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我一个人住
位置了,谢央南和陈渡也是好说话的人,便马上说不介意,然后起身坐进了里侧,给两人腾出了地方。
之前开口拼桌的男生连忙感激地道谢,另一个也轻声说了声谢谢,便双双坐了下来。
坐在谢央南身侧的,是全程只开口说了一声谢谢的男生,虽然话少,但是那磁性的低音炮着实有些吸引耳朵。
谢央南好奇地偏头又看了他一眼,见人有张线条锐利的侧脸,单眼皮,鼻梁高挺,双唇紧抿着,有种生人难近的距离感。
谢央南自认不是个热情外向的人,所以只看了眼便收回了,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
而坐在陈渡旁边的男生就开朗多了,他笑着抱怨这家太爆满,总是坐不到位置,还建议老板最好多家几张桌子。
陈渡爱热闹,听他这么说也攀谈了起来,这下对面两人聊得火热,就更衬得谢央南这边的气氛安静又尴尬。
好不容易将碗里的面吃完了,谢央南抽了张纸巾擦嘴,耐心地等着对面的两人上一个话题结束,才适时地插嘴道,“陈渡,我好了,你要走吗?”
陈渡这才回头看他,见人已经吃完了,立刻一边嘴上说着走,一边扒了两口面后放下了筷子,飞快咽下后和桌上的其他两人说了回见,便跟着谢央南起身离开了。
等两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那开朗的男生都没见自己同学动筷,疑惑地从碗里抬头看他,就见人一副望着门外发着呆的模样。
他抬起还拿着筷子的手在他眼前摆了摆,“边棋,你看什么呢?”
边棋回过神,摇了摇头,“只是好像认出了一个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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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收到了池青焰约着他家里的信息,谢央南才意识到两人似乎挺久没见了。
平时没事,池青焰隔三差五地就会把他带回家,每次都会要上一两回,而有时候又会忙得不见人影,按他的说法,是被他老爸押着去实习了。
从他的一言一行中,谢央南能猜测出池青焰背景不错,吃穿用度虽随意,却从不在乎价格,说是实习,估计也是被安排进家里公司了。
对此谢央南没多理会,只不过时间久了,那未能被满足的下体就会捣起乱来。
由奢入俭难,经历过人事的花朵再难像以前那样,潦草对待就能屈服,难耐的欲望腾升,让他不得不想办法解决,手指不管事,就只能依靠粗长的玩具才能堪堪达到高潮。
原本要回家的路线被重新规划,谢央南与陈渡分别后,便在校门口拦下了出租,按约定往池青焰家里赶去。
因着知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越接近,谢央南就越按耐不住心内的骚动,他咬着牙,手心有些汗湿,等站在门前,他就已经开始腿软了。
不得不承认,只这短短时日,他就已经变得有些离不开池青焰了,玩具始终无法和真人相比较,再加上那人在性事上似乎天赋异禀,除了偶尔感觉到被使用过度,其他时候他也是尽兴极了的。
性瘾性瘾,好像真的会上瘾。
伸手输入了大门的密码,谢央南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没望见池青焰的身影,转身将门关上,脱了鞋便往里走,一路走去,发现大厅、厨房、餐厅和厕所里都没人。
本以为人还没到,谢央南随手又开了卧室的门,随意地一瞥,谁知竟看到有人躺在了床上,只不过连他开了门都没反应,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不是吧,怎么这个点睡觉?
谢央南疑惑地走过去拍了拍他,发现他还真的睡着了,无语地看着他的睡颜,恍然发觉他似乎是瘦了一些。
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见他睡得正沉,一时半会儿不像是能醒的,可自己来都来了,总不能这么干站着。
一是情欲难耐,二是报复心态,这人也常常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恶意骚扰,那他也来回敬他一次,也不算过分吧?
轻轻掀开了他身上的薄被,谢央南心想,反正玩了这么多次玩具,再玩个真人版的,也不是不行。
池青烟最近被琐事缠身,烦不胜烦,下午回家发现家里还停电了,不想回老宅听长辈的唠叨,便跑池青焰这边求个清静。
谁知到了才发现人不在,打电话才知道他在父亲那儿,原本今天要回的,谁料突然出了点儿急事,得再过两三天才能得空。
来都来了,池青烟也懒得再跑,便直接按了池青焰的大门密码,打算今天在这睡一晚。
进浴室洗了个澡便躺下了,连着熬了太多夜,几乎是刚躺下的功夫,他就睡着了。
然而这一觉却睡得不太安心,恍惚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甚至全身的血液还往下冲,一股无名的燥火在心头越烧越旺,燥得他不得不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
缓缓睁开眼皮,还不等他视线清晰,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被一个温热的、紧致的、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的套子给泡着,舒服得他下腹一紧,差点就没守住精关。
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外界刺激,池青烟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呻吟,正背对着坐在他勃起的鸡巴上的谢央南听到了,他双手撑在池青烟的膝盖,双腿用力将自己往上抬,然后又狠狠地坐下,让自己阴穴完完全全地将鸡巴给吃了进去。
“啊……都进来了。”谢央南高昂着头缓过这阵快感,这才扭过头看向床头的人,“你醒了?”
池青烟完全没预料到眼前会是这样一副香艳场景。
只见自己的内裤已被褪去,那正欲望正盛的性器,被眼前这丰润的白皙屁股给整个吞咽了,表面看不出来,只有亲自体会的他才知道,这人的体内是多么的紧致温暖,让人恨不得立刻挺起腰身,狠狠地把里面的嫩肉给操化了才肯罢休。
忍下这股冲动,池青烟眯着眼仔细辨清,眼前的人臀缝往上有两个小巧的腰窝,圆圆小小,莫名带着一丝性感,从腰至蝴蝶骨的脊椎凹陷处勾勒出的背显得人有些单薄,肩膀稍宽,但是腰线却极细,腰至屁股的形状又像只琵琶,那中间地带仿佛自己只用双手,就能全掐住似的。
这人留着短发,发尾只到了脖子,等人转头出声了,露出了长至额前的刘海,以及小半个侧脸时,虽然模样俊秀得过分,但是仍旧让池青烟意识到,这坐在自己鸡巴上的,竟然是个男的?
从迷茫中瞬间惊醒,面上从来都风轻云淡的池青烟,此刻表情扭曲着,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立刻挣扎着想要将人从自己的身上给推开。
可是他刚一动,身上的人就因他的动作没有坐稳,惊呼一声往前倒,整个人趴到了他的小腿上,屁股也由于这个姿势被迫高高抬起,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大半,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
正当池青烟想要将性器抽出时,却猛然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那臀缝中,小小的菊穴正乖巧地紧缩着,丝毫没有被进入过的痕迹,再往下,才是真正含着自己性器的洞口。
此时这处周身全是透明的汁液,连带着他的阴茎都泛着水光,穴口被撑得极大,却依旧死命地挽留着他不肯放。
池青烟糊涂了,这人难道是女的?
略有些粗鲁地将人往前一推,池青烟起身,强硬地将人翻了一个面,往人下体看去,最后还是发现了那突兀存在着的秀气性器。
闭了闭眼,池青烟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人戏弄了好几次,深吸了几口气勉强逼着自己冷静,才重新睁眼看着眼前的人。
谢央南见人一直不说话,还用有些骇人的眼神看他,一时有些费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