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lay 口爆
同以往截然不同,几乎没什么情色的意味,反倒是多了些安抚和缠绵。
原本适应良好的男人脸色渐渐地红了起来,心跳快得如同擂鼓,指尖微微颤抖着抓上少爷衣角。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轻微的水声。
长驱直入的宁筏在在柔软的领地里四处耀武扬威之后才放开男人,对视上男人犹豫着睁开的双眼,宁筏脸色平静,心里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我给助理发短信了,一会儿让他来开车。”
宁筏看着男人有些愣怔地点头,没忍住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取悦了少爷,他大发慈悲的给男人整理好了衣服。
至于那枚被取出来的跳蛋,宁筏很自然的把它塞进了男人口袋,惹得男人又是一阵脸红。
宁筏没想到的是,他只不过无心的一放,竟给他惹出了眼下的场面。
“离哥儿,你胆子大了。”
俗话饱暖思淫欲,宁筏忍不住反思是不是今天晚饭吃太饱了,才叫男人这般蓄意勾引。
“唔呜呜”被拷在床头的男人咬着嘴里的口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筏眼神微微一暗,走到床边,将男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粗糙的绳子紧紧地勒在男人饱满的肌肉里,手腕被拷起,锁在床头,闭着眼跪在地毯上,咬着口球说不出话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股凌虐的美感就这么撞进了宁筏眼里。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解下男人的口球,宁筏坐在床边捏着男人下颚逼他抬头。
“嗯啊不,不是,是是我,是我下贱,想,呃啊,想要少爷”
宁筏挑了挑眉,男人声音抖得厉害,还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小礼物?
俯身摸了摸男人被勒出道道红痕的小腹,男人下意识一弓身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在少爷似笑非笑地注视下把自己又递到了宁筏手底。
宁筏轻轻摩挲两下,又微微用力一按,男人喉口溢出破碎的呻吟,却是不敢再躲。
“跳蛋?今天白天我塞进你口袋里的那个?”宁筏心中一动。
男人被那东西弄的眼眶泛红:“是”
宁筏勾了勾嘴角,男人实在是太乖顺,饶是他自诩渣男多年,也忍不住心软些。
“担心我没玩尽兴?”
“是。”男人几乎要瘫倒,穴里那个东西震得厉害,若不是少爷就坐在自己眼前,自己怕是已经跪不直身子。
“罢了,来,给少爷疼一疼。”宁筏拍拍床,嗓音微哑。
捏了捏男人的脸,宁筏解开了床头的手铐,“自己背到身后绑好。”
男人顺从的应了一声,抬头去咬少爷的腰带。
轻笑一声,摩挲了两下男人下颌,宁筏语气有些轻佻:“这么急?”
“难受”男人眼里水汽弥漫,“那,那东西,太深,了”
“自己塞的时候没受伤吧?”
胡乱摇摇头,男人有些难耐地挺胸去蹭少爷的小腿,被绳子磨的通红肿大的乳头在布料上摩擦,宁筏心头一动,抬起脚踩在男人胸肌上,微微用力碾了碾那颗朱果。
“嗯唔”
男人死死咬着下唇,尽力稳住身体由着少爷折腾。
见状,宁筏随手扯下领带:“张嘴。”
“?”男人有些茫然地抬头眨了眨眼,张开嘴咬住少爷手里的领带。
在男人颈后打个活结固定住,宁筏微微用力,把人压向胯下。
“唔少爷”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领带下泄出,男人顺着宁筏的力道被按在少爷已然半勃的性器上,眼睫轻抖。
哪怕隔着布料,男人依然轻易回想起了眼前的巨物曾经怎么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男人心里清楚少爷想看什么,尽力绕开领带伸出舌尖去描摹那根形状。
湿痕一点点晕开,男人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几下,边舔边低头去蹭少爷腿根,尽力讨好。
见男人眼眶都忍得泛了红,宁筏才轻笑一声,把人扯上了床。
双手被拷在身后,男人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无声地邀请着宁筏使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肉上,男人一颤,呜咽了一声。
“吞的倒是深。”指尖勾着拉环,左右也是家里,宁筏也没留情,一用力猛地拽了出来。
“呃啊啊!!呜”跳蛋是被男人开着塞进去的,本就在穴道里震的淫水直流,如今被少爷一口气扯了出去,几处凸起夹着震动蹭过肠壁,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快感冲刷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还然而不待他喘口气,宁筏的肉刃便抵在了男人被跳蛋玩得烂软的穴口,腰上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呃!!谢,谢少爷赏”
宁筏挑了挑眉,滚烫火热的肠道层层叠叠地裹在性器上婉转侍奉,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取悦了。
“乖。”
宁筏伸手握住男人腰窝,粗长的火热整根抽出又插入,顶的男人身体一阵晃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相撞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瞳孔已经涣散,被跳蛋玩弄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偏生少爷的每下抽插都正中花心,肏的男人腿根发酸,一阵阵腰软。
“呃啊,慢,少爷,慢一点要,要坏了”
男人带着哭腔讨饶的声音格外性感,蛊得宁筏下身又硬了几分。
轻笑一声,宁筏俯下身子抱住被肏的发抖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不会坏的,乖,离哥儿再把腿分开些。”
男人被肏得汁水四溢,只觉得魂儿都飞了出去,却依然在少爷发话后听话地把腿张大了些,顺从地让宁筏顶得愈发深入。
“少,少爷”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但是身上的绳索把阴茎缚得紧,哪怕现在爽地几乎要死过去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高撅着臀肉一阵抽搐颤抖。
“别急。”宁筏伸手够到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摩挲几下,感受着男人为了迎合自己动作而分的愈发开的双腿,轻轻舔吻了几下男人颈后。
宁刀双手被拷在身后,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得被少爷一下一下又深又急地捅干。
满脸通红地埋在枕间,宁刀只觉得自己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那根碾肏着自己敏感点的粗长性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宁筏被伺候得舒服,又瞧见身下这人眼神迷离,连呻吟都失了声,知道快到极限,终于发了些慈悲,挑开了男人腰间绳扣,纵着宁刀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男人前头终于释放,强烈的快感惹的后穴猛地绞紧,湿润甜腻的穴肉死死的裹住体内那根,爽到极致竟有一小股淫液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宁筏龟头上。
宁筏头皮一麻,低声骂了一句妖精,松开了钳制在男人腰窝的手。
“少爷,射里面别拿出去”
“求您了”
宁筏一怔,下意识用力往深一顶,抵着男人的骚心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男人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半阖的眼里已然意乱情迷。
“回回都缠着我射里面,”宁筏环住男人彻底瘫软的身子,伸手解开领带,“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洗,倒是好心机。”
刚刚发泄的性器半软地留在男人温热的穴里,宁筏也不急着拿出来:“这么想要你少爷的东西,能不能给少爷怀一个?”
听着少爷调笑,男人艰难地从情潮里扯回些神智,忍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