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们是竹马
,“我说有,我们做爱的录制,你要不要看确认一下真假?”
裴确手心冒起冷汗,回想着那寥寥做爱时的画面,有些不悦的说,“你会做这种事?”
“我怎么不会了,情侣间的情趣,当然,你也看到了,它的用处不少。”
“温承睿知道你有这种癖好么?”裴确猜想陈聿应该不敢让温承睿知道,这么问自然也有一些威胁的意味。
陈聿也顺着他的话,主动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删除吗?放心,我会将他源文件送给你,或是毁了,但是,我也想要它再发挥一下作用。”
裴确盯着他的脸,已然有预感陈聿要说什么,可他没想到,陈聿竟然会提出“我想观摩一下你被上的时候的表情,所以给我上一次,只要你愿意,源文件就给你,周津樾打我的事也会作罢,往后也绝不会纠缠你。”
“原来你这么在意谁上谁啊?”
说不惊讶是假的,意外陈聿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看来是非常笃定自己会答应他的要求。
如申梵所说,是挺没品的一个人。
“攀上望城银行副行长的小少爷,却还要和分手的前任提出睡一觉的要求,温承睿怎么说呢。”
裴确见他要张嘴,接着不客气道,“你既然那么喜欢拍一些隐私的东西,那可千万要好好留着欣赏,要是不小心流泄出去,那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爱是两个人做的,要想当个没事人,那是不可能的,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如果那些照片视频真的外泄了,你得到的一切也会变成泡影,如果不相信,你大可以试试。”
“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别说的这么可怕。”陈聿暗骂自己嘴快,急忙打起了缓和套路,“我也就是气不过周津樾在我面前一直强调你为他做这做那,所以才嫉妒,而且,你也清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去过酒店,做也没几次,裴哥,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约莫一年的时间,自己竟然没看出这老实单纯的小孩心思这么重,果真瞎眼!
“你说的最好是真话。”裴确是真的很不想再跟这人扯上任何关系,刚想站起来走,也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想起周津樾的那张伤脸,心道,周津樾可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陈聿作罢,也得看看周津樾愿不愿意。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笑呵呵的陈聿,本想提醒,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如裴确所想的一样,两天后,他就从申梵口中听到外派的事暂时延迟了,缘由也就一顿饭局生了变化的。
说是温家知道了温承睿和一个男人交往,一查知道是温承睿想和一个男人去国外同居生活,当即给徐洋打了电话,所以才会推迟。
“温家知道的这么凑巧?”裴确心中有底,这事跟周津樾脱不了干系,然而申梵听到他这么问,故意绕开这一层关系,说“可能温行长偶然看到了两人这样那样吧,别联想太多,反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那么沉不住气的,还是年轻了点,不知道天外有天!”
“那徐洋打算处理他?发生了这种事,总不能还留在你手底下吧?”
申梵说,“他要面子,就自动申请离职,不要脸,就继续待着呗。”
“哎,晚上一起吃饭?我给你重新介绍新朋友?人不错,认识认识。”
“没心思,你就别忙了。”
“啧,你别是因为周津樾?”
“又来了,你怎么什么都能想到他?”裴确一想到受伤的周津樾,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的苦涩,好像每一次去认识新人的时候,申梵总会拿周津樾激他,而他又似乎是为了证明对周津樾没有了留恋,应下了所有。
听着申梵说,“那你来啊,别找借口!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和申梵一伙人常去的一家gay吧,full。
刚离开周家,受不了孤独一人,没事就泡在人多的场所里,后来和申梵有了联系,逐渐熟络起来,生活也算正常了些。
full这家店匿于繁华地段中独栋,为了防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去捣乱,基本都是经过筛选后的高学历人才给一张会员卡,装修低调高雅,一层是舞池和吧台,二层在是供需要玩乐的包厢,三层是酒店。
他一进门,调酒师一看是裴确,跟他打招,“都一年多没见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这里。“
“这不来了吗?他们都来了?”
“申梵他们在楼上的包厢里,你直接上去就行。”
裴确一边走一边还想着这几个人都没在楼下的舞池里扭几下就上包厢了,一打开门,就见徐洋坐在一旁跟一漂亮男生划拳玩,申梵则是跟坐在旁边的一个男人说着什么。
“哎哟我的天,你出来玩换身衣服吧,怎么还是西装革履的,今晚是角色扮演?”申梵拉着旁边的男人站起来,介绍道,“呐,这是范亦尘,是大学教授,就在咱望大,巧的是范教授教的是飞行器的机械设计,你说是不是有很多话题聊?”
裴确伸出手要跟眼前这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握手,没成想对方直接从桌上拿了一杯酒递了过来,“你别听申梵扯,来这地是放松的,就别提工作上的事。”
看起来这人也不是刻板,裴确接过酒碰了一下,随着两人坐下。
“呦,少见,确确。”徐洋隔空跟他碰了一下,“亦尘可是我请了许久才同意出来的,你可一定要跟他多喝两杯。”
范亦尘道,“我第一次来,你就叫裴确灌我,你是打算以后都见不着我呐?”
申梵说,“这话范教授可不能说早了,来,为了庆祝我们认识,一起干一杯。”
裴确喝了两口,又被满上,这次刚喝完,又被倒满。
一伙人放松无非就是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然而今晚,裴确已经连着喝完了一大杯,他的酒量也是跟着周津樾被调教练出来的,不算差,只是今天这酒喝的多又急,一下上了头,头晕了些,但也不至于到意识不清的地步。
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前玩拖拉机,本来玩的好好的,徐洋和申梵说起了新加坡外派的小事。
一说到温承睿,自然而然的会扯出陈聿,申梵有点火了,“今天出来放松的,你提他做什么?别提了行不行?”
徐洋说,“你别这么敏感,话到这了,能略过么?”
申梵扔下手中的牌,脸色更臭了,“是谁先提起来的?是谁说好不提了?”
裴确,“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火药味这么浓。”
范亦尘也催道,“我这个主家都出完半天了,就到你这了,徐洋。”
两人暂停了一会儿,原来以为这事过了,玩了几局后,趁着洗牌的功夫,徐洋点了一支烟递给裴确,“裴,你跟周津樾认识?”
裴确接过烟,叼嘴里,没出声回话呢,就看见申梵将自己的酒杯砸地上,揪起徐洋的衣领,“徐洋,你他妈今天来纯属给我找不痛快?”
“啧,你能不能改改你动手的毛病,不就问两句话么,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徐洋说。
申梵,“那你揪着周津樾干什么?我说你今天非要跟来是为什么,能别做的这么恶心么?”
裴确跟徐洋认识也是通过申梵,但是徐洋从来不会过问他的过往,这会特意提到周津樾,想是已经跟周津樾见了面吧。
他起身将申梵的手拉下,自己坐在两人中间,“你去我那坐,位置不好,输了几把了。”
申梵坐过去后,裴确捡起了申梵的牌,“怎么说到了周津樾。”
徐洋假意咳了一声,道,“前几天饭局上遇到的,你也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