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一:我想和你睡
病的不轻。”
程前扒着他的腿站起来,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下巴,“我是病了,因为你,我病了,我渴望你的温度,渴望我们身体重重撞击的疼痛,渴望被你插入的快感,这不是你这个变态想要的么?”
黎冗掐住他的双臀,用力揉捏,将他贴在自己身上,“既然经理求着我这个变态上,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态度,而不是用这张讨人厌的嘴说话。”
程前叼住他的唇,侵入他的口腔,用尽自己那烂透的吻技勾引对方。
情动的程前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犹如一只发情的禽兽,黎冗很快就被这只被欲望折磨疯的禽兽扒光了衣服,享受对方在自己身体上的舔舐。
他终是想念程前的,看着被欲望燃烧的男人跪爬在地上,自己扩张后穴,烧红的双眸中满是祈求的看着他,“你,进来!”
程前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他。
就像是发泄程前这么些年不曾注意过自己一般,恶劣的用自己的脚趾夹那后穴,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后穴因为他的玩弄馋的直流水,主动掰开那嫣红的穴口,求着想要。
黎冗当然是很可惜满足他的,暴力的将他送上高潮后,掐住他的脖子,问,“程前,你觉得孤独么?”
程前睁开眼,看着地板上的精液,复又看向自己那一晃一晃的性器,夹紧了后穴里滚烫,“我不孤独。”
“嘴硬!”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这个世界,只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现在明白了吗?”
程前嗯嗯的应着,只有黎冗了。
他像是怕黎冗又离开,不断吮夹黎冗插在自己后穴的性器,惹的黎冗受不了,一手摁在他后腰上,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重复我刚才的话!”
“哪句?”
黎冗咬在而他的肩膀上,“再给你一次机会,重复我刚才的话!”
程前感觉自己被咬的肩膀一定出了血,他说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这话显然是无比正确的答案。
可手机嗡嗡的来电和门口响起的母亲的声音,让他慌张的抓住还在抽插的男人,“停,停下,不能被我妈看到!黎冗!”
黎冗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程前,你在家么?怎么不接电话?”
门铃不断被摁响,而房内的他,满身欢爱痕迹,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边揪着乳头,边贴着他的脸颊,轻声说,“你刚刚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我,那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程前转眸看向贴在他脸边说话的黎冗,心脏怦怦直跳。
“你要我怎么证明?”
黎冗舔了一下他的脸,温声说,“去开门,说你离婚是自愿的,说你和那个女人没有感情,说你爱上一个男人。”
“这怎么…说出口啊。”
黎冗推了他一把,赖声赖气道,“这都做不到,看来你只是说说而已。”
程前想了想,抓了裤子套上去开门,手都握上把手,又转头说,“黎冗,你要不穿上衣服吧。”
“有必要么?”
“你不是说我是鬼,即使是鬼,那善良的老太太,肯定是看不见鬼的。”
听见黎冗那怪声怪气的话,程前想着算了,说不准他妈看不见恶鬼呢。
门一开,程母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
程前打断了母亲的话,“妈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程母说话间已然看到了光着身体靠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
再看地上的痕迹和程前裸露的身体上那些咬痕,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
她站在门口,震惊之余,全身都觉得被蚊虫子咬了一样瘙痒难受,仿若心脏都胀起来,只要轻松一碰,立刻炸开。
他那从小就在任何人面前都十分装的儿子,竟然…
她并没有主动出声去提,只是刻意避开那个陌生男人的视线,站在门口说,“我给你打电话没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买了车票过来,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她是要走的,程前却是叫住了她,“妈,你刚来就走,待会吧。”
说罢,他便转头看了沙发边的黎冗一眼,说道,“妈,离婚的事,我—”
“我知道,音音跟我说了。”
“你们不合适,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缘分不到,程前,你妈我一着急,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你过两天回家一趟看看。”
程母逃也似的离开,程前见留不住,出门要送她,她却将人往里一推,“在家待着吧,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先走了。”
匆忙一面,程前虽觉她妈今天奇怪,但也没多想什么,他只当他妈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才会有这怪异的眼神和行为。
他一走近黎冗,就被对方拉到怀里。
不老实的手捏住他的乳头拉扯。
程前又疼又刺激的轻声哼叫。
“经理,你叫的这么好听,是因为很爽么?”
程前抓住他的手,“不是,你先放开,有点疼。”
黎冗冷笑,“经理又在自说自话,口是心非,我看它都爽的挺立起来了,真的会是疼么?”
程前的性事一向属于传统保守的,没玩过什么花样儿,但是黎冗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大胆刺激。
他不知不觉间都开始沉溺于这种被玩弄的暴力性爱游戏,甚至接受黎冗拿着小刀在自己身上划出冗这个字。
某天一觉醒来,床上的黎冗再次消失,程前感到是怅然和害怕,他竟然惧怕黎冗再也不会回来…
这种恐惧,他将之视做太孤独。
可是越孤独,脑子里就开始想起黎冗,想起黎冗说过的话,对这个人就越发好奇。
他开始好奇过去的岁月中,黎冗是否真如他所说一直看着他。
他好奇未知的黎冗。
当天回到老家那座城市,父母神色如常,脸上却并无任何喜悦之色。
饭桌上的沉默气氛让他无所适从的离开家。
这座程前承载着他的整个青春懵懂时期,即使变化再大,看到那熟悉的路口,还是会想起十几岁时放学回家的自己,想起自己在某个巷子里狂奔时撞到的路人,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了不被孤立,做了霸凌者的帮凶。
一条昏暗的巷子里,一堵画着拆字的砖墙。
仿若看到那个小孩缩在墙角任由他人欺负也不吭声的画面。
他想着自己下次见到黎冗,一定要道歉,然后去对方的墓前看看,找个大师,让他早日安息。
然而他的手在触碰到这破旧的砖墙,看清上面刻着的程前两个字,从歪歪扭扭的不熟练,到字迹工整。
他脑海里已经想象出男孩是如何刻出自己的名字,又是如何始终如一的喜欢他,又是如何找到他…而他却…
怀揣着无以言表的心绪回到家说要立马走时,程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男孩的?”
程前愣住了,他看着母亲那别扭的神色,低眸回应道,“是,顾音告诉你的?”
“这不关音音的事,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你—”
程前脑子里一根弦断了,“妈你是说,那天,你看到他在?”
“他那么大个人,我怎么会看不见?只是碍于给你留个面,当时没说,音音说你有其他喜欢的人时候,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
程前没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