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啦哗的内臟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臟,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閒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大树般砸的地面嗡嗡作响。
……
整个世界安静了。
范閒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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