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谁凶
在床上,他一向没什么尊严可言,乖乖跪趴在床上,双手后伸将两片阴唇向两侧分开,期间还因为体液太滑而不好动作,试了几次才露出了内里粉色的软肉和已经被操出了小孔的阴道口。
“宝贝,你这样主动求操的样子……”池青焰手把着阴茎,在那露出的内缝里用力刮着,引得谢央南浑身轻颤,等玩够了才对准入口,猛地捅了进去,“真想把这里操烂。”
“啊!……”男人的动作又准又狠,插得谢央南浑身一抖,竟抽搐着潮喷了,阴茎也射了一股白浊在被单上,混着透明淫液在上面染出了一大圈暗渍。
撑过穴内的收搅,池青焰颈间爆出了青筋,等肉壁刚放松下来,立刻挺着胯在阴道里猛冲,插得谢央南不停地尖声呻吟,双手把枕头都抓皱了,连求饶的话都被撞得零零散散,全都溃散在嘴边。
就在谢央南以为自己要被干穿了,才隐隐听到男人因即将喷射而发出的怒喘,强撑着坚持到那频率达到最高峰,这才迎接到了男人在自己体内喷发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
身后的人射了好久才停下,量多到肉棒刚抽出,就一股脑儿地从穴口涌了出来。
谢央南浑身脱力,刚想躺下休息,就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人捧住了,无奈只好勉强地维持住跪着的姿势,头侧向一边用力呼吸着。
池青焰刚射完,也不着急,伸出两指钻入肉穴,让更多的液体疯狂涌出,而后再将其抹到了还紧缩着的屁眼上,借着润滑缓缓插入了一指,耐心地开拓了起来。
缓过高潮那尖锐的快感后,谢央南才察觉了池青焰的意图,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把插在后穴的两个手指给夹紧了。
“放松。”池青焰狠狠拍了拍那不听话的屁股,“我说过要做整晚的,只搞嫩逼你也不怕被我操坏啊,晚上让你两个穴都爽爽。”
同时被操干双穴的经历不多,但每次都能过度到让谢央南承受不了,好几次都被操到了失禁,意识恍惚到什么也顾不上了,而池青焰也会趁他不注意,将尿都射进后穴里,再兴味地看着他二次失禁,最后被玩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似是可以预想到之后的场面,谢央南害怕地缩着屁股不敢放,可是这样池青焰也不会放过他,强硬地伸进了法,但仍有其独特的情趣,谢央南乖顺地引导他与自己的舌尖起舞,很快他就重新进入状态,吻得难舍难分了。
“哈啊…快点,弄完回家。”谢央南抑制不住想被狠操的冲动了。
池青烟听懂了他的暗示,神色不自觉地一暗,不再做多余的抚摸,只疯狂地往那似乎会吸人的肉穴里操。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操了好一会儿后再压抑不住喷射的快感,池青烟在最后一个强力冲刺后,才在谢央南的肉壁痉挛中,将积攒了许久的液体尽数射了进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做爱比床上做要费劲地多,两人都喘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池青烟才将肉棒缓缓抽出,刚站直想要抽纸巾擦掉上面的脏污,就感觉自己还未完全软掉的性器被含进了一处温暖的入口。
太阳穴上的青筋狂跳,池青烟甚至不敢低头看。
谢央南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每次在外面昨做完,池青焰都会逼着他将上面的东西给舔干净,一开始还会嫌,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仔仔细细地将肉棒上的粘液吃干净后,谢央南舔了舔嘴唇,还将嘴角蹭到的东西也给舔进了嘴里,回味了一下,发现好像和平时的味道有一点不一样。
而池青烟也刚好低头,恰巧看见了那一抹红将将白浊给卷走的艳景,刹那间心内的理智与道德全线崩坏,不等人反应出味道哪里不一样,就将又硬了的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最底端。
“池青焰!”谢央南气急败坏,不知是气男人的急色,还是气刚清理完的东西又被弄脏了,他伸手就想要推开男人阻止他的恶行。
可池青烟却不许他拒绝,他半蹲着弯腰,双手分别抓住了谢央南的两瓣臀肉,直起身直接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吓得谢央南紧紧地双手双脚都夹住池青烟,生怕掉下去。
池青烟用脚尖抬起了马桶盖,然后重新将谢央南放了上去,全程都没让肉棒离开那温暖的巢穴。
将人放置好后,池青烟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痛得谢央南发出了闷哼,他还没来得及骂人,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力的水柱,不停地在自己穴内喷射着,刺激着刚高潮后的每一寸敏感肉壁。
“呜……”
被射尿的感觉奇怪极了,那肮脏的的东西在充满他,洗刷他,比起单纯被阴茎侵犯,更让人有领地被无情践踏的崩溃感。
无论多少次,都不能让他轻易接受。
等缓过开头那难言的,说不清是不是快感的感受,谢央南腾出手,气得双手开始扯池青烟的头发,这人怎么总是听不懂人话!
池青烟也察觉出了他的恼怒,安慰般吻了吻他的嘴角,随后却将自己的性器捅得更深了一些,不让丁点尿液流出来。
池青烟本来就是来厕所排泄的,半推半就着和谢央南做了一次,积攒的大量的尿液早就憋不住了,刚才本想让人起来再尿的,谁让他这么主动给自己口,口得他直接失态了。
好不容易等池青烟将体内的尿液排完,而谢央南早就被下体胀得难受地开始打人了。
“乖点,我要抽出来了,你等会儿尿进马桶里。”池青烟一脸歉意道。
“快出去,快点!”谢央南烦躁地推开他。
见状池青烟也不再多话,直接将肉棒抽了出来,那被阴茎堵住的洞口失了塞子,体内的各种液体立刻紧随其后,接连不断地从穴口喷涌了出来。
连忙将肉穴对准了马桶,谢央南耻辱地排泄着属于池青烟的尿液,那不断流失的感觉奇怪极了,就好像是他用那处穴在尿似的。
过了好久他才把穴里的东西大致排出,谢央南已经被折腾地心累了,任由池青烟将他抱了起来,用纸巾擦两人的下体,池青烟怕他里面的东西还在流,甚至将纸巾塞进了他的穴口。
池青烟搂过他的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站了起来,“回家吧。”
谢央南听他说回家,瞪了他一眼,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揪住了池青烟的耳朵,语气故作凶狠,“下次再敢这样,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池青烟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莫名有些好笑,“好,知道了,今天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有错,你不该这么勾引我。”
谢央南被这话气得冒火,他颤巍巍地用手指着池青烟的脸,说出了从不曾说过的脏话,“池青焰,你他妈的又含血喷人!”
“池青焰,已经弄干净了,可以把手拿出来了。”
谢央南靠在浴缸边,双腿向两边打开,被男人折磨地忍无可忍了,再一次伸手抓住身前男人的手臂,想阻止他的动作。
“之前尿得那么深,为了你好,还是再仔细洗一洗吧。”
池青烟轻而易举地拿开了他的手,将还埋在他穴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往前戳,等手指整根没入后,就开始顺时针转着,争取磨过每一处肉壁,也磨得谢央南被迫潮喷了好几次。
这清洗摆明了不正经,但谢央南却拗不过男人的道理与力气,无奈只能忍着快感不叫出声,不然他怕是出不了这浴缸了。
也不知这人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没有像以往那般,只简单粗暴地拿个花洒,冲着他的下体狂喷一阵完事。
而是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里面打着圈儿,勾着指尖不断在内里探索,时不时地抽插几下将浴缸内的温水送进来,再引着排出去,来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