
呜呜咽咽,袅袅唯唯。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被强劲有力的手指穿透后的惊悸,双腿飞踢挣扎,却被俯低压来的身子桎梏手脚。
华年低头吻住她的唇,右手动得愈发迅猛,若是脱了衣服,你便能看见她臂上筋r0u虬结,肌理胀得像要撑开皮r0u一样。
“阿年,阿年……c我,csi锦瑟……”
这个名字一出口,华年冰冷的目光骤然回转了一丝温度,她左手上挪,放她鼻子出来呼x1,吻她的动作却不停,双唇密压着两片丹薄花瓣,g舌绕颈地与她交换口中津ye。
“要,要到了阿年,给我,给我唔……”
墨台揽月身子剧烈地颤抖一阵,x中汁ye如一柱泉水一般飞溅出去,华年ch0u出手等了她许久,墨台揽月仍然ch0u搐不止,四肢百骸痉挛了一盏茶的工夫后,才终于停歇下来。
“阿年好厉害。”墨台揽月餍足一笑,“愿你在战场上,也这样厉害。”
“陛下放心。”华年出殿前侧头对她道,“臣定当凯旋而归。”
“这自然最好,你……”nv帝话未说完,华年就抬步离开了。
榻上的nv人姸姸一笑,心里苦叹着华年变了,却又似没变,变得是对她的态度,不变的是她的为人。
看来是她让她变成如今这样的,墨台揽月多少有些怀念初见时的华年,淳朴,善良,刀子嘴豆腐心……
“无妨,”她这么对自己说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锦瑟都会一直ai着她,这是唯一不变的。”
……
深夜颜府。
颜倾辞睡不着,明日北渊大军就要开拔出征,墨台揽月使出自断后路这一狠招,再有华年挂帅,此战必胜。
陈王荀王若灭,那东夷和穆军就会危矣。
横竖坐不住,颜倾辞写就一封密信,差可靠之人送去连绵山,墨台揽月志不在小,她灭掉陈荀两王之后,必会着手除掉东夷与义军以完成一统之举,她要提醒溪岚早作准备。
“主上,都城来的信。”
“快拿上来。”
溪岚拆开信纸,见果然是颜倾辞的手笔,「夫鲁,齐晋之唇,唇亡齿寒,君所知也」。她在提醒她,陈荀覆灭后,墨台揽月的目标将是她,她要她早做打算。
“颜娘……”
溪岚摩挲着信纸,久久未松手,仿佛0着它,就似能触到颜倾辞的人一般,暖心之甚。
“来人。”
“主上有何吩咐?”
“替我去东夷传个口信,大雨将至,望避寒收衣。”
“是!”
溪岚走出营帐,连日来的下地耕种,叫她脸上身上都是泥土。带着部队与她汇合成功的晏双归过来禀报砍树扎寨的进程,见她满头满脸的灰尘,便劝她不必亲力亲为,可见过哪个主上这般灰头土脸与民同起同坐的?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威严来自何处?没有愿意跟我举事的你们,我何谈威严?这些面子功夫装得再好,到头来都是些虚无缥缈之物,威严是你们发自内心崇敬我这个人,而不是靠我穿着华丽g净的衣服手拿宝刀吓你吓出来的。”
“末将受教。”
溪岚笑着摆手,拿起颜倾辞商队送来的种子,放在掌心轻轻r0u了r0u,道:“眼看仲夏将至,这晚稻却迟迟没播下去,再不快些,等到了冬天,这批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