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要和我结婚么
“好爽……嗯……好舒服……”
“快一点……”
“停,停下来,你……太快了”
h市的一家酒店里,明明是冬天,房间里的情形却让人感到气血上涌,躁动无比。
一个美人被一个健壮的男人按在床上不停的操弄着,美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跪趴在酒店的大床上,床上铺着男人带的黑色的床品,后面屁股高高翘起,腰部塌陷,肉嘟嘟的屁股上还有红色的指痕。
林泱面色潮红的扭着身子,难耐的呻吟着,手指无助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脸上无意识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没等滴落就被身后的人轻柔的擦去。
身后江月白用力掐着他的腰,只拉下了裤子拉链,身下丑陋的事物用力操弄着他的后穴,后穴被撑得发白,黏腻的液体顺着穴口流下。
流到他们的交合处,把江月白身下打湿,黑色的毛发泛着水光,还有一些流到了江月白的大腿上,大腿上流下暧昧的水痕,渐渐的积蓄起来打湿了床单,身下床单湿润一片。
温暖的室内全是肉体相撞击的声音,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快点,老公,快点操我”
身下林泱发出骚浪的叫声,江月白知道他快要到了,愈发用力操弄着。
江月白喘息着在他后穴进出着,润滑液被操出白色的沫,混着林泱的淫水一起进处着,他伸出手“啪——”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又出现五个红色的指印。
“嗯~”林泱发出有些尖锐的呻吟声,屁股死死夹紧穴里的肉棒,前面射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液体,他高潮了。
高潮时候他的身子就软了下去,有些泄力,他侧脸躺在床单上,张着嘴有些激动的呼吸着。
江月白伸手捞起软倒的人,他还硬着,他没有吧自己几把拿出来,而是就这么把人转了个方向。高潮后的人本就敏感不堪,林泱又叫了一声,他听着仿佛发情的母猫一样。
“你怎么这样”林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
“我还没射”
说完,继续用力操弄起来,刚刚高潮过的菊穴,又软水水又多,江月白伸手扯烂他旗袍的领口,低下头吮吸着他的乳头。
“好骚”
江月白伸出舌头拨弄了一下殷红的乳头,乳头硬硬的好像一颗小樱桃。
“嗯~好痒”林泱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抱住江月白的头,挺着自己的胸把它往江月白的嘴里送了送,仿佛一朵任人采拮的花朵一般。
江月白察觉的他的动作,下面不停还是一下一下用力操弄着,上面更加卖力的舔弄着乳珠。
他低头好像吃冰激凌一样,一圈一圈的舔着,红色的乳珠泛着水光,然后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夹着乳珠用力拉长,然后松开。
林泱发出又痛又爽的尖叫“别,别玩了……另一边也要”
“自己弄”
林泱用手指夹住乳珠就像刚刚江月白那样,用力拉出然后松开,他用手不停揉搓着一边的胸,一边泛着水光,乳头上有好几个牙印,乳头高高挺起,竟是比另一边胀大了不少,一边也红红的白皙的胸膛上有着深深浅浅红色的指痕。
江月白看见身上人骚浪的模样,越发操得起劲。
不多时林泱和他一起高潮了。
他脱下林泱身上被撕碎的旗袍,抱着身上还不断喘息着的人,走进了浴室。
水流打在林泱和江月白身上,林泱撅着屁股趴在浴室的墙上,身后江月白光着身子半蹲在浴室的地上。
“你慢点,有水,水进来了”
林泱手撑着墙壁,低声说,在哗哗水流声下,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江月白用两根手指不断在后穴抠挖着,他刚刚把精液射了进去,现在得用手给他扣出来。
后面有点肿了,但是没有撕裂没有流血,一会给他涂点药。
浓白的精液混着水流缓缓流下,江月白被勾的邪火一阵一阵往外冒,下面的几把又开始高高的仰着头。
林泱感觉后面的人抠到一半突然站起身,一个滚烫的硬挺的巨物贴着他的身体。
“你怎么又硬了……”
“被你勾的”
“什么呀……”林泱有些无语,和他有什么关系。
江月白伸手拍拍他的屁股。
“腿夹紧”
林泱下意识夹紧腿,然后滚烫的巨物开始在他的腿间进出,撞着他前面的几把,不多时他前面的几把也挺了起来。
他伸手想要自慰,不等他伸出手江月白仿佛发现了他的意图,把他的两个手腕扣在一起抓住。
如果有人顺着浴室里面看,就能看见一个浑身粉红泛着情欲的漂亮男人被身后高大帅气的男人,一只手抓住手腕,一只手掐着美人的腰。
美人大腿紧紧夹住,饱满的腿肉相互挤压着,白皙的肉色中还有一个狰狞的凶器进进出出。
林泱难耐的扭着身子“放开我”
江月白仿佛听不见一般继续挺动着身体。
“求你了……”林泱发出难耐的哭喘,他的前面高高挺起,马眼分泌出液体,可是江月白不让他碰,他射不出来。
江月白加快的身下的动作,快速射了出来,然后伸手摸上林泱的几把,和他的比起来领养的几把小巧的很,他伸手套弄几下,林泱颤抖着射了出来。
江月白从浴室出来,他先给林泱清洗了然后他才去。
他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林泱没穿衣服,嘴里吃着什么,白皙的身体躺在他带来的黑色的床单上。
林泱不喜欢酒店的床品,所以他每回都自带床品,他以前带过各种样子的,有图案的没有图案的,深色的浅色的,纯棉的丝绸的……后来发现墨绿色的,黑色的还有红色的都很适合林泱,林泱皮肤白,躺在上面显得更白了也更色情了。
现在白皙的身体,深深浅浅,红色的深红色的,甚至有些发青的痕迹斑斑点点在他的身上,果然很适合……不穿衣服躺着。
江见白用毛巾把头发擦到半干:“在吃什么”
“薄荷糖,你要来一个吗”林泱晃着腿和他说。
林泱以前做完喜欢抽烟,他不喜欢烟味,林泱就把这习惯改成了做完吃东西,有时候是一袋薯片,有时候是一个苹果,今天是一颗薄荷糖。
“不了”
“要和我结婚么”林泱咬碎薄荷糖,含糊不清的说。
“你被催婚了吧”
江月白没说话,仿佛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也可能在考虑。
林泱抬头看看他,还在床边擦头发。
他伸出脚踢了踢床边的人:“怎么样,要不要和我结婚”
江月白听见自己说“好”
民政局
大抵今天是个吉利的日子,办理结婚的人不少,身边是有些嘈杂的人声,偶尔还能听见小情侣发出有些欢快的声音。
他和江见白在外面排着队,不过队伍移动挺快,一会就能往前走一点。
他抬头看看了,这大太阳晃的他睁不开眼睛,他突然有点后悔,34度的天他来领结婚证。
江见白还在忙着打电话,大概还是他店里那些事,不由得感叹一句这年头资本家也不好干啊,结婚也得接电话。
结婚。
这个决定大概是林泱人生二十多年做过的最草率的决定之一。
听到那天江见白和他说起自己被催婚,他就有这个想法,反正都是结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