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承欢》之一:表里不一的叔叔需要惩罚
要。
黎冗当然是很可惜满足他的,暴力的将他送上高潮后,掐住他的脖子,问,“程前,你觉得孤独么?”
程前睁开眼,看着地板上的精液,复又看向自己那一晃一晃的性器,夹紧了后穴里滚烫,“我不孤独。”
“嘴硬!”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这个世界,只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现在明白了吗?”
程前嗯嗯的应着,只有黎冗了。
他像是怕黎冗又离开,不断吮夹黎冗插在自己后穴的性器,惹的黎冗受不了,一手摁在他后腰上,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重复我刚才的话!”
“哪句?”
黎冗咬在而他的肩膀上,“再给你一次机会,重复我刚才的话!”
程前感觉自己被咬的肩膀一定出了血,他说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这话显然是无比正确的答案。
可手机嗡嗡的来电和门口响起的母亲的声音,让他慌张的抓住还在抽插的男人,“停,停下,不能被我妈看到!黎冗!”
黎冗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程前,你在家么?怎么不接电话?”
门铃不断被摁响,而房内的他,满身欢爱痕迹,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边揪着乳头,边贴着他的脸颊,轻声说,“你刚刚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我,那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程前转眸看向贴在他脸边说话的黎冗,心脏怦怦直跳。
“你要我怎么证明?”
黎冗舔了一下他的脸,温声说,“去开门,说你离婚是自愿的,说你和那个女人没有感情,说你爱上一个男人。”
“这怎么…说出口啊。”
黎冗推了他一把,赖声赖气道,“这都做不到,看来你只是说说而已。”
程前想了想,抓了裤子套上去开门,手都握上把手,又转头说,“黎冗,你要不穿上衣服吧。”
“有必要么?”
“你不是说我是鬼,即使是鬼,那善良的老太太,肯定是看不见鬼的。”
听见黎冗那怪声怪气的话,程前想着算了,说不准他妈看不见恶鬼呢。
门一开,程母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
程前打断了母亲的话,“妈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程母说话间已然看到了光着身体靠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
再看地上的痕迹和程前裸露的身体上那些咬痕,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
她站在门口,震惊之余,全身都觉得被蚊虫子咬了一样瘙痒难受,仿若心脏都胀起来,只要轻松一碰,立刻炸开。
他那从小就在任何人面前都十分装的儿子,竟然…
她并没有主动出声去提,只是刻意避开那个陌生男人的视线,站在门口说,“我给你打电话没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买了车票过来,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她是要走的,程前却是叫住了她,“妈,你刚来就走,待会吧。”
说罢,他便转头看了沙发边的黎冗一眼,说道,“妈,离婚的事,我—”
“我知道,音音跟我说了。”
“你们不合适,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缘分不到,程前,你妈我一着急,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你过两天回家一趟看看。”
程母逃也似的离开,程前见留不住,出门要送她,她却将人往里一推,“在家待着吧,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先走了。”
匆忙一面,程前虽觉她妈今天奇怪,但也没多想什么,他只当他妈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才会有这怪异的眼神和行为。
他一走近黎冗,就被对方拉到怀里。
不老实的手捏住他的乳头拉扯。
程前又疼又刺激的轻声哼叫。
“经理,你叫的这么好听,是因为很爽么?”
程前抓住他的手,“不是,你先放开,有点疼。”
黎冗冷笑,“经理又在自说自话,口是心非,我看它都爽的挺立起来了,真的会是疼么?”
程前的性事一向属于传统保守的,没玩过什么花样儿,但是黎冗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大胆刺激。
他不知不觉间都开始沉溺于这种被玩弄的暴力性爱游戏,甚至接受黎冗拿着小刀在自己身上划出冗这个字。
某天一觉醒来,床上的黎冗再次消失,程前感到是怅然和害怕,他竟然惧怕黎冗再也不会回来…
这种恐惧,他将之视做太孤独。
可是越孤独,脑子里就开始想起黎冗,想起黎冗说过的话,对这个人就越发好奇。
他开始好奇过去的岁月中,黎冗是否真如他所说一直看着他。
他好奇未知的黎冗。
当天回到老家那座城市,父母神色如常,脸上却并无任何喜悦之色。
饭桌上的沉默气氛让他无所适从的离开家。
这座程前承载着他的整个青春懵懂时期,即使变化再大,看到那熟悉的路口,还是会想起十几岁时放学回家的自己,想起自己在某个巷子里狂奔时撞到的路人,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了不被孤立,做了霸凌者的帮凶。
一条昏暗的巷子里,一堵画着拆字的砖墙。
仿若看到那个小孩缩在墙角任由他人欺负也不吭声的画面。
他想着自己下次见到黎冗,一定要道歉,然后去对方的墓前看看,找个大师,让他早日安息。
然而他的手在触碰到这破旧的砖墙,看清上面刻着的程前两个字,从歪歪扭扭的不熟练,到字迹工整。
他脑海里已经想象出男孩是如何刻出自己的名字,又是如何始终如一的喜欢他,又是如何找到他…而他却…
怀揣着无以言表的心绪回到家说要立马走时,程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男孩的?”
程前愣住了,他看着母亲那别扭的神色,低眸回应道,“是,顾音告诉你的?”
“这不关音音的事,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你—”
程前脑子里一根弦断了,“妈你是说,那天,你看到他在?”
“他那么大个人,我怎么会看不见?只是碍于给你留个面,当时没说,音音说你有其他喜欢的人时候,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
程前没听完,直接带着行李往楼下跑,他要去找黎冗,问他为什么要出现在长辈面前,还是以那副欢爱后的身体。
当他坐了一晚上的车,打车赶到公司,想要从同事口中找到黎冗的墓时,意外地在公司楼下便利店看到黎冗和之前那个为其顶撞自己的姑娘和天台打架的同事在一起说说笑笑。
几天不见,比起质问,他更想扑过去拥抱对方。
不觉间,人已经到了店门外,只不过还没出声,就听到那姑娘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场惩罚游戏?”
男人也问,“是啊,他好久都没来上班了,看不到人,还怪想—念—”
显然,他们也看到店门外的他,所以才会错愕又恐惧的盯着他。
他也看到有人撞了黎冗,看到黎冗慌张的走到自己面前,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经理。”
程前后背发凉,死死的盯着他,“你活着。”
黎冗“……”
他又看向黎冗身后的两人,冷冷陈诉道,“他没死,一切都是针对我的骗局,你们,所有人都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