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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抽脸】

 

打发完9312的事,宿黎带着医疗区的专业团队和设备来到了秦家。

尊贵的s售后么,哪有让人为了奴隶亲自跑的,那都是调教师带着东西上门服务。

但能让东区首席亲自带着人来的,估计也就风珀一个人了。

说起来,这并不是宿黎第一次来秦家出差。早年他刚出道的时候,跟着当时的东区首席,跟秦家人打过一回交道,那个时候古朴中透着一丝破败的秦家给年少的宿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秦家老宅一点没变,依旧是古朴中带着点破败。

秦霖出差,大概得连着两三个月不回来,风珀正好在中间有个考试,就没跟着。

风珀给宿黎引路,二人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风珀是秦霖的私奴,在宅子里算半个大管家,很多事秦霖也放心让他单独处理,一路上失礼的接了好几回电话,心里正忐忑的不行。

宿黎倒是慢悠悠的一边走着,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忙碌的风珀。四年没见,风珀已经长到宿黎下巴那了,估计再过两年就能赶上了。

看来是养的不错,面色红润健康了许多。说话办事圆满周到,跟人打起太极来也是一把好手。看样子秦霖是拿风珀当左膀右臂的教育着,不单单想当个玩物似的养在跟前。

秦霖重视风珀,宿黎是知道的。但是这样重视,是宿黎没有想到的。

秦霖能接手秦家是板上钉钉,照秦霖这样上心的程度,不出意外的话,风珀未来也能稳坐半边席位,出门做事都代表着秦家。既然这样,他的一些方案就需要微微调整了。

得骚的恰到好处,可不能太浪了。

风珀哪里知道宿黎心理想的是这个,心理还在盘算着自己这一路走过来犯了多少错处,担心着宿黎带来了多少奇怪的新玩意。

但总归该来的总会来,就跟这园子再大,七拐八拐的也到了门口了。

风珀刚来的时候在副楼,是有自己的屋子的,还不小。只是没几个月就搬到秦霖那住,自己的房间就空着了。想着空着也是空着,干脆把这几年带来的和收到的没用过的玩具放房间里了,后来干脆床给挪出去了。

自己请来了师傅专门打造成了一间调教室,正好房间在一楼,他还开了一间小小的地下室,打成了监狱风,想着将来主人兴致来了,也有个现成的去处。

“呵,我带出了那么多小奴隶,你是第一个自己给自己建调教室的。”宿黎看着眼前摆设装潢跟他在东区的调教室一模一样时,嘴角不禁抽了抽:“你主人来过这吗?”

“没有。”风珀老实回答,但也有些不解,看着宿黎在这,还是问了出来:“主人似乎,不怎么重欲。”

按说十七八的年纪,那都如狼似虎的,不应该呀?

宿黎挑了根竹板子,随手试了试手感,漫不经心的挑着风珀的下巴,“你主人心疼你。”

风珀垂下眼睛,下意识的躲开宿黎的打量,按着规矩跪下去,听着上头飘下来的声音“秦少爷还有多久才回来。”

“一个多···月”

“啪!”

月字还没吐清楚,竹板子便扯着风声打在脸上。

风珀被打的偏过头去,红润的脸瞬间泛起一道明显的愣子。

“风珀知错。”赶紧端正了跪姿,另一侧脸立马补了一下。火辣的痛楚激得立马红了眼眶。

顺着力道抬起头,由着宿黎左右摆弄着查看他脸上的伤势,张开嘴,除了第一下没反应过来,牙齿在嘴里擦出个小伤口,此时正冒着血丝外,没有其他的伤势。

“错哪了?”宿黎抬手示意风珀站起来:“你现在离了岛,在秦家算是没实名的大管家,没有跪我的道理。”

慢丝条理的陈述事实,算是将风珀的处境挑明了,竹板子指了指风珀的手。

“可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心里要有数。”

“是风珀昏头了,混了主奴的界限。”风珀将手伸出来,平举着:“风珀请罚。”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宿黎只是将竹板子放到风珀手中,“举好。”

竹板子并不沉,举着也没什么难的,只是在宿黎说能动之前,他就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你觉得,你只错了这一条?”

当然不止,恐怕让宿黎知道自己这四年,已经有意无意的,“忘记”所有的规矩,在内在外的跟正常人一样不说,私下里还管主人叫哥哥。那他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当鼓面,挂中心广场上敲玩儿。

光想到这,风珀冷汗就下来了,哪还敢吱声。

见风珀不说话,宿黎也差不多明白这俩人关系到了什么地步,“秦少爷心疼你,拿你当玩意儿也好,亲人也罢。在他还能护住你的时候,你就是呼风唤雨,谁也不会多说你半个字。”

风珀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并没有显出什么异常来,身体也是忠实的服从命令,一动也没动。

“当一个被秦霖护在秦家的金丝雀,对于绝大多数从伊戈尔岛出来的奴隶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归宿了。”

宿黎的并不关心风珀动了还是没动,他只是慢悠悠的在这个一百多平的,独属于风珀的私人调教室里转悠着,高跟鞋的脚步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

一下一下的在风珀心底叩着。

“秦少爷现在说到底,也还是少爷。如果有一天他要在秦家和你之间做选择,你觉得你的价值,足以让他站在你这边吗?”

“还是你就真的甘愿做这样一只金丝雀?”

“既然如此,当时直接打破你,放在我身边多养两年,或许你现在日子过的会更舒坦。”

“别人是畏你的势,还是真拿你当人看,你分的清吗?”

宿黎的声音并不大,更像是在自说自话,等他参观完一楼后,指了指书柜旁的暗墙:“地下室,不带我看看吗?”

这算是解了禁令,不到十分钟,风珀的衬衣已经湿透了,脸也已经肿胀起来。

但他知道,今天的惩罚还没开始。

风珀刚要打开门,手机又响了起来,刚刚就响过一轮,自己在禁令中,由着他响了两声自己挂断了。

现在又打过来,风珀看了眼,就直接挂断了。

“怎么不接?到了地下室,就没信号了吧。”宿黎明知故问,看着风珀利落的关机,想着算这小孩识相。

“我还愿意给你个选择。”宿黎叫住正准备关门窗善后的风珀:“地上还是地下,你自己说了算。”

地上,宿黎面对的是秦少主的情人、管家、未来的左膀右臂。地下,宿黎教训的就是出门在外不知好歹,自甘堕落的贱奴。

能当人自然是最好,风珀把自己卖出去的那天也没想过一辈子踏踏实实的当奴隶。

但是,至少他现在还不是。

于是,他跪下,亲吻宿黎的鞋尖,“先生,奴隶知错了。”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当人呢?在秦家四年,手里面能握着的,还是只有秦霖的宠爱。说到底,就算是在秦家,他也只是个好看的玩具。离了秦霖,他算个什么东西呢?

他跟在宿黎后面,一步一步的爬下楼梯,融入黑暗,直到暗门关上,地下室的感应灯一盏一盏亮起。

照亮了吊环、铁链、笼子、木马······以及正在给风珀带项圈的宿黎。

环扣调节到风珀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熟悉的让人战栗:“奴,给您丢脸了,请先生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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