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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一点点

 

宁筏接了电话回来后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周遭的低气压,不敢再乱撩拨人,老老实实把自己洗涮干净,沉默着陪着少爷出了浴室。

宁筏心里念头千转,话到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抬眼瞧着男人高身长腿穿着自己浴袍不伦不类的样子笑,男人不曾在自己房里待过,他的东西自然是没准备,只得先凑合了。

宁刀倒是适应良好,那衣服里里外外都是少爷的气息,他只恨不得连内裤都换上少爷的才好。

“穿我的浴袍有些短了,回头给你买新的。”

男人一怔,有些不愿意,新的哪有现在这套好,但是没敢说出来。

宁筏叫他看的心虚,干咳一声:“买回来给你挂在我衣柜里,成吧?”

看着男人猛地兴奋起来,少爷忍不住去拧他的耳朵,边骂边笑出了声。

男人环着少爷任由他闹,心跳的快若擂鼓,如今的情形好似梦中,一时让他不敢去分辨真假,一时又后悔,若是之前早些让少爷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会不会这馅饼会砸下来的更早些?

宁筏就扯着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卧室跌倒在床上,凑过去在男人身上蹭,仗着男人不反抗,四处乱摸乱亲,颇为神似某犬类生物幼崽。

饶是如此,男人依旧有些招架不住。

扯散开刚收拾好的袍子,少爷从男人耳后一路啃到胸口,坚挺饱满的胸肌上被烙下一颗颗吻痕,偏生那人咬了还不肯认账,边亲边问男人,昨夜去哪值夜了,怎么叫蚊子咬了一身红肿啊?

男人被缠得没法,心里敢想昨晚在您床上值夜,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好割地又赔款,央着少爷饶了自己。

未曾想宁筏握着男人手腕把他钳制住,扣在了床头。

“回答我。”

男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哑着嗓子问少爷想听什么,自己照说便是了。

“你倒是会讨巧。”少爷又无语又好笑,“真是没法跟死直男玩情趣。”

“罢了,只教你这一次。”宁筏难得的带着几分温柔亲了亲男人额角,“下次不会回答便喊老公,喊的好听少爷便饶了你。”

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

“现在我再问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红印子,该怎么答?”

“”男人缓缓眨了眨眼,“老,老公赏的”

“还学会举一反三了?说说怎么赏的?”

男人被牢牢压住,张口结舌。

宁筏也不逼他,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男人脊背,在那些狰狞疤痕上流连。

有些难耐地动了动,男人很不情愿被少爷摸到那些地方,这总会让他意识到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东西。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在想什么?”少爷挑了挑眉,咬住男人的耳垂问道。

宁筏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耳边,宁刀犹豫了一瞬,顺从的开口:“您,您别摸那些丑”

少爷一怔。

“你还记得这个弹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吗?”宁筏指尖落在男人后腰一处,轻轻问道。

“哪?”男人有些迷茫,他受过很多伤,多到他早就习以为常。

“这里是我十七岁被绑架那次你替我挨的那一枪,右肩上的刀疤是堂兄那次火并里你给我挡下的,小腹上的是我发烧昏迷那次,你送我去私家医院的路上留下断后时被打的对穿,背上那些杖痕,多少是我调皮,结果你替我挨了爹的打?”

宁筏语气平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内容却如惊雷一般,炸的男人一阵发懵:“你嫌他们不好看,我却一样样都记着呢。”

男人微微发抖,眼神四处乱飘,少爷?

“少爷”

俱乐部二楼包厢里,宁筏面无表情地目送于蛟带着人离开,并未起身送客。

门口的男人看见于家几人离开,迟疑了一下,推门进去。

“少爷。”

宁筏脸色并不好看,于蛟有些过于急切了,可见于家老大给他的压力确实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但是宁家现在的情况,并不能冒失下决定,更何况老爷子那边还没拍板。

抬眼看了看走过来的男人,少爷脸色微微转晴。

宁筏游戏花丛许多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但那日卧室里说了那些后,却在于蛟身边扎了钉子。

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宁家那位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说话间,男人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短短十几分钟,场地里面,除了宁刀自己,其他人已经全部躺下了。

不再浪费时间,男人转身走出场内,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忍耐。

宁筏死死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扶的欲望,在原地等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的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地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地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解释:“没,站得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说话间,宁筏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下的细绳,微微用力,惹得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嘴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宁筏突然道。他其实知道,男人砸在地上那一下是担心安佑年瞧见他踉跄而纠缠不休才顺势而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男人闭上眼,跳蛋被扯动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现在脑海一片混沌。

“唔啊”

几滴淫液顺着细绳流到宁筏手上,温软的穴肉渐渐被撑开,跳蛋顺着宁筏的力度被一点点取出,男人也有些脱力的瘫软在后座上。

“没事的您不需要担心我。”饶是已经被折磨地精疲力竭,男人仍旧执拗地开口,哄着身上人开心,“几乎没怎么影响,只有最后,最后侧身甩踢那一下有点顶到了我不会输的,您玩的开心就好。”

宁筏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得俯身亲过去,身体力行地堵住男人的嘴。

温热的舌尖侵犯进唇齿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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