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
徐含露越想越气。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当晚就计划好了如何报复席今节,并将需要的东西一一下单,还用了两天时间0排出了席今节办公室的位置,和他私人的电梯与上下班通道。
第三天,周五下午六点,同事们下班的时候,她知道席今节一般会独自留下加班,等同事走得差不多,偷偷进了他的专用电梯,扫了自己复刻下来的id卡,成功到达27层。
听到脚步声,席今节压根没抬头,“文件放外面就可以。”
半晌没动静,他才发现是徐含露端着水杯站在他办公桌前。
他记得她,也记得她的名字。那天晚宴他特意坐新员工和实习生那一桌,怕的就是其他桌上的老狐狸恭维得没完没了,扰他清净,新来的不懂职场的弯弯绕绕,没准能有意思一些,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唯一让他记住的就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的徐含露。
他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徐含露的长相,不得不说,她是清冷系的美人,眉眼冷寂,脸又小又尖,白得没有瑕疵,线条轮廓却让人觉得凌厉美yan,看过来的目光有些距离感。
她手里却端着热腾腾的咖啡,白雾在她身前绕着,她透过白雾看他。
“席总,您天天加班辛苦了,特意给您的咖啡。”
席今节手指尖绕着钢笔,眼尾带笑,“不好意思,我不喝速溶。”
她不理,自顾自地说:“对不起席总,我聚餐那天对您态度不好。”
他掀起的眸子带上玩味,“你又没骂我,对不起什么?领导说你了?”
她摇摇头,献宝似的把咖啡放他桌上,往前一推。
“没有,我自己反省的。您喝了吧,一口也行,不然就是不原谅我,我会愧疚的。”
她目光诚切,席今节总觉得这不该是属于她的眼神。
他还以为她多少有些不一样,坚韧不屈,起码不会因为那晚的事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原来都一样。
看她的架势,他不喝她是不会走了,于是皱着眉y是喝了一口,打算一会将剩下的倒了。
他不再看她。
“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又签了份文件,眼前人始终没有动作,刚想抬头催促她离开,却忽然觉得脑子一阵朦胧模糊,一瞬间竟然想不起自己在做什么,想抬手r0ur0ux位,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神智不清之前,他对上徐含露的眼眸,里面是志在必得的笑。
“你——”
他话没说完,倒在办公椅上不省人事。
徐含露不得不感谢席今节的高调作风,有自己的私人电梯和出入通道,从这里离开,没有人会发现。
她打了个车回家,司机问她怎么了,她说男朋友喝醉了,司机于是关切几句,夸她贴心,要是他老婆就把自己扔外面不管了。
她将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乘电梯回家,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摔在地上。
成年男x的t重对她来说还是太沉了,再加上席今节常年锻炼健身,她是多意志坚定才忍住没把他直接扔小区里的大街上。
她买的药剂量大,一口的量足够迷晕一个200斤的成年男x,对席今节更是不在话下,所以她才特意挑了个周末。
她拉扯着他的四肢用备好的加固麻绳在手脚上捆了个结实,肢t软绵绵的,但肌r0u却块垒突出,她忍不住捏了两把。
不过他现在还睡着,这个时候玩他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yu,没什么意思,徐含露对他也没什么私yu,g脆坐在床上刷了会手机,等着他醒。
也幸好他只喝了一口,徐含露百无聊赖地看了两集电视剧之后,他开始转醒。
他先是呼x1不再平稳,随后朦朦胧胧将眼睛睁开条缝,他这张脸在没有任何不屑的表情时倒是好看,白净光洁,眉目清朗,读书时应该是很受nv孩儿欢迎的类型。
可惜他一开口就不招人喜欢。
他睁开眼睛后首先入目的是白顶天花板——这里绝不是他家,因为他最讨厌这种简洁的装修风格。他随后移动目光,看到了坐在床边光晃着腿看平板的徐含露。
他想起来了——他喝了徐含露端来的咖啡后就意识不清晕倒了,这个nv人——他眸底染上怒意,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双手还被束缚在腰后。
“你做什么?”他语气中的怒火几乎要烧了她,她却只是把平板收起来,淡淡地说:“你醒了。”
她蹲下身子,看着席今节努力挣脱束缚的样子,嗤笑出声。
“这是我家,不用跑,很安全的。”
他的目光几乎可以杀人,语气沉沉:“你下了药把我捆在这里,告诉我很安全?”
几秒钟后,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一副明了的表情。
“你想转正?”他带上几分讽意,又夹杂着几分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傲气,“还是想做席太太?你看的没错,我确实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但我的素质只够我对自己的妻子负责,而不——”
她扯扯唇角,用一个巴掌中止了他的话。
她问:“现在还觉得我想做席太太吗?”
他吃疼,转过脸去,半晌咬牙切齿地缓缓看向她,“敢打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昨晚让我很不痛快,”她0上他泛红的脸颊,听着他“嘶”地x1了口气,笑道:“我得找你讨回来。”
说完,她又给他一巴掌。
席今节从未被人打过,他甚至觉得耳边有嗡鸣声,让他的想象力再丰富十倍他都难以想象有人会对他不敬到这个地步。
他眼底红了,恶狠狠地道:“你早点松开我,我还能给你留一只手。”
“啊,是吗?”徐含露面露惊讶,随后又怜惜地笑,“那我更不能松开你了。”
她坐回床边,双脚在离地面有段距离的高度晃动着,目光在他身上不断扫视着,这种眼神让席今节觉得不适极了,仿佛自己成了一件物品任她打量。
几秒后她伸脚踩上他的k裆。
“你疯了!”他瞪大了眼睛,又是一阵激烈的挣扎,不仅无济于事,挣扎的过程只会让他被她覆在脚下的东西承受更大的摩擦。
“你脾气真大。”她笑道,“不知道下面大不大。”
“徐含露。”他一字一顿,言语中警告意味十足,“如果你还想在凛冬工作,就尽早收手。”
“嗯,”她歪头看他,脚上的动作依然没停,眼里流露出几分天真,“我没动手啊。”
动的是脚。
席今节觉得自己与她完全无法g0u通,气极反笑,知道今天自己无非是被她压着睡一觉,她总不可能永远把自己绑在这里,一个实习的大学生,也不敢灭口。无论如何,等他离开这间房间就是她完蛋的时候。
他索x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徐含露不在意他的反应,脚趾在他裆部又逗弄几下,动作一顿。
他在黑暗的世界中听到nv人用清冷的嗓音说出不堪的字眼。
“席总,你ji8y了。”
她跳下床,光着脚到他身边解他的腰带,他又一次挣扎起来,试图用自己的力气将麻绳扯断,看得徐含露忍不住笑了,好心提醒他:
“别白费力气了,麻绳特意买的加固的,你越用力只会让你自己受伤。”
她在他挣扎的动作中艰难的解开他的k子,倒是多亏了他的动作,她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