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惩罚两个老婆(下)玩姜汁双龙头、TS和亲亲
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干脆随他去。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宝宝。”
“出去找你儿子去。”
“莉莉。”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显得很深情。
他祈求着:“原谅我,莉莉。”
时奕呼吸一滞。
许多年了,从他们逃离那艘游轮到现在。
顾鸣川总是位高权重,不苟言笑。
很少、几乎从没有对什么人低声下气过。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是为了目的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之一,可这副姿态实在近乎虔诚。
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抵御。
“算了。”
时奕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抓住顾鸣川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捏他的手指,这动作有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无比亲昵,仿佛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家人。
他垂着眼不去看顾鸣川,嘴里嘟囔着:“十六号,你是个坏蛋。”
“十六号,看什么看,快走!”
几声粗暴的呵斥声中,牵着他的人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
顾鸣川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两个看守按住他的肩膀,押着他回到休息区。
说是休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见狭小的单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锁住,只在门的中间位置开了个小窗口透气,平时饭也从那里送进来,监狱里的禁闭室也不过如此。
但哪怕是这样的待遇,也是顾鸣川一场场殊死搏斗赢来的,其他成绩一般的拳手,只能牲畜一样挤在负二层的储物舱,日复一日,麻木地战斗,等哪天失去价值,便被人丢下去葬身鱼腹。
顾鸣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竞技场的头号热门选手,老板的摇钱树,这才能享受单间的特殊待遇。
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那个疯狗一样的对手险些将他的眼球抠出来,头也被打破了,血一直流,弄得整张脸血肉模糊。
医生给他草草上了药,绷带把他缠得像个木乃伊。
透过染血的绷带往外看,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淡红的血色。
他们现在所经过的是一条极尽昂贵美丽的走廊,高高的水晶吊灯照亮金色的地板,每隔一段路都装饰着精美的雕塑。
两侧墙壁上挂着着各种搔首弄姿的人体写真,不乏外界耳熟能详的大明星。
从上面的竞技场下来,每次都要穿过这片淫靡地带。
这一层专门提供色情服务,隔壁的大厅常年提供色情表演,顾鸣川没有进去过,但每次从旁经过,都要听一路的淫词浪语和惨叫,男人女人都有,有时甚至能听出小孩子的声音。
顾鸣川的神色一次也没有动容过,极度冷漠地目睹这一切,好像遭受虐待的并不是自己的同类。
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可以带到这些房间里,里面提供各种情趣用品和调教道具,保证让客人玩得尽兴。
走廊当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到处都是衣装革履的客人和浑身赤裸的男女,当众性交只是其中最平常的事。
甚至有一次,一位客人看他长得出色,以为看押他的看守是在玩什么捆绑py,一脸淫邪地蹭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随便什么价格,他要玩一玩顾鸣川。
看守人谄媚地凑过去,附在那位客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把人吓得大惊失色,见鬼一样后退两步。
顾鸣川当时自嘲地想,在这艘船上,恐怕没有比他身价更高的婊子。
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