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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点带劲的小回忆(猥琐搓手)(busi

 

子上,顿了片刻问道:“水兰呢?这几日怎么没见她。”

碎雪眼神慌乱,只说:“水兰姐姐被调去别的院中伺候了。”

“您是觉着我哪里伺候不周吗?您告诉我,我一定改。”

池柳不动声色,端起茶盏吹了吹,喝了两口。

这茶叶用的也是好茶,茶汤闻起来有果香,喝进嘴里滋味醇厚,馥郁浓香。

他本来懒得理别人,此刻却忽然来了兴致,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搞搞清楚。

“你去告诉大夫人,我想换个丫鬟,就换回原本那个水兰。”池柳捏着茶盏,垂眸观察着碎雪面上的表情。

碎雪闻言登时便崩溃了,刚一抬脸便有两滴泪坠落。

“或者你跟我说实话,我就当无事发生。”

碎雪犹豫再三,看着池柳袍角,不敢托大,便如实说了出来。

那日池柳进门时,柳棠早早安排了人收拾出一间屋子,却又不知为何一件新家具也没添。

那屋子里就一个柜子一张床,还有张桌子,快赶上下人院的简陋程度。

水兰见了便以为大夫人不喜五姨太,收拾也没收拾,早早沏了壶茶便了事。

事后第二日,柳棠还没顾得上去找水兰,水兰便自己撞了上来,对着柳棠眼眶含泪称不愿伺候卑贱之人。

她一人自顾自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抬眼对上柳棠的目光,抖了一下。

那双眼明明含着笑,却让她冒了冷汗。

柳棠叫人将她吊了起来,亲手打了几十鞭,待到她奄奄一息时,叫人拿了碎冰塞进伤口中,融化了便时时往里添,顺带叫来了所有丫鬟,就那样看着碎雪,等她什么时候死了就能离开。

处罚的理由也前所未见,说她伺候不周,叫五姨太和大夫人喝了冷茶。

柳棠手重,水兰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水直往外喷,就这样硬生生吊了一上午才气绝。

她脚下融化的冰水混着血水滴滴答答,让所有人在炎炎夏日生出了寒意。

池柳抿唇,不知为何忽地生出一个念头。

柳棠拿着鞭子的手一定很好看。

他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念头逗笑了,觉得荒谬至极,自己不应觉得恐惧吗。

如此喜怒无常的暴戾之人,虽然举止间看着有顾媚态,总会将人骗住,仿佛真的是个寻常妇人,接近了却才发现原来是个痞子。

但他却又莫名肯定,那手里攥着的鞭子一定不会打在自己身上。

池柳想着想着又收了笑,按照大夫人那奇怪的癖好,会不会打在自己身上还真说不好。

他看着地上还在发抖的碎雪叹了口气道:“你忙你的,我不会跟大夫人说的。”

池柳看着空荡荡的院门口疑惑,柳棠许久没来过了。

池柳站在院子中的一处长廊发呆。

顾家的庭院建得十分无趣,一水儿的黑色砖墙,唯有这一处建了个长廊,用的黑色瓦片堆成各种形状,长廊后面是个小花园,从这长廊里每个窗口看过去都是一幅画,出奇地精妙淡雅。

忽然前院传来一阵喧闹,只是隔得太远不怎么听得清,池柳本也无意掺合,转念一想万一是顾家式微,仇家找上门牵扯了自己可怎么办。

他提着袍子匆匆往自己院中走,快到时却迎面撞上跑过来的碎雪。

“少爷,您先别回自己院中。”碎雪不知为何一直没叫过池柳太太,池柳心觉奇怪,却莫名觉得是柳棠的安排。

“为何?”池柳看着一脸着急的碎雪有些疑惑。

碎雪一向恭恭敬敬地伺候他,此刻却顾不上什么,上手拽住池柳就要跑。

池柳被拽得踉跄几步,将将稳住身形跟着碎雪跑了起来,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站住!”

碎雪被吓得一抖,拽住池柳的手也松开了。

池柳莫名其妙,心道还真是仇家上门,找我一个来冲喜的姨太太做甚。

他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阴沉的双眼。

碎雪低声在他耳边解释道:“这是前段时间去了上海的大少爷,今天刚回来,他一向跟大夫人不对付,您……”

碎雪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崇宁一脚踹在了地上。

碎雪被摔得咳了两声,她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大少爷,太阳太耀眼,分明是看不清脸的,那一双瞪大的双眼却分外清晰,直叫人毛骨悚然。

“我与大夫人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来插嘴。”说这顾崇宁摆了摆手,上来几个大汉便将碎雪拖走,关进了柴房里。

池柳回头看着碎雪被拖走,皱眉开口想说话,却被顾崇宁掰过下巴拽了过来。

池柳消瘦,面颊上也没多少肉,这样被拽过去,皮肉硬生生硌着骨头,疼得他皱眉。

“你好啊五太太。”顾崇宁皮笑肉不笑,手底下却愈发用力,池柳痛得皱眉,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顾崇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池柳,“听闻你是大夫人娶进来冲喜的,也不知她一个深宅妇人怎能认识一个小倌,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五姨太能否为我解答解答。”

池柳喘着粗气没说话,嘴里已经泛起了血腥味。

“莫不是你与她有染……?不然怎会认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倌。”顾崇宁眼神凌厉了起来,高声喝道:“来人!好好拷打拷打五姨太,问问他和大夫人是什么关系。”

池柳被甩开,他跌坐在地上,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用舌尖抵了抵面颊,触感不太对,想必是牙硌破了肉。

两人上来将他双手捆住,绑在了院中梨花树的树干上。

池柳动弹不得,慌忙挣扎着想脱开,手腕内侧被粗糙的树皮磨得破皮出血也没什么效果。

一道带着破空声的风划了过来,池柳太熟悉那是什么,下意识闭眼缩起脖子,绷紧了后背。

下一瞬,一道锐痛在腰侧绽开,先前还带着麻木,麻木过后便是更剧烈的痛意。

池柳惨叫出声,双腿登时软了下去,只靠着困在树干上的双手撑着。

另一鞭子接踵而至,待到几鞭子后,池柳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苍白的侧脸带着湿漉漉的冷汗。

那人举起鞭子还要再打,却被一双收按住了。

顾崇宁阴恻恻地看着阻拦的人,那人丝毫不介意,对着顾崇宁笑了一下,鼻梁上的小痣也跟着鲜活了起来。

“大哥一回来就这么大火气啊,五姨太怎么你了。”顾崇瑾说着回身看了一眼后背渗出血痕的池柳,啧了一声。

顾崇宁看了一眼顾崇瑾,眼神里是明晃晃的不屑,“我做什么也轮不到二弟你来管吧。”

顾崇瑾眼底似乎阴沉了一瞬,却仍旧带着笑意道:“自然是管不到的,只是这五姨太是大夫人娶回来给爹冲喜的,您一回来就把人打死,外界怕不是以为您不孝呢。”

顾崇宁看不出喜怒地盯着顾崇瑾,眼中情绪变化,忽地笑了一声:“竟不知什么时候二弟也这么会为我着想了。”

顾崇瑾开口还想说什么,院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女子鞋跟敲打在地上的声音。

顾崇宁朝外看了一眼,料到是谁来,他没再搭理顾崇瑾,好整以暇地看着院门口。

柳棠脚步匆忙地走了进来,平日里搭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散落一绺在颊边。

她看了一眼挂在梨树上的池柳,手似乎是抖了一下,但也仅此一眼,她看着顾崇宁,淡淡道:“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不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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