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Y来(中)
将军府。
身下的公子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兜不住的涎水从里边溢出,眼神失焦,整一个被肏狠的模样。
男人仍旧细细绵绵地亲吻着他,一个印子盖住了另一个印子。
“久微…”宋景月有些不安地开了口,“我真的很凶吗?”
“乾君,你,你刚刚真的特别凶,我都哭了也不放过我。”
“那你今天为什么会哭。”他咬住晏久微耳朵,感受到耳朵逐渐变得烫。
“我,我…”他边说边又哭了,眼眶红红的,委屈极了,“我只是想起洞房那夜,我真的那么不堪吗?”
“啊?”宋景月瞪大眼睛,显得难以置信,“什么不堪?”
“我。”晏久微张嘴欲辩,眼泪却夺眶而出。
宋景月扶额无奈,将他整个人抱住抚摸他的脊背,静静地等他情绪平歇。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对不起久微。”
晏久微却抱住他的头将自己凑了上去,直直吻住了他的唇。
分开时两人呼吸微促。
晏久微偏头不去与宋景月,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乾君,久微真的有那么骚吗?”
宋景月却轻轻笑了起来。
晏久微流着泪往他怀里缩,却被他强势地捏住下巴,藏无可藏。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想过过嘴瘾,很抱歉那句话会让我们久微伤心。”他用鼻尖顶住晏久微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殿下没有发现我说的时候你下面的小嘴吸得害吗?”
晏久微一听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胸膛,终于是被逼急了:“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是我胡说了。”宋景月边说边笑。
“扶风郡的事,你怎么看。”他旁敲侧击地问。
“我想好了。”晏久微暗自捏了捏拳头,“我是要去的。”
阿归说过,我不仅是他的殿下还是大衍的殿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去。
我能感受到的,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也该试着放过我自己了。
“那我马上向陛下上奏,如何?”
“马上?”晏久微抿了抿唇,手向下伸去,“乾君你确定?”
宋景月身体僵硬了一瞬,“你现在累吗,身体感受如何?”
晏久微扬唇:“我不累的。”
宋景月细致地抚摸起坤泽的前端,那半硬的性器在他手里硬了起来甚至还激动的跳了跳。
常年握枪的手覆着一层薄茧,略显粗糙的大手从大腿根处起一直游走遍晏久微的全身,四处点火,惹得他喘息愈发粗重,轻哼着呻吟起来。
甜腻的啃咬舔舐一路慢慢向下,宋景月似是打标记一样在坤泽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痕,他火热的手掌滑过晏久微柔软的腰身慢慢揉搓上他浑圆丰满的臀瓣,口中又忍不住调戏道:“久微平日瞧着清瘦,腰身也纤细,小屁股倒是有肉的,掐起来手感真是不错,又弹又软。”
晏久微胡须,笑道,“因果既已经是前尘,便是拾不起来的,这位施主切莫纠结于此,前事已了,放下它重新开始才是正道。”
他见惯了求而不得困于前事的人了。
“敢问大师,如何重新开始。”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世事无常,瞬息万变,不要对任何事物产生执着,该于此间保持内心的平和与宁静。”
“那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该怎么夺回来?”
“既是你的,不夺自回。”
“那我偏要夺呢?”
“老衲劝施主莫要对任何事物产生执着,平添业障。”
那人许是想到了伤心事,顿时红了眼睛,“该遭报应的是他们,不是我。”
“因果报应,何时了了。”问初叹道,“施主如此想不开老衲于心不忍,只当徐徐图之便是。”
“这乍一听也没什么,为何大师说是因呢?”谢归问到。
“差就差到我赠与他的那本棋谱上。”问初大师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棋谱是我誊抄的,我看他感兴趣便赠与了他,然后他用棋谱上残局解法架空了扶风城。”
几个人心中有些惊骇。
“这么多年过去了,整个扶风郡该都在他的掌控制之中了。”问初抬头看向日光菩萨,虔诚地双手合十,“存在寺里的棋谱孤本也不见了,师傅是最后知道所有残局的人。”
“亦前事了了,如梦幻泡影,请大师放宽心,勿要困于此。”谢归朝问初行了一礼,“此乃无心,并非有意。”
“好心办坏事啊,老衲为开导一人害了扶风一郡百姓,等待此间事了,便要只身下地狱。”
“我们几人便不叨扰大师了,你所求之事也是吾等所求之事,我们会尽全力去改变扶风城现下的境况。”谢归说着便朝跪坐于坐垫之上闭上眼的问初弯腰行了一礼,然后便带着一行四人离开了佛隐寺。
离开的时候已是下午,几人再次去到“郡守府”寻找线索。
书房里的书籍大多是治民的良策和论断,若不是这是假的郡守府,大概会认为这个郡守是个为国为民,劳心劳力的好官。
破败是因为长期没人打扫,起初他们还认为杨素请不起,却没想这个府邸只是个摆设。
走到后院,打开一些尘封的房间,无一例外都是灰尘漫天,可唯有一个房间被锁上,外面还贴了一些符咒。
“这是封鬼,限制鬼行踪的符咒。”晏久微向众人介绍过,“我,我见过这种符咒,我母妃的寝殿便是被这个封起来的,昭……陛下之前跟我说的。”
“这符咒看起来极为稀少,连我也没见过。”沈青未凑近端详了一会。
谢归轻轻摸了摸符咒,“我也读过不少书,这符咒我在一本前朝秘术里看到过。”
“前朝?”霍小狼诧异到,“可前朝梁朝已经灭亡了上百年了。”
“不管他们是谁,这个符咒既然已经在宫里出现过,恐怕这势力已经能伸到宫墙内了。”沈青未皱眉思考,“他们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把这门打开吧,看他们要镇什么不得了的鬼怪。”说罢,霍小浪便破开了这道被封禁的门。
“你当心冲撞了。”谢归担心地看了霍小狼一眼。
谢归抬脚准备进去,沈青未握住他的手腕,自己抢先一步跨了进去。
里面陈设再朴素不过,梳妆台铜镜上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夕阳的光从窗户外打过来让房间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这屋是整个院里地段最好的位置了,想来屋主地位颇高。”
“这里怎么还有镜子?”沈青未从碰一碰那面镜子,伴随着吱呀的铁锈声,那镜子竟是随着力道转了一下。
晏久微仔细观察得出答案,“不只是一面镜子,整个房间有六面镜子,除了梳妆台上那面其他镜子的材质都是一样的,梳妆台上的镜子质地最好,打磨最细腻。”
“梳妆台上是自用,其他的镜子大概都是为了镇鬼用的。”
沈青未看向谢归,“作何解。”
“黄昏时阴气最重,鬼最活跃,所以在黄昏时用夕阳余晖将鬼镇住的效果最好但也最难,前朝秘术里讲到,要用鬼最重视的东西才能困住鬼。”
“找到了!”霍小狼喊了一声,“床底下找到了一个簪子。”
谢归从霍小狼手里接过来那个簪子对准化妆盒上的孔洞变讲那盒子打开了。
盒子里没有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