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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2(新婚回忆/探索身体/掰X/)

 

饮罢合卺酒,喜娘递上来剪子。婚仪的最后一节,新人须各剪下一缕头发,绾在一起,有“恩爱两不疑”之意。公主拿着剪子,却一时有些犹豫。三拜已过,他们早已是夫妻了,然而剪发毕竟是不同的。

驸马早剪好了,见她这样,欣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不安。他看着她,轻声道:“殿下若是不愿……”

公主回神,很快笑道:“哪里不愿?我刚刚是太开心了,一时有些呆。无妨。”立即干脆地剪下青丝。喜娘巧手,用红线将他们的头发系住。如此,这婚就算成了,又是一番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与吉祥话。很快,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驸马的神情,依然有些黯淡。片刻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慢慢说:“殿下千金之躯,臣自知不配。往后殿下悔了,知会臣一声即可。臣不会让殿下为难。”

公主见他这样,叹道:“傻话。什么配不配的?我已选了你,你还不配吗?何况你我是圣上赐婚,怎可轻易悔婚?”

他一听,竟说:“若陛下顾虑圣意,臣愿……”只是他还没说话,就被公主捂住了嘴。她挑眉,问:“大婚之日,怎么净说这些?倒像我强求了。好啦,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驸马说不出话,就拿一双眼睛看她。双瞳含水,脉脉含情,且喜且怜,且卑且怯,再坚硬的心肠,也要败给他了。公主渐渐松了手,曼声道:“你很少穿红色,但是,也很好看。”

“从今夜起,你我就是夫妻了,夜还长,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应该做的事?”

……

红烛照,红衣落,红帐垂。满目鲜红之中,公主赤身躺着,肤色雪白,眉翠唇红。心上人就在眼前,驸马怔怔地,想摸摸她的脸颊,又怕碰碎水月镜花。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密密地吻他的掌心,呼吸濡湿掌纹。慢慢地,两个年轻人肌肤相贴,彼此的身体都滚烫着——分明已是初秋时节。

唇从脸颊亲下去,吻到脖子,混杂了舔舐啃咬。公主错觉颈窝趴了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不免失笑:“你弄得我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驸马眉目秀丽洁净,清癯如雪枝,此刻脸颊绯红,倒像红霞映雪,认真地说:“臣学过的。”

说罢,他回忆着婚前所看的避火图,试探地伸手,隔着肚兜握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起来。绸缎在皮肤上摩挲,轻飘飘、晕乎乎,比手的触感更柔和、更奇异,有点儿太轻了,叫她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乳头却在这抚弄下悄悄立起来,顶出一个小小的尖。

公主的眼睛潮湿起来,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她抓住驸马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只好顺着时轻时重的揉弄小声呻吟:“唔,嗯,嗯……”

心猿意马之中,她看着他,表情因为情动显得有点楚楚可怜:“小和尚,你会侍奉佛,还会侍奉人吗?”

驸马幼时长于古刹,只是为家族祈福,不算真的出家,但她同他相识寺中,偏喜欢这么叫他,即便他说了很多次,臣不是。这个称呼在这个时候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有种别样的意味。驸马的耳朵尖也变得红彤彤了,他无奈地与公主吻在一处,耳鬓厮磨间,小声道:“殿下,别捉弄臣了。”

公主嘻嘻道:“我偏这么说。小和尚、小和尚。”她突然蹙起眉头,盈盈地与他对视,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怎么办,下面好像出水了。我好难受。”驸马心跳漏了一拍。

他探进公主的亵裤,果然感受到了一丝水意,不再干涩了。然而穴口还是紧致,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指尖。感觉到异物侵入甬道,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驸马的心酥成一团,去吻公主的眼睫:“殿下,还得等等。”

他握着阳根,就着淫液在她的穴外滑动着,两瓣阴唇上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一层。冠头轻轻磨蹭着阴蒂,那里本就敏感,乍然感受到男性的气息,受了刺激,很快充血冒尖,泛着一层艳粉的光。他越蹭,公主越往后躲,又爽又怕,语无伦次地:“不要,不要。”脚也跟着乱蹬,一下子抵住他胸口。

下体黏糊糊湿答答的,小穴却总是等不到想要的东西。她终于受不了了,双腿打得很开,红着脸掰开本就微张的阴唇,露出粉色的小逼,向丈夫展示湿淋淋的、一张一合的逼口:“可以了,快点进来。”又涌出一股水液。

驸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还按捺得住?他扶着阳具径直进去,很快触及到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挺腰破开,一下子整根没入,低喘一声。公主惊叫,眼睛红彤彤的,像兔子,委委屈屈地:“啊!好疼。”

他看她表情不虞,立即慌了,以为叫她难受得没法:“臣错了!臣这就出来……”说罢慢慢退出来,却被穴肉发了疯地绞缠,夹得他动不了。公主不答,往下摸了摸被抽出体外的一段,将沾了血的指尖举在他面前,娇声道:“疼死了。小和尚,你破了我身子,该怎么赔我?”

驸马道:“殿下想臣怎么赔?”

公主噗嗤一笑:“那……你来渡我吧。”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涂着蔻丹的指尖在他脸上抚过,抹出一道浅淡的血痕。

驸马的心被她勾得受不了,身被她咬得受不了,爱到极致就变成痴狂,又挺腰狠狠插进去,进得更深,囊袋打在她会阴,轻轻的一声响。刚开苞的嫩逼生涩地吮吸着,像水润的绒缎妙曼地裹缠。他当时就想射出来,好不容易才咬牙把住精关。

公主的手无力地搭在床上,穴里插着一根阴茎,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哭叫:“轻点,啊啊,被和尚干进去了,好大,疼,小和尚,嗯,不要停,唔,啊……”

她的叫声如春药,令身上人的征伐更猛烈。他还年轻,也是法,只会依着心意直入直出地猛干。他心如擂鼓,低头吃妻子的舌头。公主被吻得无法呼吸,发出甜腻的呜咽,眼泪顺着发丝落成印痕。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掐着他的手臂,头向后仰,汗湿的发丝贴在雪颈上。唇脂被吃花了,更有一种糜乱的美丽。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帐顶一摇一摇,褶皱水纹一般,目光涣散着喷出水液。下面吃着的东西突然加快了速度,随着一记深入,微凉的液体射了出来,内壁滚烫,凉得她打了个颤。

高潮之后,他们相拥着跌进柔软的锦褥里,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公主才渐渐恢复了神志,她刚想说什么,却感觉驸马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有温润的、湿热的触感。

她一下子慌了神,抱住他:“郎君,怎么了?”说罢想抬起他的脸,然而听他道:“请不要看臣。”

驸马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才静静说:“臣方才说谎了。”

“若是某日,殿下悔了,不要臣了,臣便去死,”他平淡地道,“没有殿下,臣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公主心中一痛,轻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既然把你从那里带出来了,便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她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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