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一:我想和你睡
他又疼又羞又愤的张着嘴一边撑腰,一边骂着,“神经病,你最好今晚打死我!”
黎冗则是坐在他的撑起的后背上,感受到他身体的摇晃,再次对着那浑圆的屁股抽了一棒。
那两瓣屁股肉花颤动,鲜艳夺目。
看的黎冗兴奋地对着那处又是一棒。
连续被打了好几棒,白皙的肉臀已然血花泊泊。
程前喘着粗气,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已然从叫骂声变成求饶声。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黎冗。”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好疼。”
“嘶~,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黎冗转身,命令道,“求人,也得看着人吧。”
程前扭头看向他,鼻涕眼泪沾了一脸,眼睛红肿,抽抽搭搭哀求道,“求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程前从他身上起来,用那沾了血迹的木棒抵抬着他的下巴,“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程前忍着屁股的火辣辣的疼,说,“我不该对你呼来喝去,不该骂你,不该当众羞辱你”
黎冗才不在乎他说的这些,烦躁道,“你丫的说这些算个屁!”
程前被他堵的不知道说哪里好了,他努力回想自己还对黎冗说过的话,恍然道,“我不该说你是死gay,对不起!”
黎冗心知他的道歉有多假,哼笑一声,把棒子扔在他面前,“你不是说gay脏么,现在,把它给我塞进屁眼给我看!”
程前看着自己眼前那么粗硬的木棒,又看着抱胸看他的黎冗,只觉这煞笔欺人太甚,他猛地抓起棒子抡向黎冗的时候,却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腿一软,咚的一下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他么以为自己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些话,神经病,死gay,别把你们那一套用在你爹身上,艹你大爷的,你最好今晚打死你爹我,不然老子出去一定让你屁股被万人插!”
黎冗也不生气,蹲下身,将那陷入暴乱的人拉入自己怀中,温柔的抚着他的后背,“经理,我就知道这才是你,我喜欢的那个嘴贱的经理,亏我刚刚还对你心软了一秒”
“啊—”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卫生间。
好在这深更半夜,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没人在,不然一定会招来许多人观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开了后眼。
“你,拔出去!”
黎冗的手指被他的后穴咬的紧紧的,转动一下都难。
自己老二进去,还不得被绞坏。
黎冗看着在自己怀里哼哧哼哧喘气的程前,故意咬了他的耳朵,程前瑟缩一下,却没有吭声。
“经理的洞跟我想象中一样会咬人。”
怀里的人依旧没有发声。
黎冗双手抓着他的两肩,将人推离了一点距离,低头一瞧,只见那平日里都眼高于顶,满脸高傲劲的人咬着唇默哭。
不说程前这人除了嘴贱一些,情商低,单论这张俊朗的脸和翘臀就把他迷的天天晚上想抓着人狠艹。
这副哭唧唧的委屈样儿,和梦里的简直一模一样!
黎冗心疼的给他擦着泪,哄道,“你看,我拔出来了,别哭了。”
程前还真以为黎冗放过自己了。
没成想对方只是把手在给他看了一眼后,再次摸去他的屁股缝里来回划动。
程前挪起屁股想离开那两只作弄的手指,奈何他一往起抬,那手就跟黏在他屁股缝里一般,怎么也甩不掉,闹的他脸上又怒又臊,恨不得立马剁了抱着他的黎冗。
“经理自己有摸进去过吗?”
黎冗一根修长的中指从他的屁股缝里划到前面的两颗阴囊上戳着玩。
他每戳一下,程前的身体就打个寒颤,抖一下,看的他呵呵发笑。
许是周围的环境的太过安静了,又或是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太过刺眼,那带着的诡异笑声异常的突出其恐怖。
程前不由得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细长的血虫,鬼使神差的抬起头。
这特么是…是什么?
他吓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的盯着眼前这个歪着头看自己的“人”。
黎冗的双眼珠像是两孔黑黢黢的洞,脸颊上有几条错综爬动的血线虫爬动着。
他吓的不住的咽着口水,黎冗是转正脑袋,“经理的下面都流水了,我能进去看看看看是哪里漏水了么?”
不正常的,带有恶趣味的腔调,让程前浑身发毛,抬手朝着黎冗挥了一拳,“滚!滚开!”
黎冗被他打了一拳,往后坐倒在地上,甩了甩头。
一张被打坏脸皮从他脸上剥落,半挂在他的下巴上。
程前看着他那完好的脸,不由得松了口气,好在那张脸是脸皮不是真的。
好在那是恶作剧,吓人的。
然而就是这松懈的功夫,黎冗已然扑倒他,狠狠的咬在他脖颈处。
程前痛的两只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身体更像是搁浅的鱼一样挣扎。
“你他妈松开我!黎冗!”
黎冗果真松开了他,不过是趁他不备舔了一下他的唇,“经理,和我睡吗?”
“睡你大爷的头,给我起来!”
黎冗的眸子沉下来,“可是经理的洞洞已经流水了。”
“流你大爷的水!”程前也被自己那处往下滑动温热吓到了。
可黎冗的手指已然摸上他的性器,“经理,会很舒服的。”
什么狗屁舒服,“啊—”
黎冗不知把什么东西杵进自己后面了,疼的他痛叫一声,掐在黎冗的双肩。
“你他妈,把什么放进去了,好疼,拿出来!”
黎冗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说,“经理何必要,装作不知道呢。”
那根插入的手指只是在他的内壁转了个圈,便让他疼出了眼泪,“黎冗,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离你远远的,我会辞职,求你停手,行不?”
黎冗见他哭着向自己求饶,身体更是亢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弄烂他!
程前见他的眼神越发疯狂,挣扎反抗的更加厉害。
两个人个头人差不多,只不过黎冗比他年轻,比他有力气,没一会儿就被压着面对地面爬下。
黎冗在他身上压着,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下身对着他的屁股一拱一拱的。
程前哀嚎,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要被爆菊?好恶心!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个滚烫湿润的蘑菇头抵着自己的后穴口。
不行!不行!
他开始左右晃动身体试图挣脱,“你特么,死基佬,起来,给老子起开!”
“你要是敢把你那狗东西插进来,老子一定杀了你!滚开!”
黎冗听着他的骂声,仿若被注了一针催情药,下体胀的要爆炸了一样,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入。
程前的那处,三十多年无人造访,一朝被一根粗长的性器使力往进捅,还没有润滑和扩张,可遇见性的,那处男菊被那像根大肉棍乱捅一通,最后暴力开穴有多惨不忍堵。
黎冗却与他不同,先前不得法,后面插着插着,内壁分泌出的一些液体和血混在一起成了有效润滑剂,越插越深。
他在程前体内射了几次,才想起像是死了一样爬在地上的人。
他一边插一边去扳程前的头转过来。
一见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