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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

 

捏了捏男人的脸,宁筏解开了床头的手铐,“自己背到身后绑好。”

男人顺从的应了一声,抬头去咬少爷的腰带。

轻笑一声,摩挲了两下男人下颌,宁筏语气有些轻佻:“这么急?”

“难受”男人眼里水汽弥漫,“那,那东西,太深,了”

“自己塞的时候没受伤吧?”

胡乱摇摇头,男人有些难耐地挺胸去蹭少爷的小腿,被绳子磨的通红肿大的乳头在布料上摩擦,宁筏心头一动,抬起脚踩在男人胸肌上,微微用力碾了碾那颗朱果。

“嗯唔”

男人死死咬着下唇,尽力稳住身体由着少爷折腾。

见状,宁筏随手扯下领带:“张嘴。”

“?”男人有些茫然地抬头眨了眨眼,张开嘴咬住少爷手里的领带。

在男人颈后打个活结固定住,宁筏微微用力,把人压向胯下。

“唔少爷”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领带下泄出,男人顺着宁筏的力道被按在少爷已然半勃的性器上,眼睫轻抖。

哪怕隔着布料,男人依然轻易回想起了眼前的巨物曾经怎么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男人心里清楚少爷想看什么,尽力绕开领带伸出舌尖去描摹那根形状。

湿痕一点点晕开,男人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几下,边舔边低头去蹭少爷腿根,尽力讨好。

见男人眼眶都忍得泛了红,宁筏才轻笑一声,把人扯上了床。

双手被拷在身后,男人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无声地邀请着宁筏使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肉上,男人一颤,呜咽了一声。

“吞的倒是深。”指尖勾着拉环,左右也是家里,宁筏也没留情,一用力猛地拽了出来。

“呃啊啊!!呜”跳蛋是被男人开着塞进去的,本就在穴道里震的淫水直流,如今被少爷一口气扯了出去,几处凸起夹着震动蹭过肠壁,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快感冲刷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还然而不待他喘口气,宁筏的肉刃便抵在了男人被跳蛋玩得烂软的穴口,腰上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呃!!谢,谢少爷赏”

宁筏挑了挑眉,滚烫火热的肠道层层叠叠地裹在性器上婉转侍奉,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取悦了。

“乖。”

宁筏伸手握住男人腰窝,粗长的火热整根抽出又插入,顶的男人身体一阵晃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相撞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瞳孔已经涣散,被跳蛋玩弄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偏生少爷的每下抽插都正中花心,肏的男人腿根发酸,一阵阵腰软。

“呃啊,慢,少爷,慢一点要,要坏了”

男人带着哭腔讨饶的声音格外性感,蛊得宁筏下身又硬了几分。

轻笑一声,宁筏俯下身子抱住被肏的发抖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不会坏的,乖,离哥儿再把腿分开些。”

男人被肏得汁水四溢,只觉得魂儿都飞了出去,却依然在少爷发话后听话地把腿张大了些,顺从地让宁筏顶得愈发深入。

“少,少爷”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但是身上的绳索把阴茎缚得紧,哪怕现在爽地几乎要死过去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高撅着臀肉一阵抽搐颤抖。

“别急。”宁筏伸手够到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摩挲几下,感受着男人为了迎合自己动作而分的愈发开的双腿,轻轻舔吻了几下男人颈后。

宁刀双手被拷在身后,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得被少爷一下一下又深又急地捅干。

满脸通红地埋在枕间,宁刀只觉得自己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那根碾肏着自己敏感点的粗长性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宁筏被伺候得舒服,又瞧见身下这人眼神迷离,连呻吟都失了声,知道快到极限,终于发了些慈悲,挑开了男人腰间绳扣,纵着宁刀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男人前头终于释放,强烈的快感惹的后穴猛地绞紧,湿润甜腻的穴肉死死的裹住体内那根,爽到极致竟有一小股淫液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宁筏龟头上。

宁筏头皮一麻,低声骂了一句妖精,松开了钳制在男人腰窝的手。

“少爷,射里面别拿出去”

“求您了”

宁筏一怔,下意识用力往深一顶,抵着男人的骚心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男人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半阖的眼里已然意乱情迷。

“回回都缠着我射里面,”宁筏环住男人彻底瘫软的身子,伸手解开领带,“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洗,倒是好心机。”

刚刚发泄的性器半软地留在男人温热的穴里,宁筏也不急着拿出来:“这么想要你少爷的东西,能不能给少爷怀一个?”

听着少爷调笑,男人艰难地从情潮里扯回些神智,忍着腰软勉强起身跪到少爷身侧,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点点舔净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您多肏肏,就怀上了老公。”

“少爷,到了。”驾驶位的青年停好车,回头喊宁筏。

后座上,宁筏正靠着宁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实实搂着少爷的腰,生怕磕着碰着。

青年无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爷!到地方了。”

宁筏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青年彻底没了脾气,小声讨饶:“今天是跟于家竞标的日子,您要是误了时候,老爷非扒了我这个助理的皮不可。少爷诶,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宁筏拧了拧眉,啧了一声,总算是睁开了眼。

“行了别嚎丧了,去安排个酒店,今天竞标结束先不回a市。”

施迪一愣:“少爷,老爷吩咐了,这件事办完您就得立刻”

“你他妈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宁筏一挑眼帘,语气有些不善,“之前天天跟我念叨老爷几个崽子现在可都给老子滚回主家了,你也想滚回去是吧?”

“不不不是,少爷我我我错了。”青年欲哭无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刀在一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所以老宅派来的人果然是被少爷打发走了?也难怪老爷一直没动自己。可少爷的安全男人皱了皱眉。

宁筏伸个懒腰,总算是直起身子:“袁泉野那批人把这次竞标的预案都做到第十六个了,我去不去还能咋的?我今天就算去酒店睡一上午他们该拿下来的东西也能拿下来。”

青年摸了摸鼻子,他倒是知道少爷说得是事实,只不过“这不是指望您主持大局嘛,万一有啥突发情况呢?”

“行了。”宁筏懒得多废话,总算是推开了车门,“离哥儿不用跟着我,袁石头那边肯定有安排了,车上等我就行。”

男人下意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应了一声。

宁筏长腿一迈下了车,往竞标场馆走去。

“于先生好久不见。”

“袁顾问风采依旧啊哈哈哈。”

两个团队在大厅碰面,哪怕本次竞标互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两个领队表面上却仍然一团和气地互相问好。

于家的领队是于家大少爷于铭,比宁筏稍大几岁的年纪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而宁家的领队则是袁泉野,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出头的男子,据传是宁家老家主的义子,外表文质彬彬,实际上手段却相当狠辣,有点老爷子年轻时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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