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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这位公子可许了人家?

 

他眸色微暗,看着沈枋竞红到似要滴血的耳垂,撸动的手骤然停住,掌心包裹着龟头,将挺立的性器残忍按压下去,另一手碰了碰他贴在腹上的囊袋。

“可以进去吗?”楚淮驰没再深入,只顶着突起的肉块轻轻戳弄着,搓揉着那层松软的薄皮。

“什么?”沈枋竞不解,满脑子只有脆弱处被当成物件玩弄的危机感,他抬起手虚握着楚淮驰的手臂,下一秒,被白绫覆盖的双眸倏然瞪大,长睫挂起微翘的弧度,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楚淮驰的臂膀,额前的青筋痛得绷起,“呃啊——太深了······”

楚淮驰按着沈枋竞的胯,肉棒狠狠贯穿着他的身体,囊袋紧紧贴在穴口,恨不得全数塞入进去,柱身破开壁内的阻隔,没入更为隐秘的通道,只是手臂处的尖锐痛意唤回了他理智,他握着沈枋竞囊袋的手慢慢收紧,俯身含住了微张的唇。

所有的呻吟和拒绝被含糊地堵在唇间,甬道内的性器在微微发烫,囊袋被挤出薄薄的血线,在极度的痛与快意交织下,沈枋竞无助地勾起腿,白绫在挣扎中滑落下来,一双水气朦朦的眼撞进楚淮驰眸中。

楚淮驰的克制遽然崩塌,胀大的肉棒抵在深处,不间歇地喷出几股精液。

“啊啊啊啊啊!”沈枋竞双眸无神地望向空中,血色笼罩下,他的瞳仁被赤色覆盖,腰身颤抖抽搐着射出几股白液。

快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沈枋竞只觉得万分疲惫,侧身躺在地上,腹部白痕交错,薄薄的肌肉下甚至隐隐可见微动的性器。

楚淮驰抽出性器,手指扣着沈枋竞的齿关撑开,腥热的肉棒戳在嘴角,沈枋竞的瞳孔迟钝地转动了下,舌尖压着牙齿,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在脸上,几缕浊液溅入口中,他下意识地卷起舌头吞咽下去。

“唔咳咳咳咳——”沈枋竞咳嗽起来,颓然侧过脸。

高潮过后的身体万分疲惫,沈枋竞的眼皮不住地打颤,意识模糊地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记得一双手将他抱起,轻柔地替他擦去脸上挂着的淫秽痕迹。

“师尊。”楚淮驰喃喃唤着,留恋地抚过这具赤裸身躯,直到触碰到心口处那道狰狞的伤疤时,他才敢确认沈枋竞的真实,“别再离开我了。”

他发泄般叼着沈枋竞的耳垂,又不敢多使力气,转而轻轻舔舐着那块软肉,拾起地上的衣服给人穿好。

檐下,红黑分明的界线在一点点退散,楚淮驰抱着沈枋竞的动作一顿,颇有些不舍地望着怀中的人,一道黑色幻影在须臾之间冲向天空,刚显现几分的月影再次被黑暗笼罩,重新黯淡下去。

楚淮驰顺手擦去唇角的血迹,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入夜的小镇诡异得安静,漆黑一片的长街上,只有两盏亮起的烛火,客栈门口两道焦急的身影不停踱步,桥见溪没了方才的恐慌失措,视线牢牢随着桥清许的身影。

“哥,你在担心沈枋竞吗?”桥见溪直起身,走到他身旁,却望着长街尽头,“求援的令牌你偷回来了,他若死在妖怪手里,不是更好?”

“还是说——”她又化成了平日里那副俏皮脚狡黠的笑脸,转到桥清许面前,漆黑的双眸直直盯着他,“救了你一次,你就感恩戴德,祈求他大获全胜了?”

桥清许被戳中心思般恼羞成怒地反驳:“没有!我只是——”

话音未落,他伸臂拦在桥见溪身前,护着她后退了几步,一个人影从雾色中慢慢走出。

那道身影刹那间逼近,桥清许下意识想要拔剑,却望见了他的面容。

“师弟,是你。”桥清许略微松了口气,视线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看去。

沈枋竞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一侧的颈上有两个细小的牙印,桥清许想起漫天的蝙蝠,脸色难看了几分,问:“师尊受伤了?”

“嗯。”楚淮驰侧身躲过桥清许意欲查看的手,瞥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别碰他。”

“······”桥清许怔愣了半晌,眼睁睁看着楚淮驰抱着他师父进门,不禁疑惑,楚淮驰何时与沈枋竞这般亲近了?

他们兄妹二人的歪歪绕绕楚淮驰并不想探知,可从前桥清许看向沈枋竞的眼神太过赤裸,怀着同样心思的他又怎会不知晓?

楚淮驰踢开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上,握着沈枋竞的手缓缓输送着灵力,仗着对方此刻虚弱,肆无忌惮地侵入沈枋竞识海,还未来得及搜检一番,一道刺眼的金光瞬时将他打落了出去。

他狼狈地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

沈仿竞迷茫的双眼登时露出几分杀意,还未等他发难,楚淮驰便倏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抬眸望着他,膝行着跪到他床边。

“师尊。”楚淮驰言语哀切,搭在床沿上的手试探地朝沈枋竞伸去,却被一巴掌打落,他愣愣地呆在那里,听见对方叱责的怒声。

“别碰我!”沈枋竞回想起方才荒唐记忆,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他猛地扼住楚淮驰的喉咙,双目赤红,“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吼完这话,他的喉咙都微微震麻,脑海中的系统没有做出阻拦,沈枋竞怀着侥幸的心思陡然收紧手,可下一秒,强烈的电流自头顶贯入,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脸色惨白地瘫坐在床上。

“师尊!”楚淮驰伸手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颈间,自请认罪,“是我的错,我不该擅作主张出门,不该没有任何防备就中了妖术,也不该······让你那么疼。”

千错万错,却偏偏不认上他的错,沈枋竞心中的闷气更甚,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扇在楚淮驰脸上。

杀不得,多打几下泄愤总没有阻碍吧?

沈枋竞心里想着,又抬手落了几个巴掌在他脸上。楚淮驰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却挂起一抹笑,他握着沈枋竞的手腕,心疼地摸了摸泛红的掌心问:“打疼了吗?”

“?”沈枋竞困惑地皱眉,看向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防备。

楚淮驰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过他掌心,沈枋竞突然能感知到掌心灼热的温度,他别扭地想抽回手,却见楚淮驰的脸色倏地一变。

一双有力的双臂按在腰间,沈枋竞被人一把抱进怀里,楚淮驰的声音闷在他颈间,明明隔了重重阻碍,他却听得分外清楚:“师尊,要记得我。”

比起这一晚上的浑话胡话,这句颠倒的话已经激不起沈枋竞任何注意,他只当楚淮驰又在发疯,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而身上的人软软地被他推到一边,沈枋竞定睛一看,却见楚淮驰双目紧闭昏死在他榻上,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被射进体内的精液还挂在腿间,他一个被操得四肢无力的人还要照顾这个始作俑者?!

沈枋竞不忿地一把将人推下床榻,裹着被衾翻过身去猛地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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