鸶琢一下子笑出声来,“我强吻了你之后,你愿意吻我了,之前怎么不愿意,为什么要我开这个头,过去既定,永远改不了,你现在吻我无数遍,我都记得我们之间那两次你逃一般离开的吻,也会永远记得我们第一次真正的亲吻是此情此景。有意义吗?”
有意义吗?
他不想思考意义不意义,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追上去吻他,但他现在渐渐明白一件事情——谈鸶琢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想,他是不喜欢这种猎物脱离掌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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