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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扣潢金/C脏脏的P眼【】

 

辈,可是在面对谢父时,顾如珩的潜意识是高度戒备的。

谢父就像是某种森林里的王者,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的冷血凶兽,即便有着儒雅英俊的表皮,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血腥气。

谢父伪装的十分之用心妥帖,只是作为一个天生第六感十分敏锐的人,顾如珩依旧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然透过他温雅的表象,感知到了他冷漠残忍的内里。

明明顾家父亲更加严肃,更加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冷淡不好相处,可他本质上是爱护妻儿,宽和正直的。

但谢父不是,他是一个十分标准的资本家,唯利是图,冷漠精明,能够将一切都放到天秤上面去衡量,去交易,即便是一只骨瘦嶙峋的狗从他身边路过,都会被他无情地刮下一层油来。

顾如珩无意识地在忌惮他,听到赵管家说谢父面色不好时,一颗心更是高高提了起来,担心谢父这个时候叫谢柏舟过去,会用什么严厉的手段来责罚她。

顾如珩忧虑地看着谢柏舟,提议:“舟舟,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见谢叔叔吧?”

谢柏舟不知道这短短几息间顾如珩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在意识到父亲好像心情不是很美丽后,她倒也没墨迹,本来打算歇一会儿就去洗澡清理身体,现在恐怕也没那个时间,赶紧从衣柜里找出条黑色的裙子,准备把身上这条被弄脏的不能看的裙子给换下来。

她听到顾如珩的话也没在意,虽然她在行动上是紧迫了起来,但心态上还是很放松的,毕竟她是去见她爸,又不是去见什么危险分子。

她漫不经心道:“我爸就叫了我去,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不等顾如珩再多说些什么,她用力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雪白肥软的两片臀肉间,菊穴上脏兮兮的,黏着刚刚做爱时被从肠道里带出来的屎,肠道里被射进去的白浊也顺着往外滴落,和粪便混合在一起流到白嫩柔韧的臀肉上,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顾如珩猝不及防下被青梅按头,清冷玉白的面容埋进了屁股里,鼻梁还恰好怼在了小小的菊穴上,他有些无奈地抬头,秀挺的鼻尖儿上顶着小块混合着精液的粪便,脸颊和额头上也是棕黄色的屎痕,下巴处还湿漉漉的,蹭了许多精液上去。

“来不及洗澡了,你这张嘴也别多话了,赶紧给我舔干净才是正事。”

顾如珩有些无奈,却也怕真被谢叔叔闻到什么气味,那可真的是叫人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怕是以后都没脸再出现在谢叔叔的面前了。

他伸出舌头,顺着谢柏舟的大腿向上舔,先将流到下面的精液和黏在屁股上的屎渣都给舔干净了,然后才张嘴含住那朵圆嘟嘟的小菊花。

菊花上不仅有固体还有液体,舌头一舔过去就融化在了嘴巴里,倒是比以往在谢柏舟上完厕所后给她舔屁股时要简单些。

谢柏舟换衣服很快,顾如珩也没有多少时间,匆匆忙忙地把她屁股外面都舔干净后,又用嘴含住菊穴用力一嘬,将裹在肠道里面的精液给吸进了嘴巴里,虽然不能全都吸干净,但到底也不会轻易朝外滴落了。

等下意识做完这些后,顾如珩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吃了自己的精液?

明明对于谢柏舟的一切东西都来者不拒,可对于自己的东西,顾如珩吃进了肚子里倒感觉有些抵触难受。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口腔里的味道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起来,反复提醒着他到底吃了什么。

谢柏舟飞快换好裙子后一把将顾如珩推到一边,迅速把内裤穿上,然后站到全身镜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感觉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回过头去看顾如珩。

“我去找我爸了,你休息一会儿,或者也可以去洗个澡。”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就熟悉得不行了,也不用多交代什么,谢柏舟简单说了一句,没多耽搁,转身就出了房间。

赵管家还没走,就守在门边,见谢柏舟出来了,立马跟在了她身后。

即便女孩儿已经换了衣服,依旧能从她身上嗅到淡淡的情欲气息,赵管家的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合了两下,面上倒是没露出什么多余的神色来。

谢柏舟摆了摆手,没让他跟,吩咐道:“赵叔,我房间有点儿乱,你叫人去帮我收拾一下,弄脏了的东西直接扔掉就行。”

赵管家认真听着,将她的要求都仔细记在了脑子里,答了声好就停下脚步,没再跟上去。

见谢柏舟逐渐远去,赵管家慢慢直起身子来,他其实长得很高,只是每次和谢家父女说话时总会习惯性地用上更为谦卑恭敬的姿态。

他看着谢柏舟的背影,女孩儿惯常爱穿色彩娇嫩精致漂亮的衣服,便叫人总觉得她是城堡里柔软美丽的公主,天真纯洁,当她换上黑色的衣裙时,翻飞的衣摆里却透出种冷冽倨傲,这才让人清楚地意识到,她的骨子里流淌着和她父亲一样的血。

赵管家没再多想,转身去完成谢柏舟交代的任务,他估摸着小姐和顾少爷今天下午应该玩儿的比较嗨,现在房间里恐怕是一塌糊涂,不适合让太多人看到,便也没叫其他人上来,准备自己先去收拾一番。

这边,谢柏舟也进了书房。

书房名副其实,里面放了很多的书,一排一排的书架静静立在傍晚的光线里,纹理瑰美的黄花梨木质细密,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气,摆放在上面的书册有些纸张已经泛黄,不用翻看里面的文字,便已经可以看出它历经的漫长岁月。

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上面的行书结构端庄匀称,运笔灵秀圆润,只在勾画处透出些许锐利的峥嵘。

即便分辨不出是否是书法大家的真迹,可单单看这笔非凡绝伦的字,便已然可以称得上一句价值千金。

书法下面摆着一张小叶紫檀制成的书桌,木料呈现一种近乎于黑的紫色,坚实厚重,格外贵气,书桌边沿还雕刻着花纹,并不繁琐富丽,寥寥几笔,让书桌增添些许灵动趣味。

坐在书桌后面的就是谢柏舟的父亲,谢氏集团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谢治。

回家后男人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现在上身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他穿白衬衣和顾如珩穿白衬衣时的干净清冽不同,倒是很儒雅温文,这是和少年人截然不同的历经岁月后的沉淀,醇厚,值得人慢慢品味。

他长得很英俊,即便已经将近不惑之年,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并没有中年人的臃肿油腻,倒像一位文质彬彬,温和优雅的绅士。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既没有桃花眼的风流,也不像杏眼过分纯稚,看着人时便叫人觉得真挚,想要亲近,他的眼尾有些细纹,这应该是个爱笑的人,笑起来时眼尾的细纹便像是湖泊里的涟漪,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极有魅力。

但是,当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领地,面对自己的女儿时,谢治也没有费力去伪装,轻而易举露出最真实的面貌。

听到声响,男人抬起头来,眼神冷漠锐利,像是滑过刀刃的一道寒光,叫人心颤。

谢柏舟感觉似是寒凉的刀锋轻轻滑过她的皮肤,身上因情欲而生出的一层薄汗顿时冷了下来,连带着大脑也清楚冷静了起来,她开口叫了声,“爸。”

谢治点了点头,他不是话多的人,在面对下属和生意伙伴时或许还需要用些话术虚与委蛇,但面对女儿时便不需要这些,直接单刀直入。

“你这个暑假太放纵了。”

男人淡淡道,即便没有太过激烈的指责,依旧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谢柏舟倒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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