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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之五:报复你喜欢你

 

自己是变态么?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变态传染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一想到自己被破菊不说,还要当着这个讨厌的死gay往里塞烟,还有了感觉,他就委屈又难堪。

黎冗蹲在他面前,一手摁着打火机,在清脆的啪嗒声中,一簇火苗一次次燃起。

他双眸含着泪,身下的后穴随着紧促的呼吸翕张,突然掉下一根,黎冗就会凌厉的看向他,他只能把它塞入那拥挤的甬道。

塞好以后,他看着黎冗也不说话,就试探着问,“黎冗,你不能—”放过我。

“我不能怎么了?”黎冗一脸笑意的点燃了他身下的烟。

烟雾从他下体处飘扬而起,大腿根还泛着刚才被铁链抽打出的泊泊血迹,看起来狼藉又淫靡。

程前很快被烟味呛的咳了起来,他这一咳,牵动了伤口,身下也因为他的颤动,掉出了一根被汁水浸湿的烟,黎冗捡起来,明知道他不抽烟,还是把它强行塞入他的嘴巴里,他扭着头不咬,程前没了耐心,直接抓住他的下巴,“别人不想喝酒的时候,经理不也是强迫逼着别人喝么?我只是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就这么抗拒?”

程前被迫咬住了湿润的烟头,在对方逼迫的视线中吸了一口,呛的眼泪直流,却还是不敢吐掉。

他想说他没有逼迫别人喝酒啊,黎冗怎么把自己没做过的事都安在自己身上了?

然而更恶劣的是,黎冗命令他用后穴将身下的烟吸完。

他哪里做过这种高难度的事,下面只是随着呼吸紧缩一下都疼的受不了,更别提要用它吸烟。

黎冗看他半天不动静,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看,恼火道,“经理要是觉得难的话,我可以把刚刚这张照片传到公司群里了。”

那和宣布他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程前抽抽搭搭的说,“我做,求你别发。”

他开始缩紧下身,只是一动,又掉出一根。

黎冗哼了一声,朝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你是故意的么?”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否认。

这真的很难,怎么吸啊,他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绞紧了塞在里面的十来根香烟,使它们往出掉的更多。

挨了两巴掌后,程前再也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从来没被人如此拍拍的打过脸,他抬起疲软的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自暴自弃的说,“我真的做不来,它一直往出掉,我做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要这么折磨我,你要受不了我的打骂凌辱,可以离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黎冗看着地板上那掉出来的烟和地面上的斑驳血滴,啧了一声,假模假样的抬手去给眼前这个全身每一处完好的男人擦了擦下巴上欲滴的水珠,“看来经理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程前,“什么错误?”

黎冗说,“经理不会尊重人这一点就让人恨得牙咬咬,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以离职的,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即使是被你扒了裤子摁在马桶里喝水,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程前被他这副说辞惊的愣住了,什么叫无可救药的喜欢你?什么叫扒了他的裤子?

他什么时候—

黎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冷笑道,“你看吧,坏人总是对自己的事转头就能忘,而受害者却要日日受折磨。”

程前否认道,“我什么时候—”

不,他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的,上初中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从k市刚转到一个n市的时候,为了合群,曾短暂和班级里几个不良学生经常一起去隔壁的附属小学讨过零花钱,对于一些手上拮据的学生,不是撕烂别人的书就是给人脸上抹几把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的过分,比如黎冗口中的扒了别人的裤子,或者把人脑袋摁在马桶里喝水。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瘦弱矮小的黄豆芽。

他只记得不论那些人对那颗黄豆芽做什么,那人就跟哑巴一样不吭一声。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黄豆芽?

黎冗见他想起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啊。”

程前牙齿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定定的看着黎冗,好半天才憋出,“你就是那个黄豆芽,你,一早就是来报复的,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我,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黎冗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是报复你,我是喜欢你的啊。”

程前想到和自己一伙的人,战战兢兢的问,“那,他们呢,你把他们。”

他想说那些欺负黎冗的人是不是都像自己一样被…

黎冗说,“他们?他们和经理你不一样,他们有的断了腿,有的家被烧没了,有的眼瞎了,而经理你,只是最后一个,你知道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经理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啊,经理你一定不知道,我看着你升入高中,看着你有了新朋友,看着你去了洛城的大学,看着你和女朋友接吻,看着你们分手,看着你相亲结婚,我用了这么多年,走到你身边,而你却做了什么?”

程前脑袋里像是炸开锅了一样,他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你怎么走到我面前,你喜欢我,又不是我要求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无关!”

他没有错,他又不是gay,他又不知道自己身后一直有个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十几年…

这人真的是神经病!自己也会断了腿什么的,他不能跟这种神经病待一起。

程前撑着地板想要起身从这间办公室里逃出去。

可是他忘了,自己脚腕还戴着镣铐,铁链的一头是被黎冗抓在手里的。

黎冗只是轻轻一拉,就看到爬起来的他嘭的一下跌倒在地,像只四脚动物一样,撅着屁股往出爬。

铁链晃动的咔拉咔拉声和后面那似有似无的讥笑仿若催命鬼一样伸长了长长的手,扼住咽喉,让他艰难的喘着气。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还没下班呢,经理是要翘班么?”

程前停下动作,捂住耳朵,不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黎冗却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左脚勾住他的下巴,“经理今天的工作完成不合格!”

程前咬住冒血的唇,不停的咽着嘴里的咸舔,怯弱的看着俯视自己的男人。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对峙了一会儿,终是程前败下阵来。

他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

黎冗眼眸微动,放下自己的脚,躬下身,像是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脸。

他的舌头像是淬了冰一样,每划过自己脸上肌肤一处,那处就感到寒凉一片。

唇部的血被吮吸,他吃痛的哼了一声。

黎冗稍微退开,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他血红的唇上一抹,接着又将那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好甜。”

就在程前以为这疯子在下一瞬就要对他展开更可怕的行动时,黎冗脸色突然一变,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脑袋挨了一拳,晕死过去。

这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

床头柜上摆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离婚证,一个手机。

窗帘没拉,窗户上那涓细的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只能从滴滴答答的声音和渗进来的湿润气息知道外面是在落雨。

他想喝水,翻身的时候,身体各处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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