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误会了他吗?
他做什么?别提了行不行?”
徐洋说,“你别这么敏感,话到这了,能略过么?”
申梵扔下手中的牌,脸色更臭了,“是谁先提起来的?是谁说好不提了?”
裴确,“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火药味这么浓。”
范亦尘也催道,“我这个主家都出完半天了,就到你这了,徐洋。”
两人暂停了一会儿,原来以为这事过了,玩了几局后,趁着洗牌的功夫,徐洋点了一支烟递给裴确,“裴,你跟周津樾认识?”
裴确接过烟,叼嘴里,没出声回话呢,就看见申梵将自己的酒杯砸地上,揪起徐洋的衣领,“徐洋,你他妈今天来纯属给我找不痛快?”
“啧,你能不能改改你动手的毛病,不就问两句话么,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徐洋说。
申梵,“那你揪着周津樾干什么?我说你今天非要跟来是为什么,能别做的这么恶心么?”
裴确跟徐洋认识也是通过申梵,但是徐洋从来不会过问他的过往,这会特意提到周津樾,想是已经跟周津樾见了面吧。
他起身将申梵的手拉下,自己坐在两人中间,“你去我那坐,位置不好,输了几把了。”
申梵坐过去后,裴确捡起了申梵的牌,“怎么说到了周津樾。”
徐洋假意咳了一声,道,“前几天饭局上遇到的,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领洋在望城什么地位,就是温行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在说,领洋董事长的公子想请我卖个面子,我也不好博了这个人情吧?”
“人说了,陈聿这人不怎么地,是给自己人出气,你说我还不来关心关心你啊?”
裴确心知徐洋的意思,可他并没有对陈聿有不可解的深仇,顶多就算过眼云烟,不想在这件事纠缠,至于周津樾……
挨了那么重的打,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陈聿。
见他不说话的徐洋也不再过问,抓起了牌说到了其他的琐事。
几人玩到半夜,裴确被安排没有喝酒的范亦尘一起走,徐洋和申梵找了代驾先走以后,裴确也没好意思麻烦刚见面的范亦尘,“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别特意送我了,一大人,丢不了。”
范亦尘被他推到车后座,卡着车门不进,“可是裴确你今天喝了不少,洋酒后劲大,我不放心啊。”
接受范亦尘送回家意味着什么,彼此两人心知肚明,可裴确现在真没心思开始新的感情,更别提和陌生人打一炮,于是拒绝了范亦尘的好意,“我真没事,刚才在里面有点闷,这会被冷风一吹,清醒的很,你到家告诉我一声。”说着把人推进后座,啪的一声合上车门,挥了挥手,“回家记得说一声。”
范亦尘也不是傻子,知道对方对自己没好感,说“行,以后想喝点的时候,可以发信息,朋友间的小聚。”
裴确点了点头,“会的。”
望城是沿海城市,此时又是三月初上,昼夜温差大,风也大,裴确今天是要和外国公司沟通,特意穿的西装,衣服单薄了些,一身热气被寒风一灌,开始打起喷嚏。
他等了一会儿,车子没来,想用手机叫网约车的时候,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喇叭声。
“神经!”裴确抬眸一看,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
他往里边挪了挪,一瞥看见开车的人是周津樾,愣在一旁。
“这种时候,是不是特别感动?”
周津樾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头站在他面前,宽肩挑长款灰色风衣,搭配黑色紧身的高领毛衣,身形高大挺拔,一张漂亮的脸让人移不开眼,走过来时,特像是从中心广场那面墙上海报里走下来模特周津樾,有点不真实。
裴确恍惚地笑了笑,吸了吸清鼻涕,“周大模特,来的挺是时候,算好的啊。”
周津樾看他脸红,身上穿的单薄,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披在身上,顺势将人拉到自己身边,闻了闻,“喝酒了啊。”
裴确推开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忒冷了。
周津樾又把车门拉开,把他拽了出来。
“你干什么?”
“想上我的车,我们得先谈谈。”
“谈什么?大半夜的,在车上不能说吗?”
“那你求我啊。”
裴确不想跟他玩这种幼稚游戏,闭上眼睛,满脸的敷衍,“我求-”
唇上的温热和那熟悉的淡香味道让他忽地清醒,推搡起来。
周津樾怎么会让他得逞,犹如一只叼住猎物的狼,手指从而上,掐在他的脖颈,抬高了他的下巴,以便自己可以看清他的表情。
“刚分手几天,又来一个男人,让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特别勾人的魔力?”
裴确并不是身子板薄的,他的身体比例很好,属于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类型,脸虽称的精致俊朗,但不说话的时候像是在给人摆臭脸,一点不招人。
周津樾却是最喜欢他这样没有任何表情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的衬衫下摆伸进去“长的还是这么丑。”
或是他的手太冷了,裴确身体瑟缩了一下,抬手攀上他的后颈,用力将人拉低,“我是长的丑,你不就喜欢丑东西!”
“你说的!你喜欢丑的!”
周津樾看他脸颊酡红,心想是醉了几分,蹲下身,手指也如游蛇一般,划过腹肌,直抵右胸处的乳粒,揉戳起来。
“你这是在间接的说,我喜欢你,裴裴,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是在勾引我。”
什么勾引?裴确发懵,“我什么都没做,我说什么了?”
周津樾闲着的那只手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昂扬摸去,又烫又硬。周津樾穿的是宽松的裤子,那处凸起看起来格外明显,裴确脑子里霎时都是自己曾被周津樾压着狂干,匍匐前进的画面,身体绷直,“你,不开车,我来开!”
“哦。”周津樾看他挪动屁股,手上使力,揪着乳粒拉,裴确吃疼出声,隔着衬衫摁住他的手,“停下!”
周津樾短暂的停了几秒,贴近他的脖颈,伸出舌尖在他的锁骨处开始画线,炙热的呼吸让他发痒,粗喘起来,“嗬,啊,周,周津樾,你起来!”
“你要是不想,可以推开我,又不是什么柔弱无力的小鸡仔男人。”周津樾哼笑一声,继续在他脖颈处画了一个圈,才稍微退开一点,“这是我第二次给你戴项圈。”
话落,周津樾便开始在那舌尖画过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咬下,痛的裴确闷哼一声,揪住了周津樾的头发,“你要是再咬,我薅完你的头发!”
周津樾舔了舔被咬的冒出血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
“装什么,这点程度的而已,如果想我放过你,吸屌吧,它快爆炸了,嗯?”
说着,周津樾继续在另一个被标记的位置咬下,牙齿触碰肌肤的感觉像极了被一头野兽吞吃时的恐惧,他明明可以推开周津樾,可这时的他却像是回到了熟悉的囚笼中,是可以安全的卸下所有心防。
这种想法并不奇怪,他内心深处是渴望周津樾的!只是借着酒,做一个放纵的梦,不会改变什么的。
这样想着,“不要在外面。”的话脱口而出,裴确拉开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周津樾,“会被人看到。”
周津樾的抬眼便看到他的耳朵红了个透,眼神躲闪着,掰正他的头,点了点自己的唇,“亲我,我就听你的。”
裴确像是做贼一般,朝着四周扫视一圈,“你能不能要点脸,在大街上呢。”
“哈哈,这大黑天,谁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