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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得

 

略有些冷淡的眼神划过男人饱满的胸肌,少爷有些恼怒地捏住了男人的下颚,强迫男人抬起头看向自己。

男人眉眼间的坚毅俊朗与少爷平常的床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浑身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却跪在自己床边脱衣服的反差也很容易勾起少爷的欲望,如果没有前两次拒绝,少爷并不介意跟他春风一度,只不过……

“刚刚不是还不愿意?”白皙的手指按在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捏出隐约的红痕,“现在又来讨赏,把我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男人无措地嗫嚅着,说不出话。

宁筏冷笑一声,有些无趣地松开手:“换一个,这个赏不了。”

男人却不肯换,又笨嘴拙舌说不清楚话,只得一声声哀求。

最后少爷被吵得烦了,一怒之下手上失了些轻重,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一片红印子出现在男人脸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打得歪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疼,腰上基本功却是极扎实,身体依旧跪得端端正正。

少爷打完心里也是一惊,这些年他虽然动辄打骂,但是却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手,以往最狠心时把人踹上两脚,也记得收着劲。

男人挨了打不再作声,只是脸色愈发灰败。

“……算了。”少爷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有些犹豫地摸上男人的脸,“不是讨赏吗,脱一半穿一半算什么?”

刻意忽略掉男人骤然亮起的眼睛,少爷把人拽上了床。

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扒裤子,一点异样的思绪在少爷心里乱搅。

少爷原本就只披了件浴袍,也就不急着脱,眼瞧着男人老老实实地把衣服扒的一干二净之后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耳垂。

伸手把人拥进怀里,少爷突然又不想做了,他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想吻他,然后搂着他就这么睡过去。

不过……

男人偏深的肤色因为紧张泛了些红,被少爷搂住之后就紧张地闭了眼,双唇紧紧抿住,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

少爷笑了笑,那就下次再做柳下惠好了。

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乳肉从指缝溢出的滋味爽得男人身上的小狼崽子眯起了眼,一边大力的捏出各种形状,一边用手心揉着红彤彤的乳头,下身也逐渐苏醒。

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不方便施为,少爷便调整了些,自己半倚在床头,让男人跨坐在胯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太适合开苞,但是做前戏还是很方便的。

男人坐在少爷胯上,自然感受到了主子身下渐渐抬头的昂扬巨物,身上红色渐渐加深,脸色也愈发紧张,颇有些无措。

少爷倒是身经百战,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不过看男人这么紧张心下有些说不清楚的满意。

从床头柜里取了润滑剂,少爷刚准备倒出来时却被男人抢了去。

“属下自,自己来,脏了,主子的手。”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男人抹了些润滑伸手就往自己屁股里捅。

少爷一愣,看着男人有些冒失急躁的动作和疼得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蓦得一软,不由自主地吻上男人额头:“慢点,疼不疼?”

“不,不疼。”

骗子。

少爷垂了垂眼,男人身前原本挺立的阳物都疼得萎靡了,还说不疼,随便一点甜头就能被人哄得晕头转向。

伸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手搂住男人窄腰,一手往那处摸去:“怎么不疼死你。”嘴上虽然这么说,手上终究是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节奏带缓了些。

男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少爷,有些湿润的黑眸带着些讨好和欣喜。

少爷被看得胯下一硬,直愣愣地抵在了男人会阴处。

男人脸色腾的一下烧了起来;“马,马上就好。”接着便全然不顾后穴情况,硬挤了四根手指进去,果不其然疼得身体开始发颤,男人心里不想让少爷久等,动作越发粗暴,恨不得直接捅开到合适的尺寸,好容纳那条巨龙进入。

少爷力气上终究制不住男人,又不能由着他去糟践身子,只得一把按住男人后脑,吻了上去。

缠绵的桃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下来,经年的陈酿潺潺流进心口,男人毫无抵抗之力地瘫在少爷怀里,被亲得手脚发软。

“让少爷检查检查,嗯?”少爷低声地诱哄着,手指插进了有些泛红的小穴,温柔地揉开膏体,耐心地开拓。

男人感受着体内的异样,拼命想放松着接纳,却因为紧张有些事与愿违。从未承欢过的地方在于蛟身边扎了钉子。

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宁家那位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说话间,男人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短短十几分钟,场地里面,除了宁刀自己,其他人已经全部躺下了。

不再浪费时间,男人转身走出场内,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忍耐。

宁筏死死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扶的欲望,在原地等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的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地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地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解释:“没,站得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说话间,宁筏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下的细绳,微微用力,惹得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嘴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宁筏突然道。他其实知道,男人砸在地上那一下是担心安佑年瞧见他踉跄而纠缠不休才顺势而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男人闭上眼,跳蛋被扯动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现在脑海一片混沌。

“唔啊”

几滴淫液顺着细绳流到宁筏手上,温软的穴肉渐渐被撑开,跳蛋顺着宁筏的力度被一点点取出,男人也有些脱力的瘫软在后座上。

“没事的您不需要担心我。”饶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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