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四:要正确的吸烟(烟塞后x)
他只得锁了办公室的门,拉好窗帘,手腕粗的按摩棒,跳蛋,拉珠等,这些之中,只有跳蛋是见过的,而且也不大,应该可以塞的进去。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紫色的跳蛋用消毒液擦完,跪在地上,伸出手指找到自己的后庭入口,先是往里插了一小截,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往出涌,他还以为是戳破了哪里,扭头去看,发现只是透明的汁水,脸上臊热一片。
或是因为他的动作太慢,黎冗发了视频过来。
程前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接通了视频。
“经理这么慢,是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
他看到黎冗好像是在卫生间里,赶紧压低声音说,“没有,我在做了。”
“对着后面!”
他把手机放在桌腿上,自己转了个方向,让屁股对着手机,再次开始把跳蛋塞入后庭的动作。
这次有人监督,他不敢再犹豫,不管那后穴能不能承受,咬牙将跳蛋塞入后,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对方说,“我看经理的洞有点大,为了防止它滑出来,还是用胶带封住洞口。”
程前起身从办公桌拿了胶带,给自己洞口打了个十字贴封口。
做好后,又按照黎冗的要求将跳蛋打开。
跳蛋的震动使的他整个下午更加无心工作,偏偏这种时候,几个部门合作会议要开,他只能坐在会议室里,拼命的忍耐着那股刺激,不断瑟缩着,后穴里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出涌,洞口又被黏住,尤其是开了一个小时会后,他都感觉那胶带似乎因为他的水松了,屁股都湿湿的。
有同事看出他脸色不对劲,出了一脑门汗,以为他身体没好,关心了几句,他也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发声就是破碎的呻吟,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就快步跑去卫生间。
丝毫没注意到看到他出去后的黎冗也起身跟了上来。
黎冗在他关门的瞬间挤了进去。
“你,来干什么?”他吓的瘫坐在马桶上。
黎冗自顾自的解开自己的裤扣,“当然是享用你这骚浪的身体。”
看着他露出不情愿的眼神,黎冗走近他一步,扣住他的后颈,“吸!”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同性的性器,丑陋又骇人。
他就算再恶心,再不乐意,还是张开嘴,去舔,按照记忆中看过的a片里的女人一样从那肉器的蘑菇头舔起。
显然,他的技术很烂,好几次牙都磕到了已然硬起的肉棒。
黎冗掐了他的脸,他便乖乖的将嘴张的更大,用舌头裹着肉器吸。
他吸的嘴巴又疼又麻,黎冗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抽插了一番,射了一嘴的精液才抽了出去。
他干呕,想吐,却被捂住了嘴,将那满嘴的腥液咽了下去。
黎冗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又让他扶着马桶,褪下裤子。
那封口的胶带早就不见踪影,后庭口被凌虐的像极了一顿盛开的腊梅花,花心吐着汁水,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因为久坐,有些泛红,还沁了些许的薄汗。
主人身体打颤,屁股也在轻晃,看起来像是在邀请。
黎冗眼下一暗,压根不给他丝毫准备,直接将自己那硬起来的粗长蛮横的插了进去。
程前被突然的插入往前一晃,发出啊的一声,扭头想要对方轻点,便听到卫生间里响起了两个同事的声音。
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黎冗却抓着他的腰,故意发狠的顶他,跳蚤被塞的更深,刺激就越发的狠,他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一次。
黎冗将他拉起,贴近耳边,“被自己恶心的男人也会插射,你可太有出息了,要不然,我们打开门,让同事看看,经理晃着屁股吃别人的肉棒的样子。”
他摇着头,却听那两个同事议论起他。
一个同事说“程经理今天怪怪的,他怎么了?”
另外一个同事接话道,“可能离婚对他打击挺大,萎靡不振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黎冗。”
那个人叹了口气,“也是,人都死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难受消沉也很正常。”
他们在说,黎冗死了?
那现抓着他的腰狂插的是人是谁?程前突然想起前天在卫生间看到那双恐怖的双眼和掉落的脑袋,还有挂在下巴上的脸皮,身体抖的厉害,他拼命的捂着嘴,却耐不住身后的黎冗故意深顶,将他的沉默撞出了惹人注意的痛哼。
啪啪的撞击声让两个同事狐疑的看向发出声响的隔间。
而黎冗只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经理是不是也觉得我死了?”
他想说话,可是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旁边隔间的人发现,尤其是听到那两人说要不要看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停止跳动。
连带着后穴道的肉棒都绞断了一般,惹的黎冗朝着他浑圆的臀瓣狠狠拍了一巴掌,这声响足以让外面的两人笃定里面肯定还有人。
而程前被他拍了一巴掌,黎冗得了松劲,抽出自己的肉器,后面的肠液混着被射满的精液咕噜噜往出冒,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有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
两个好奇的同事拍门叫着“谁在里面?”“需不需要帮忙”。
程前整个人跪在马桶盖上,扭头看着已经在扣裤扣的黎冗,求救的看着他。
然而黎冗扣好扣子以后,转身去开门。
几乎是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黎冗的一条腿,摇着头表示不能打开。
一旦打开,他们就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那么他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可是黎冗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别人不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么?程经理!”
程前吸了吸鼻涕,对着他说,“不需要。”
外面的两人听到程前的声音,“是程经理啊,我听着声不对,您没事吧?”
程前依旧是看着黎冗回答,“没事,我可能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
两人了然说了声“好的。”离开了卫生间。
程前的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但是两人刚刚说的,“黎冗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抓着黎冗的大腿,有些疑惑的问,“他们怎么说你死了?”
黎冗反问,“如果我死了,还能把你操干成现在这副骚贱样?”
程前低眸看着自己身下一泅透明液体和大腿上的痕迹,赧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黎冗猛地抓住他的领带,“经理有空关心那么多,不如回家好好复习一下吞吐技术,下一次还是弄疼我,钻进经理屁股里就是一条毒蛇。”
黎冗说罢将他一推,开门走了出去。
程前将跳蛋拉出来,清理完身体已经没了回办公室的想法,他脑子里都是黎冗那句滑溜溜的蛇和复习技术,回到家以后直接躺上床。
这一睡,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再次回到那天的聚餐上。
他看到黎冗被左右两人轮流灌酒,不善交际的老实青年很快就被灌的满脸通红,躺在餐桌上。
没一会儿,青年突然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走到自己面前,咧开嘴笑着要敬自己酒。
青年一个劲的喝,也不说话,众人见状,要把他拉回座位,青年却执拗的要他喝,“经理,我知道你平时对我那么严厉都是为了我好,这一杯,是感激。”
“经理,我做什么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